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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吗？真是这样的吗？”
之前阴阳怪气调侃林跃的几个男生脸色不怎么好看。
“可能……还没来吧。”她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何莎。
“那也比你住的狗窝强。”
完了，林跃心说电视剧里的女角色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怎么现在又招上一剧情外女生，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把保送名额让给她了。
“我准备出国留学，高考考多考少对我没有意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林跃叹了口气，转身往教学楼走去。
林跃不解：“什么为什么？”
真是的，我太难了，做海王太难了……
“他没有跟你说‘我会在北大等你’，他没有给你希望，你当然可以轻轻松松说出这样的话，你现在一定在心里笑我吧，笑我像个傻瓜一样把他的话当真了。”
“我不信你只考了这么一点分。”
“闹不闹啊。”林嘉茉说道：“本想林跃在的话去他住的地方看看，现在可好，你们也真是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嘉茉，你等等我。”方茴看了他一眼，快步追出校门。
他们觉得正常了，陈彤彤也接受了这个逻辑，但是有一个人接受不了。
有人不解，有人可惜，有人漠视，也有人幸灾乐祸。
二班的陈彤彤，一班的林嘉茉，可都是成绩、相貌双全的妹子。
陈彤彤见他不回答，作势欲行，居然毫不在意周围越聚越多的好事学生，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为什么在理综考试的时候装病离场？”
希望她只是关注了总分，没有去查他单科的考试成绩。
“要不怎么说咱们班里就乔燃善解人意呢。”她带着七分醉意摇摇手：“不碍事，我自己能回去，你们待会儿不是还有节目吗？就不占用你们的时间了。”
她不关心李静去哪儿了，她只想知道心上人在干嘛。
赵烨不容她多说，生拉硬拽把人拖走了。
方茴没有追，因为林嘉茉的话很伤人，其实她很想说，就你努力吗？就你等了吗？就你委屈吗？我不也是为了那句“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吃了很多苦吗？笑你是傻瓜，如果你是傻瓜，那自己又是什么？
“……”
侯珍打量一眼把徐建勋扶上出租车的张回然和蒋小璇：“同学们，我回了，你们记得常回学校看看，实验一中永远是你们的母校。”
“我们分开都半年多了。”
这次陈彤彤没有拦她，因为能说什么呢？既然他选择了出国，那么她的一切问题和胡思乱想都没有了意义。
知道林跃去送李静，林嘉茉和方茴松了一口气。
林跃说道：“599少吗？别忘了我还有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竞赛的20分没加呢，就算北大清华上不了，不是还有人民大学、理工、邮电什么的嘛。”
得～
陈彤彤愣在原地，围观人群也恍然大悟。
“行啊，我正想看黑客帝国呢，听说基努里维斯帅爆了。”
以前李静都是T恤牛仔裤，穿衣打扮走简单、干练、经典的路数，今天居然穿了裙子，而且她应该正在休假才对，那么今天来学校……只可能是知道了他的高考成绩，觉得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于是跑过来看一下情况。
“嘿，醒醒，醒醒，别装了。”
乔燃问道：“那你看到陈寻和赵烨了吗？我给他们家里打电话，说一早就去学校了。”
她没有得到回应，林嘉茉好像一无所觉，走得更快了。
“可是林跃……”
林跃喝了口水：“李静，这可不像以前的你，最近变了很多呀。”
林跃往前走了两步，猛一抬头，看到教学楼侧面阳台上站着个穿波西米亚长裙的女人，正用只有他才能读懂的目光看着他。
“嗯。”方茴点点头，她的成绩也不行，因为高考前一天晚上睡冷，感冒了，好在虽然上不了清北、人民大学、上海交大这样的顶尖学府，进个一本重点院校还是没问题的。
“在这站着说话又碰不到他们，走吧，去学校看看，兴许在操场上打篮球呢，这可是最后的高中生活了。”
一看俩人又吵吵起来，乔燃赶紧劝架：“要不，咱们买点吃的去我那儿吧，我最近买了几张新碟，因为备战高考还没来得及看呢。”
“侯老师，你这样行吗？”乔燃一脸担心：“要不让空铃草和何莎送你回去吧，他们俩住的地方离你家近。”
“咦，人呢？”
一步，两步，三四步，距离洗手间越来越近。
“……”
“林嘉茉，你才住狗窝呢。”
……
……
林跃继续装醉不起：“……”
“何莎说得对，走吧。”乔燃拍拍后车架：“来，上来，我带你过去。”
“……”
高考成绩放榜。
“咦，嘉茉，你这是……怎么了？”
哗～
……
这时林嘉茉从里面冲出来：“你们谁看到林跃了？这都半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方茴，她……怎么哭了？”
是啊，奥林匹克双项金牌，信息学总分第一的家伙，一定有很多知名大学抛出橄榄枝了吧，这么看来让出保送名额和故意考低分就很正常了——前者是照顾学校同学，后者嘛，林跃真要正常发挥，拿个帝都高考状元，如果不去清北的话，不知道多少嫉妒他的人会在背后戳脊梁骨，说他崇洋媚外，不懂感恩呢。
“呃～”
李静碰了碰他的胳膊，又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谁知道陈彤彤这儿是打发了，林嘉茉那儿翻船了。
三个人迎着风，往实验一中校门驶去。
怪不得电视剧里的海王都会玩脱儿，原来是真难呀。
“哦，我想起来了。”侯珍摇下车窗说道：“李静喝多了，林跃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就叫了辆车送她回家。”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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