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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角色，都不是人。
“……”
“你在做什么？”
说完，他点燃一支烟，走了。
“他以前不是挺低调的吗？怎么最近……”
“不服是吧，那叫南湘把前几天见的那一幕画出来，她的画是好是坏一看便知。”
“对了，你女朋友是不是有订阅M.E.的杂志？”
“玩儿。”
跟林萧、南湘、唐宛如这群人玩，自然不需要雄厚的财力，但是要搞M.E.的总经理宫洺和他弟弟周崇光，钱嘛，有备无患。
这身衣服是洗过的，然而洗得再干净，也驱散不掉那股寒酸。
“每个周一，他都会从桥北的城中村走到桥南精致的商业街，穿过一个小花园，还有光鲜夺目的主题广场，去到上个世纪就存在的老教堂里，对着里面的耶稣像发两个小时呆，然后返回桥那边的世界。他不知道教堂都是周日做礼拜吗？我想他知道的，可他为什么会在周一去那里呢？”
“今天呢，我们讲……”
“是。”
顾源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跑上天桥，从钱夹里拿出一沓钱递给那个身有残疾的中年人。
“麻木和憧憬，痛苦和平静，希望和绝望，富贵和贫穷，死亡和救赎，南湘，你看到它们是如何在他的世界扭曲挣扎吗？你能把这些东西用画笔表达出来吗？”
是顾里。
“看到他脖子下面的东西没有？”
林萧拉了她一般：“宛如，你别摆出一副母猩猩发|情的样子成吗？还有顾里，他到底是谁？你干嘛非要跟他过不去呀？”
林跃指着前方悬挂奢侈品广告牌的天桥说道：“别急，等一分钟。”
张教授说道：“好，顾里，你来。”
顾里和南湘对望一眼，快步追上去。
林跃说道：“所以，我说的对吗？”
顾里、南湘、林萧、唐宛如，再加上顾源迎着马路对面各色目光等了一分钟，当天桥那边的阶梯走出一个瘦削的中年人——穿着短裙、黑丝的女孩儿有意无意在躲避，白衬衣黑西裤打着领带的职场精英在有意无意躲避，连背小书包穿白色三叶草板鞋的学|生|妹也在有意无意躲避。
“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四十五分钟的课，他讲到三十多分钟的时候停下来。
顾里按照林跃的提醒看过去，在黝黑的皮肤与青灰色的外套间有一枚十字架，上面是被钉死的耶稣雕像，随着身体的起伏，轻轻摇晃着。
“呵，顾女王也有吃瘪的时候。”
“有些人穷的只剩灵魂，有些人穷的只剩下钱，现在，他的世界里又多了一样东西，叫羞辱。”林跃冲顾里说道：“以后别再挡我的路，你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有什么问题吗？”
河道上汽笛声悠扬，水波潺潺，桥面主道车流如梭，两侧是骑着电动车的过路人。
走出校门，林跃拦下两辆出租车，告诉司机一个地址。
“走吧。”林跃确定一下腕表刻度，往校园外面走：“如果去的快，回来还能赶上午饭。”
二十分钟后，他回到学校宿舍，拿出笔记本电脑，搜索《当月时经》的投稿方式。
林跃说道：“如果我今天能让你心服口服，从此以后在这座校园里相逢，你必须主动避让。”
顾里说道：“我不服。”
顾里想不明白，他说南湘的画没有灵魂，还以为他要给大家展现自己的作品来让他们心服口服，然而并没有，而是带他们来到这里。
“那你知道猫在吃饱的情况下抓到耗子会干什么？”
顾里说道：“老师，我站起来是想为你推荐一个人的。”
焦启发摇头。
不服？
林跃没有站住，坐进副驾驶招呼司机开车。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动。
在一片议论声中，教《市场营销学》的张教授走进课堂，下面顿时安静。
林跃一边熟练地键入GITHUB的网址，一边下载编程需要的各种环境。
三十分钟后，出租车在距离一座大桥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停下，他从车上下来，顾里等人也从车上下来。
“同学们，你们今年大四了，据我所知有的同学已经开始实习，接下来的时间呢，我希望你们来介绍一下在身边发生，或工作中遇到的堪称经典的营销案例，有哪位同学自告奋勇上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