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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该谁了?”
“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找我,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俩售货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谁?”看面相四十出头的女售货员问道。
“找秦淮茹,让她把钱吐出来。”
响应区里号召的新春团拜会如期举行。
“行,你比傻叔厉害。”傻柱伸出大拇指:“让他狂,让他嚣张,这回栽了吧。”
那边棒梗出了门,往傻柱猫着的地方招了招手,一大三小乐颠颠地逃回中院儿。
说完带着仨小孩儿蹑手蹑脚奔前院儿。
年味儿正浓,郊区村镇里的人天还没亮便出门走动,到邻里乡亲家拜年问候老人,叙说故事。
刘海中说道:“你这是胡搅蛮缠!”
傻柱给秦京茹的不辞而别气得不轻,在自个儿屋里闷了整整两天。
棒梗全程一声不吭,只用眼角余光撇他,倒不是怕他,是怕露了眼里的仇恨,搞不到钱,所以要钱的言语都是小当和槐花在那儿唱。
四合院儿就这件事开了个会,刘海中和阎埠贵把事情说了,各家代表都没意见,于是以往早起拜年的时间成就了好几个赖床分子。
“这可是你说的。”
……
“知道吗?使用假钱是犯法的。”
现在的傻柱就像一头暴怒公熊:“不行,我找他去。”
年长的售货员想了想,觉得报警确实不划算,耽误时间又没好处。
小当看了棒梗一眼,脆生生说道:“一人一块。”
林跃拿着工具往回走,刚好碰到满大街找秦京茹的两个人。
“可以。”
林跃接过来一数。
“可以这么说。”
林跃撇撇嘴,推开房门走进屋里,占便宜?傻柱和秦家能在他这里占到便宜?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可能啊。
许大茂气得两眼瞪成一样圆,有这么拜年的吗?撬开人家房门钻进来,搁床前一跪,跟要饭似得敲着碗讨压岁钱,关键吧,这讨吉利的话怎么听怎么恶毒。
林跃往街尾看了一眼,善解人意地道:“人都快走没影了,赶紧追吧,这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在街上走多不安全呀。”
“娄晓娥?娄晓娥生不了孩子啊!”
就像许大茂想的那般,秦淮茹是不可能退钱的,从老家回来后,听说棒梗、小当、槐花仨人破了规矩,搞到不少压岁钱,便连吓带哄,把那十块钱从棒梗手里抠出来,作为交换,给了仨小孩儿一人一毛钱。
“所以你就横刀夺爱,把他给截胡了?”
三大妈这儿刚要张嘴,后面阎埠贵扯了他一把。
这时棒梗俩眼珠子一转:“那我们找你七块钱。”
秦淮茹摇摇头,花假钱被识破,就请进去问话而已,要说动粗什么的,是没有的,她之所以这幅模样,完全是给自己吓得。
双方话没说,头没点,一错而过。
搁外面偷听的傻柱把瓜子壳往地下一丢,一脸得意地往中院走去,一面小声嘟囔着:“敢整一大爷下台,趁着过年给你们放放血。”
“得嘞。”傻柱一指前院儿:“下一位,三大爷。”
傻柱央求道:“不知道啊,老姐姐哎,我们如果知道那是假钱,给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拿出来花啊,您行行好,看在我们也是被人骗了的份儿上,这事儿……大过年的警察也不容易,咱别惊动他们了,私了吧。”
傻柱说道:“什么叫我指使的呀?哦,新的一年到来,仨孩子想你们了,过去给长辈拜年,你们不得给个红包意思意思呀?”
“哎……你看这……”阎埠贵气得老脸铁青,又拿他没辙。
三大爷阎埠贵也一拍桌子站起来:“我这儿也差不多,天还没亮,秦淮茹家仨孩子就跪地上了,一边敲碗一边要压岁钱,不给就不起来,你们说这像话吗?傻柱,这都是你指使的吧?”
