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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围过来的人这才知道俩人为什么掐起来。
有人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傻柱一歪头：“菜市场买的，不行吗？”
剩下的人不好说什么，也只能劝他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完事回家的回家，去食堂的去食堂。
易中海瞄了一眼西厢：“没人通知他晚上开全院大会吗？”
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林跃的背影说道：“你看这……这……这叫什么人呐……”
当晚。
中间的桌子后面坐着一大爷易中海，旁边是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对面一条长凳上是傻柱，在往那边是许大茂、娄晓娥夫妇。
“就算是我偷得吧。”
秦淮茹指着他说道：“傻柱，我警告你，你可不许犯浑啊。”
傻柱说道：“不是，我又不是小偷。”
一句话把傻柱说急眼了：“嘿，嘿，嘿，我说二大爷，你说话可得讲凭据啊，我偷许大茂一只鸡没事，要动厂里的家伙，那罪名可就大了，咱不带这么糟践人的啊。”
傻柱看了不远处坐的秦淮茹一眼，注意到她眼睛里的窘迫，他当然知道谁是偷鸡贼，但是不能说啊，没办法，事到如今只能自己承认以包庇棒梗三人了。
“你要问是哪儿来的，我琢磨着……你看吧。”
没等老徐说话，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车间主任老冯。
当天下午，听着广播里于海棠的声音，林跃背着那个印着红五星的布袋往南锣鼓巷走去。
易中海一指林跃：“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我听9车间的人说，前院新来的那小孩儿今天差点跟一大爷打起来。”
林跃说道：“我满嘴胡言？当时徐哥、李姐也在场，不信问问他们，我有说瞎话吗？”
四合院前面的空地上有几个小孩子在跳绳，一边跳还一边数数。
“他呀？”傻柱脸一绷：“这小子不想活了？敢跟一大爷较劲？咱四合院儿里可不能容这种不懂尊老爱幼的刺头儿，找个机会，我好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这时二大爷刘海中说话了：“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啊，这鸡不是傻柱偷得。大家都知道，他是我们第三轧钢厂的厨子，保不齐呀，这只鸡是从后厨捎回来的。”
“倚老卖老，什么东西。”
说完又冲易中海说道：“你说老易你也是，这里到食堂就两步路，怎么不自己打，非要别人帮忙？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吧，都该干嘛干嘛去。”
现在呢？这小子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味儿全变了。
那时候兴接班，林跃到轧钢厂上班是接大伯的班，不过这钳工手艺，是老徐用一个月时间手把手教出来的，所以在其他人看来，林跃是老徐的徒弟。
丢下这句话，他拎着网兜饭盒进屋了。
“那不一样。”
林跃笑了：“我那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你是谁？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我是谁？才住进去的前院新丁，我敢得罪你吗？得罪你，我以后还能过安生日子吗？可我万万没想到，经过上次的事，你把我当软柿子了，还跟我来这套，呸，爱咋咋地，孙子诶，爷爷不伺候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看这事儿不对呀，他可不想把整治傻柱的大会变成批斗林跃的大会，毕竟从中午的事情来看，那愣头青是个可以利用的主儿。
“林跃，你为什么骂他？”
“上回你也说给我，给了吗？”
秦淮茹说道：“说别人不懂尊老爱幼，你不也没少跟三位大爷掐吗？”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不讲理？上回我没给你吗？是你自己不要的。”
待得工人们散去大半，他才冲林跃说道：“年轻人有血性是好事，不过你应该是误会老易了，他不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
老冯一听这，皱了皱眉，面带质询看向易中海。
说完他往自己屋走去。
林跃整了个嘴上痛快，自觉没有吃亏，便端着饭盒走了。
“朝阳菜市场啊。”
“对，有20吗？就刚搬走的林国松他侄子。”
那人继续说道：“通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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