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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当说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俩人擦肩而过，谁都没理谁。
一大妈没的时候也这样过，不过那时候小当会劝她吃点东西，今天没人劝她。
就在这时，院儿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门从外面打开，傻柱和易中海走入房间。
贾张氏、秦淮茹、小当、槐花、尤凤霞围坐一起，脸上的表情都很阴沉。
“可别。”林跃说道：“我这人很现实，利益足够才有动机去做一件事，像感谢，道歉什么的，没必要，也无意义。”
那边贾张氏也从炕上下来，趿着鞋走到外屋。
小当跺跺脚，连做好几个深呼吸，一脸仇恨看着他：“只要你能救出我哥，我答应你。”
屋里传来林跃的声音。
“怎么是你？”
“我卑鄙无耻？”林跃被她逗乐了，他再卑鄙有秦淮茹卑鄙？再无耻有她跟槐花无耻？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大哥别说二哥浑。
易中海赶紧安慰二人：“淮茹，老嫂子，你们冷静一下，先不要急，这节骨眼儿上万一急坏了身子，对谁都不好。我明天跑一趟区里，找个熟人打探一下情况，你们放心吧，棒梗一定会没事的。”
小当说道：“那是我傻爸，他愿意！”
小当转身就走，但是结果跟上次一样，她又回来了，要说区别嘛，这次犹豫的时间长了点。
“第一，是你来找我的，第二，我并没有强迫你。一句话，签还是不签？”
“你！”
一声领导当久了才有那股子味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小当说道：“那要怎么做你才肯救我哥？”
“开什么玩笑？”林跃说道：“你哥犯得可是重罪，我只能尽可能保住他的命，把人救出来？你当我是神仙呢？而且，报酬先付，万一事情办好了你不履约，我不是亏了？”
因为前几年跟在那些顽主后面做了不少出格的事，有人写举报信告他抢劫，警车直接开到四合院儿把人带走了。
都知道今时不同往日，这个节骨眼儿上给抓进去，能有他好果子吃？她可就这一个儿子，能不焦虑吗？能不难过吗？
“我求你。”她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道：“求……求求你……”
槐花的肚子发出一阵沉闷的叫声，出了这档子事，大家都没心情吃饭，可是没心情归没心情，五脏庙该饿还是会饿。
林跃说道：“小时候棒梗偷东西给你跟槐花吃，现在他遇到困难了，你们也是时候回报他的好了。”
要知道这个裉节儿上，都是从严处理。
“你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窗前的老男人又拿起了笔，在草图上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似乎没把刚才的对话当一回事。
话说到一半，她又开始哽咽。
小当察觉出易中海的言不由衷，特别沮丧，傍晚时分从银行取钱回来，准备给易中海拿去活动时，赶巧林跃从车上下来，夹着公文包往四合院儿走。
……
“进。”
“是，他愿意没结婚让你妈代领工资，他愿意把攒了好几年的私房钱买的电视机给你们用，甚至被你威胁他即使你妈不跟他结婚也不能对别的女人好时还笑呵呵答应着，他是挺贱的。可你现在不也挺贱吗？而且……看你这么为难，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求我，求我做这那件事。”
咕咕～
“别忘了关门。”
“我这已经很讲理了，不像你们家的人。”林跃冷冷一笑：“当初你把傻柱买的电视机从他房间搬走时，讲理了吗？”
是棒梗，棒梗进去了。
林跃冷冷一笑，把面前放的一张纸推过去：“看看上面的内容。”
事情出了后，傻柱和易中海心急火燎地去派出所打听消息，现在天都黑了，还没回来，她都快急死了。
小当松开攥成拳的手：“我签。”
小当推开房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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