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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房子在我名下,我哥终究会有念想,只要秦家人旁敲侧击说几句话,他就会为了房子犯浑,然后被你暴揍,我还不如直接把房子给你来得省心呢。”
“林跃!”
“易师傅?”
“谢谢叔叔。”看得出他很高兴,爱不释手地摆弄着。
“贺副厂长,您怎么来了?”说话的是刘光天。
有些话不需要说太透,意思到就行。
何雨水用手理了理鬓间散着的发丝:“中院发生的事,是不是秦家人把我的房子占了?”
贺富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才来第一天就老的少的干趴下好几个,好家伙,还真是个暴力狂。这不仅让他回忆起林跃拳打冯山,脚踢赵志峰,把李长明阴进监狱的事,忽然有种沧海换桑田的时代变迁感。
“我是管生产的,不是管纪律的,这事儿……你们院儿刘光天不是人保组组长吗?你跟他说。”
“那倒也是。”
地上滚着一个,躺着一个,那边瘸着一个,秦淮茹怀里歪着一个,似乎是……干起来了?
这种伤不像骨折什么的,一般验不出,卸下来和正回去的时候又疼,最最关键的是,对于易中海这种人而言是莫大的羞辱。
在林跃离开的七年时间里,杨厂长调到部委机关去了,贺富民也从生产科长升任副厂长。
都知道贺富民和林跃关系好,但是这里的“叙叙旧”还有另外的意思,那便是林跃并非逃走后又回来,不然贺富民作为轧钢厂的副厂长,绝对不会这么高调地来见他,更不会在他露面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登门拜访。
丢下这句话,他回头扫过院里住户,目光在秦淮茹和她儿子身上稍稍停顿,转到刘光天脸上。
一个半小时后,林跃把何雨水送到门外,此时夜幕降临,群星闪耀,角落里的蛐蛐在叫,巷口的微风在绕。
“做钳工的有手不巧的吗?”
易中海是厂里的老八级,贺富民当然认得。
林跃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刘光天,你是打算抓我去厂里呢?还是开全院儿大会批斗我呢?”
四婶子和二大妈赶紧闭嘴,免得惹恼他。
“看见没有?这何家可真有意思,老的跑了,小的反目成仇。”
这都是林跃干的?
至于易中海说的法办林跃,贺富民给出的反应是无奈和苦涩地笑。
话没说完,他转身走了。
林跃点点头,目送贺富民离开,走到易中海身边,道声“便宜你这老东西了”,完了推开秦淮茹,两只手咔咔这么一掰,把脱臼的骨头给正了回去。
“贺副厂长,你来得正好,这个小子……这个小子打伤了好多人,你要法办他,一定得法办他……”
傻柱的脸色尤其难看。
林跃说道:“这下应该能够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回忆一下九年前是如何被我吓成一只缩头乌龟的。”
其实不只刘光天,傻柱、秦淮茹、易中海等人也认出来人的身份,毕竟都是一个厂里的员工。
“知道你今天回来,我去冉家找,阿姨说你中途下车来了这边,我知道你一定是回四合院儿了,就带着东东过来了。”
这说明什么?
“当年走得急,也没来得及收拾。”林跃拿出手帕把椅子和圆桌擦了擦:“你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巷口一趟,贺富民有事要跟我讲。”
“没错。”
“好,你去吧。”
林跃点点头,走出房间快步往院外。
刘光天不说话了。
何雨水偏头看看中院:“你……没事吧?”
“这……发生什么事了?”
……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何雨水望他的脸看了一阵,面带不舍道别,拉着东东的手走了。
“哦,我来找林跃叙叙旧。”
“你是说秦淮茹?”何雨水说道:“这么多年早就想开了,只当没这个哥哥了。”
占了他的房子整整七年,扭脸还一脚飞踹踢过来,打断这四合院第一白眼儿狼的腿已经是很克制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