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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琦说道：“那谁知道。”
“什么意外？”薛珊一听有八卦，娱乐小报也不看了。
方茴默不作声。
……
……
刘云薇说道：“我们跟他在同一张餐桌吃饭的次数不下十回了吧，你还对他的名字这么陌生。”
李琦说道：“我倒觉得这样的人很靠谱。”
“他怎么懂得那么多？”刘云薇看了薛珊一眼，脸上添了些好奇。
“你丫活着的时候，每次跟人茬完架都爱喝这个，还说口感绵柔，比牛二好入口，喝多了也不头疼。还有这烤鸭，你倒挺公平的，每次买一只吃一半，剩下一半留着给我，我说我不爱吃，你丫非说不吃不行，有时候真想一鞋底子拍死你得了，省得看了心堵。”
“林跃？”薛珊说道：“就是那个超爱学习的林跃？听说周末一有时间要么呆图书馆里，要么就在自习室，方茴……这一点跟你很像啊。”
薛珊笑了：“因为你比他更闷，所以觉得他不闷。”
“然后呢？”
刘云薇不解：“你不是说那儿的美术馆很不错吗？”
“你还听R&B呢？”
一直静静听他们聊男人的方茴说道：“他不闷的。”
下楼梯没事，又往前面走了一段后终于压不住体内的醉意，坐倒在长长的连接通道里。
吴婷婷离开墓园后没有回家，乘车来到长椿街附近一条偏僻小巷。
“不收人家还不乐意，我能有什么办法。”刘云薇放下眉刷，又拿出口红在唇面轻轻涂抹，嘴巴开合几次，让颜色更均匀一些，完了拿起镜子，左照照，右照照，看起来还是挺满意眼影效果的。
自从暑假结束，林跃就消失了，到现在过去三四个月，可以说杳无音讯。
“我跟你们说呀，这有点肿胀的眼睛千万不能涂亮色的眼影，不然会很难看，记得上高中的时候，我们班里有个女生，明明是肿眼泡，还涂了莹色眼影，真是……丑哭了。”
薛珊坐在书桌前面翻着路边摊买的八卦小报：“这都晚上了你还化什么妆。”
她并不知道林跃看她状态不好，一直跟在后面，街道那边额头有烧伤疤痕，带着一副口罩的人就是她念念不忘的人。
刘云薇说道：“这不物管系的那个叫图日什么来着，傍晚的时候送我一盒眼影，还说是从外国进口的，我不得试试效果嘛。”
薛珊说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又帅又靠谱，还会弹钢琴，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刘云薇坐在书桌旁，对着镜子涂眼影。
风有点大，她打了好几次火才把黄纸点燃。
“原本计划是在方茴的同学的带领下过去参观的，不过中途发生了点小意外。”
一个人足足喝了五六瓶，然后在周围食客讶异的目光中找老板结账，离开小吃摊。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凉风吹打着脸庞，激起身体里的醉意。
方茴抬起头：“那你还收人家的礼物？”
“我呀，什么歌火听什么。”
刘云薇说道：“你不刚还说只要能跟仔仔春宵一刻，少活十年也愿意吗？”
12月，朔风吹，林涛吼。
今天是白峰的忌日，和以前一样，她带了两刀黄纸，一瓶蓝瓶的红星8，还有个油纸包，里面是阜成门外卖十块钱半只的烤鸭。
俩人回头看着她：“什么意思？”
“再再后来，我突然发现不会想你了，嗯，用了整整两年，我爱上了那个人。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但就算这样，我也在心里告诫自己，我要把吃了你的那些烤鸭都还给你，清明、忌日、中元节，一次给你买半只。有时候我会恶毒地想再腻死你一回算了，谁让你丫当初那么混蛋，说了不喜欢吃还总是给我买。”
薛珊说道：“你是说图日宝力道？那个蒙古人？”
时已入夜，她径直钻进一个用油布围起来的路边摊，要了几串炸串，一个烤茄子，还有半捆啤酒，一个人边吃边喝。
13号女生公寓楼。
“还不是那群人越来越过分，一会儿问这幅画你们见过没有？一会儿问你们知道莫奈是谁不？知道他的《睡莲》有多少幅吗？一会儿又问去没去过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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