“你们说棒梗拿了钱,我不得回家去问问啊。”贾张氏说完这句话赶紧溜了。
大年初二。
棒梗拿出从林跃手里骗来的十块钱在傻柱面前晃了晃,笑得很得意。
“行。”
年小的售货员说道:“粮票肉票什么的都付了,就剩钱了,一共是六块五毛二。”
话罢像个胜利者一般,趾高气昂地走了。
他费了那么大心思,仨孩子跪了半天弄来五六块钱,扭脸给那小子用一假十块换走了,不仅害他们空欢喜一场,还差点让秦淮茹蹲了号子。
“不是应该二大爷吗?”
刘海中没有损失钱财,又不愿意看傻柱嚣张的样子,干脆端起杯子,倒背着手离开。
“怎么回事?”出门往前走了一段儿,感觉秦淮茹放松了些,傻柱放慢脚步,道出压在心头的问题。
“我说的。”
易中海瞥了全程坐一边儿嗑瓜子的林跃一眼,冷冷一笑,拍拍屁股走了。
一句话把傻柱说懵了,大年初一棒梗拜年得到的十块钱?要问谁给的,林跃呗,要三块得五块,当时一大三小都认为血赚,他还夸棒梗干得漂亮,就该给那家伙放放血。
“不对呀,你这才五块钱。”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是的,秦淮茹出事了。
隔壁房间发生的一幕几乎是许大茂、阎埠贵遭遇的再现,林跃睁开眼时,棒梗、小当、槐花仨人就跪床头,给许大茂的春节贺词是不给钱没儿子,给他的春节贺词是不给钱找不到媳妇儿。
“我说……你不会这么天真吧。”许大茂说道:“她会退钱?打死我都不信。”
一句话把体内的酒气震没五分,许大茂呵呵干笑两声,放开从后面搂住秦京茹的手:“我当是谁,林兄弟呀,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表妹。他呢,是跟我住一个院儿的街坊,关系不错。”
三大妈一脸的不高兴:“估计也是觉得大过年的,把事情闹大了不吉利。”
“林兄弟,是这样的。”眼见秦京茹走远,许大茂说道:“这姑娘啊,其实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就傻柱那相亲对象,你看这么水灵的姑娘,让傻柱娶了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二大爷拽了几句新词儿,完事话锋一转:“刚才呀,三大爷告诉我,有人不守规矩,年前说好的以团拜形式代替往年的串门拜年,既节省了时间,又减少了明里暗里的摩擦和较劲,更是时代新风吹进四合院儿的象征,可是呢,偏偏有人不守规矩,把大家议好的事当成耳旁风。”
以50年后BJ的工作和生活标准,许大茂和傻柱的收入应该是月薪一万多那批人吧。大过年的,用钱地儿也多,一万收入拿出一千给邻居的孩子做有去无回的压岁钱,谁不心疼?
那边许大茂忍着不耐烦爬起来,侧脸一瞧,眉头拧成了麻丝。
“就大年初一棒梗拜年拿回来的十块钱嘛,看着跟真的一样,谁知道是假钱啊。”
“对。”三大妈咬着牙齿说道:“让她把钱吐出来。”
秦淮茹一脸不解:“什么意思?”
她说的是柜台上放的面粉、猪肉、一大块布,还有些零碎的日用品,肥皂、牙膏、火柴什么的。
“你没事吧?”
“没有就好。”这里不好久留,傻柱抱起柜台上的东西,拉着她的手快步离开供销社。
这大过年的,亲戚朋友来了一瞧,多糟心,多不吉利啊,没办法,三大妈只能拿钱免灾。
小当说道:“十块也行。”
他犯难了:“我这里只有十块的,没有一块的,这可怎么办?”
“林兄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可千万别对院儿里的人讲。”
“嘿,你们三个……”
进了北屋,傻柱冲棒梗说道:“屋里发生什么了?”
棒梗、小当对望一眼,又开始敲碗献唱:“大茂叔,叔大茂,新春佳节已来到,晓娥婶,婶晓娥,给点压碎就齐活。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正合好,你不给我不要,娃娃您就抱不到。”
他揭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一副要追三小孩儿的样子。
你占了便宜不说,大过年的还要拿人两口子生不出孩子这件事去撩拨别人,而且三块钱对于一般人什么概念?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不算下乡放电影收的“红包”,单纯工资也就是三十来块钱,三块钱那就是十分之一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就是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