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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单位，年轻职员躲在一边对她指指点点，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谭宗明过来找她谈话，知道有人往车窗贴威吓纸条时跟她要魏渭的电话，想要让事主站出来发声澄清，恰在这时董事会的人打来电话，要他就自己和安迪的关系进行说明，并叫停了安迪在明天的董事会上做报告的计划。
也就在这时，她接到了关雎尔打来的电话，问她怎么样，心情好一点没有。
关雎尔一脸茫然，正试图在房间寻找邱莹莹时，隔壁房间的门打开，昨天喝多咖啡今天萎靡不振的邱莹莹打着呵欠走出来：“怎么了樊姐？”
“比如魏渭或者谭宗明的竞争对手，故意拿这件事恶心他们两个？”
邱莹莹下拨鼠标滚轮，查看跟帖。
随便应付几句，告诉她自己没事，安迪挂了电话。
樊胜美叹了口气：“就我们三个，你就算打字打得腱鞘炎，也斗不过那群水军。”
“小蚯蚓呢？起来没有？”
“你想啊，昨天那群水军是把脏水往安迪身上引，刻意忽略魏渭，今天呢？魏渭和谭宗明都被人扒了皮，从内容上说，昨天偏于情绪发泄，今天嘛，两个优质男人争一个海归美女，是不是更有话题性？而且你看这些水军带得节奏，比昨天那个帖子下面的水军高明了太多，一个个说话滴水不漏，在下面煽风点火却没有明显的偏袒。”
安迪一开始很随意，认为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便不用在意外面的流言蜚语，事实是她小觑了网络暴力的可怕，早晨下楼时发现车窗玻璃贴了一张写着“小三去死”的纸条，连关雎尔都被吓得不轻。
关雎尔说道：“对啊，樊姐，这帖子什么意思啊？”
“那……”
曲筱绡知道她踢到铁板了，她也跟樊胜美一样，嗅到了今日帖背后的龃龉，能跟谭宗明那个级别的人物掰手腕的人，岂是她能招惹的。
“所以，现在我最好奇的是，魏渭和谭宗明，谁能搞定这位安迪小姐。”
“我也觉得奇怪，所以才让你们两个人一起参谋下。”
“要我选肯定是谭宗明，晟煊集团多有钱啊，人长得还帅。”
“帖子？”
“……”
邱莹莹读着读着有点懵。
“刚起床就看到这么劲爆的东西，你说他们是不是拍电视剧呢？昨天是第一集，今天是第二集，会不会有第三集？”
樊胜美说道：“要么说你们年轻呢，这互联网上爆出的一件芝麻绿豆大的事，背地里指不定有多少博弈和勾兑呢。”
邱莹莹说道：“樊姐，那我们还要不要去网上帮安迪说话啊？”
樊胜美思考片刻说道：“我总觉得今天的帖子和昨天的帖子不是一个人发的。”
昨天那则帖子只上传了安迪的照片，对于魏渭只是简要一提，他们曾怀疑是魏渭身边的人在搞安迪，比如前女友、仰慕者什么的。
“谭宗明给房子给车子，这个女人还挂着魏渭，呵呵，真是贪得无厌，她也不怕两个人打起来。”
“樊姐，这帖子什么意思啊？”
“你选有什么用，重要的是那位美女高管乐不乐意，跟上司搞到一起，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她这一说，旁边两个顿时醒悟过来，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脑后，上厕所的上厕所，刷牙洗脸的刷牙洗脸，开始工作日清晨的正常操作。
“走一步看一步吧。”樊胜美注意了一下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哎呀，再不抓紧时间洗漱要迟到了。”
阿关囡没有发现曲筱绡几个人的存在，曲筱绡几人也没有发现餐厅最里面一个小隔间里的两个人，那里的人同样用嘲弄的目光在看他们。
关雎尔认真地想了想，津津乐道一定不会，但是议论两句嘛，可能真的会。
帖子分两部分，一部分文字内容，一部分图像内容，图像内容是两张照片，一张是魏渭和安迪逛科技馆时有说有笑的照片，一张是谭宗明参加一个金融论坛时媒体记者采访他拍的照片。
翌日。
邱莹莹手托下巴说道：“樊姐，那现在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