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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有你这么打饭的吗？”
林跃看着许大茂勤蹬踏板远去的背影，心说这就开始拿他当枪使了？不对，仔细想想，这货应该是怕他真丢了工作，以后四合院儿里没有能够胖揍傻柱的人了，顺便靠着出卖三大爷跟他套近乎。
“爱吃不吃，不吃退你钱，自己下馆子去。”
“这小子真浑啊。”
“下一个。”
要说这秦寡妇，还真是挺有手段的，哭天抹泪这么一演，傻柱就成他们家牲口了，还钱是不可能还钱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要说这种绿茶婊，恶心是真恶心，但老实人就是喜欢啊，因为她做事总能做到老实人心坎儿里去。
现在这年月，城市人口一般成年人每月二十五斤粮票，小孩儿十五斤，特殊行业工作者有加成，像林跃这种钳工，还能额外补助三斤粮票，加上二十四块五的工资，虽然比不得何雨柱的三十七块五，但要说养活自己，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是秦淮茹。
林跃捧哏道：“他真这么说的？”
秦淮茹一进门就哭上了。
……
打饭的队伍继续向前，没过多久轮到林跃。
“喂，林跃。”
“别哭，哎呀，你怎么又哭上了，我就受不了这个。”傻柱急得团团转：“婶子病了那赶紧去看医生啊，在这儿哭有什么用？”
这摆明了欺负他嘛，可是能怎么办？食堂是何雨柱的地盘，一份就是一勺，菜量是多是少都在工作人员手上。
要说对付老流氓老无赖，最有效的办法是什么？比他们更流氓，更无赖！对于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角色，十人九怕，还有一个是傻瓜。
“……”
“狠什么狠，赶紧回家睡觉，明天不上班了？”
哪怕是厂里的食堂，饭票也得用粮票和钱来换，好处是在菜量这方面比居家自己做要实惠不少。
抛来粮票不说，市场上一斤粮食多少钱？白面2毛，猪肉8毛，鸡蛋5毛，大白菜不到五分钱，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1毛钱。
许大茂说道：“那还能有假不成？我亲耳听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睡着好好的，突然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
看这骚操作。
许大茂那儿赚了5个馒头，傻柱这儿搞了5斤棒子面一件衬衣，还报了许大茂占她便宜的仇。
林跃一听这话笑了，扭脸回了一句让易中海暴跳如雷又无可奈何的话。
“别瞎说，我可没动手。”
贾张氏跟他老伴儿情况差不多，现如今林跃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他能高兴才怪。
他冲着许大茂的背影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细想电视剧里的情节，就说开头出卖色相骗了许大茂五个馒头，完事又故技重施去食堂找傻柱偷棒子面儿，一看这招不行，扭脸就变贞洁烈妇哭诉她有多难，许大茂等人怎么怎么占她便宜，要么叫傻柱呢，还真就信了，一边用自己的钱给买口粮，一边撺掇一群女工去搞许大茂，完事得了条新的白衬衣又送秦淮茹了。
秦淮茹这才一改拘谨坐姿，从椅子上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真好。”
“三长两短？她想不开找跟绳吊死才好呢，往大了说，那是为国家节约粮食，往小了说，那是不拖累秦淮茹，往中间说，那叫不浪费空气土地。”
“农村人没素质，以后别跟他一般见识。”
俩人一边往后院走还一边掰扯，一个说林跃欠收拾，连老人也欺负，一个说再怎么样也不能跑人门前烧黄纸呀。
“哎，我的好姐姐，这怎么说的？大早晨就抹眼泪，多不吉利呀。”
“可是……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哪儿还有钱给我婆婆看医生。”
下面的人一片哗然，嘿，你说这小子，嘴损也就算了，骂人还一套一套的。
林跃拍拍身上的单衣，迎着前院二大妈和四婶子异样的眼神走出大院，往钢厂方向走去。
“等着就等着，怕你不成？”林跃说道：“房子我大伯的，工资没俩钱，作为一个纯粹的无产阶级，还怕你们讹我不成，今天我话撂这儿，傻柱是有仇必报，我是加倍奉还，谁跟我过不去，他一家子都别想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