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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这种生物，没几个人会喜欢。
再有就是他在家赋闲快一年了，虽然平时会接一些婚宴的活儿赚外快，但是很不稳定，没有在轧钢厂上班有安全感。
槐花没话说了。
冬去春来又一年。
大冬天的逛公园挺傻的，但是比起回家，他更愿意在外面挨冻，因为这半年来一回去就被秦淮茹追问“你找的工作呢？”
“姑娘，姑娘？”
棒梗和方大猛几人去三元桥附近平事儿，回来的时候路过团结湖公园，看看天色还早，便转身进去里面溜达。
转眼农历小年，这一天鞭炮如雷，北风如吼。
几个呼吸后门打开，一张女人脸出现在对面。
“真是这样吗？”
“能不这么固执吗？”
他找什么工作？每天跟几个哥们儿到处闲逛，没钱了就去干一架，完事儿吃吃喝喝多自在呀。至于他妈给他找的那些，什么街道清洁工，铁路巡道工，钻井工人……要么没前途，要么又苦又累还得去外地，哪比的上他现在的生活，那些顽主又有钱又会玩儿，跟着他们混日子过得不是一般舒坦。
“姑娘，你没事吧？”
大约在同一时间，林跃敲响了安德里北街一间平房的门。
傻柱好心没好报，很是恼火，躲一边儿生闷气去了。
她是因为不想看四合院儿那群人才不回去住的吗？有这方面的考虑，但只是原因之一，她是个有心气儿的人，要说离婚这件事最不想让谁知道，那一定是眼前这个人了。她不愿意他多想，然后有压力，会愧疚——她认为成年人的分开都是你情我愿，他没必要为她的遭遇良心不安。
就这还是看在易中海是厂里的老八级，给留了情面，要是换成社会上的闲散人员到厂里无理取闹，早就给一通乱棍打出去了。
为什么呢？
棒梗的脸色一变，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那个让他惊艳的女人，第一次跟人茬架，方大猛告诉他那是顽主的女朋友，京城这些顽主的女人他可不敢碰，只能把情绪埋藏在心里，没想到仨月没见，再碰到她时居然在团结湖边儿哭，这大过年的多不吉利呀。
不，不是三年前，实际上早在十年前，她还没出嫁的时候，有些事情就不一样了，只不过那个年代的人和关系……总之一言难尽，很多事情没有回头的余地。
呜呜呜～
“不能。”
“为什么要离婚？”
“啊？”
他碰了碰女孩儿的肩膀，这才将她叫醒，下意识回头看。
傻柱的日子更难熬了，因为小当的校办工厂散了，家里又少了一份收入，他呢，失去食堂主任的工作，也等于丢了客户群，厂里的人办婚宴什么的已经很少找他，秦淮茹日常发牢骚，吐槽生活艰难，贾张氏也不再给他好脸，毕竟他已经欠了她好几个月的养老费。
一把钥匙。
既然这样，总不能强迫她搬回去，林跃重重地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样东西递过去。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这两年间，林跃就春秋两季过来打扫一下三间房子，也不跟人多交流，完事扭头就走。
不过说真的，他倒是挺开心的。
何雨水有点儿心虚，不过还是倔强地道：“不是这样还能怎样？”
1978年冬，林跃升任轧钢厂副厂长。
“想听。”
“我不会回去的。”
尤凤霞再一次转过头，梨花带雨地看着他：“我跟……杨天放分手了。”
秦淮茹压根儿没搭理他，该做饭做饭，该刷碗刷碗，该上班上班。
“能跟我说说分手的原因吗？”
“他总是出差，一个月在家待不了两周，我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棒梗好心地问了一句，又看看前方结了冰的湖面，感觉这条件自杀没戏，心不由得放宽了许多。
……
傻柱对此很不爽，说你小子再这样跟你妈的说话，就拿刀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