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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跃说道：“知道这一段感情里你最大的错误在哪里吗？”
樊爸做完手术的第二天。
王柏川拿出手机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包奕凡的声音：“刘经理，王柏川那边的货款给我继续拖着，争取让他过个‘好’年……好的包总。”
“她那不是事业心重，是虚荣心太强。”
……
林跃说道：“梦6都能喝出这种表情，我不认为你真得放下了。”
……
王柏川的目光又冷了一度：“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当夜，靠近南京路的一家小饭店里。
王柏川朝着外面走去：“那六万块留着给鑫金交罚款吧，也算为社会做贡献了。”
林跃回过头，对他眨眨眼，微笑说道：“当然是让你换个有前途的工作了，就是职业标签不好听，不过要是有人问起来，你可以对他们讲我是搞金融的。”
说完这句话，他拨通一个号码：“如你所料。把鑫金偷税漏税的证据交给检察院的人吧。”
王柏川的面前放着一瓶梦6，林跃手边的杯子里盛的是啤酒。
“那件事林跃跟我说了，我只是他的选择之一，不过我拒绝了。所以你没必要这么对我歇斯底里。樊小姐，经过这件事后，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再见，我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
林跃点点头，很满意他的态度。
刘总脸色变了，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
医院后面的小花园里，穿着病号服的患者或一个人慢行，或坐在轮椅上被亲朋推着，安然享受冬日里少有的暖阳。
王柏川摇摇头。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走了，留下樊胜美一个人在小亭子里，时而皱眉，时而沉吟，时而失落，总之表情很复杂。
这句“樊小姐”像一根棍子狠狠抽在她的心头，从最开始的“小美”，到现在的“樊小姐”，代表着两个人的距离，也宣告了王柏川对她的放弃。
刘总一脸为难道：“十分之一，六万吧，再多财务那边就没办法了。”
王柏川摆摆手，没有接，而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辣的微微皱眉。
既然王柏川能拿到他和包奕凡的通话录音，要说搞到企业偷税漏税的证据，应该不是难事吧。
王柏川说道：“我知道，这东西定不了你的刑责，民事纠纷嘛。但这并非用来对付你的东西。”
“小王啊，稍安勿躁，我这就帮你打电话问问公司财务。”办公桌后面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笑呵呵地拿起电话拨出去。
“我没生气，是在替你难过。”
林跃笑笑，没有细说，端起杯子递到他的面前。
“这……这……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录音？”
王柏川忍着冷笑说道：“那按刘总的意思，我这次来可以带走多少钱？”
餐桌中间摆着一个炭火箱，红色的木炭散发出一阵阵热气，驱散了周围的寒意，给肉串留有一些余温，吃到肚子里不至于过凉。
靠近小池塘的亭子里，穿着棕色风衣的樊胜美一脸愤怒看着王柏川：“这是他的主意还是你的主意？到头来还不是要羞辱我？呵……你们串通好的是不是？亏我还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啊，王柏川，你居然是这种人。”
这是他第二次来见鑫金机械厂的负责人，上回来拎着一对五星茅台，两条软中华，哭了好一番穷，对方才松口，要他今天再过来，财务那边或许有信儿。
“老吴啊，是这样的，王柏川来了，他的那笔货款……嗯……嗯……嗯……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刘总叹了口气，面带遗憾说道：“小王啊，不是我不想给你结款，实在是公司财务也很困难，这又到年底了，要给工人们发年终奖、各种福利、还要去管事的人那儿走动一下，最近一位股东又闹情绪，这些都需要钱，至于你的货款呢，咱们商量一下，能不能结一部分，先把年过了，明年效益上来，咱们一气儿结清尾款。”
“小王，别激动，这做生意嘛，最怕动气不理智。”
编剧也搞笑，现在生活工作节奏那么快，正常状态下，男人追女人，相处一个星期不让拉手，直接就PASS了，毕竟大家的时间和精力都很宝贵，也就电视剧敢这么演。
“你真的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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