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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跃吐出一口烟，把烟屁股往床头柜的烟灰缸里一捻，一缕青烟顺着窗帘缝隙漏进来的月光飘摇而上。
许大茂很是不解：“你来干什么？”
许大茂一脸的不高兴。
他跟傻柱掐了半辈子，多么希望那个曾经指着他鼻子说自己有一男二女仨孩子的傻逼玩意儿能够坐在对面，看看丫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二大爷说话公道。”许大茂举起酒杯：“来，二大爷，咱爷儿俩走一个。”
1988年的BJ就像一个16岁的少年，青涩，稚嫩，但是充满活力，以及对未来的向往。
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王府井、长安街、什刹海、故宫……游人入织，巷口的小卖部前堆着成箱的可口可乐，雪糕招牌下面的冰柜里是油纸包裹的老冰棍，更远一点的地方有修鞋的鞋匠，骑着自行车的人吆喝“磨剪子唻，锵菜刀”，还有面的里戴墨镜穿洋装，冲路边走过的小媳妇儿吹口哨的浪荡子。
“咦，她告诉你了？”
“三十如狼四十虎，我要是没点儿金刚钻，怎么能让你念念不忘。”
“潇潇毕业后去了那边工作，他去新加坡读博士离得近一点，而且听说南洋理工大学比国内高校好些，反正我也不懂，孩子长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
“对，就是她。”
俩人“啾”的一声，喝干了杯子里的二锅头。
秦京茹看了一眼秦淮茹，捅捅他的肩膀：“差不多行了啊。”
“对了，景行去读博士的大学叫什么？之前巷口老六问，我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只记得不是咱们国家的。”
易中海说道：“好啊，我是真没想到，你许大茂能教出这样的儿子。”
“看来许大茂不行了。”
“那你比我还小。”
林跃手里拿着一份礼物，一边走一边说：“我来参加景行的升学宴啊。”
许大茂仰着头，挥着手：“安排，安排，一定得安排，人家女方那边说了，等他读完博就结婚。”
没错，是林跃。
他正白话着，月洞门那边晃出一道人影，二大爷以为是刘光福回来了，定睛一瞧发现不是。
一男二女，哪个有出息？谁管他了？
“想知道。”
“去去去。”二大爷说道：“你别听老易瞎说，他是看你有这样的儿子，心存嫉妒。”
“我后悔当时怎么不犯蠢一次，甩了许大茂让你娶我。”
易中海没话说了，因为他住的是刘海中家的临建，真要在酒席上吵吵起来，回头人家把房子一收，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也是因为住在后院儿，许大茂叫吃景行的升学宴，他不好意思回绝，要放在以前，绝无可能参加。
“哟，大茂，回来的这么早呀。”
给寡妇养孩子，怎么想的呀，最后没用了，给一脚蹬了吧。要么叫傻柱呢，果然是傻，傻得没救了。
三大爷倒是挺有眼力劲儿，赶紧转移话题，不让他往“傻柱”这个名字扯，免得搅了一场饭局。
她今年40岁，他42。
“来，走一个。”
“林跃？”
“……”
1992年。
“可是别人都说你像30出头的。”
“不是只让我念念不忘吧？冉秋叶、何雨水、于海棠……说，还有谁？”
“三大妈，洗衣服呢？”许大茂停下来，提提手里的东西：“今天是景行的大日子，我这不是寻思早回来一会儿，给大家整点好吃的嘛。”
三大妈正在外面洗衣服，看见许大茂回来。
许大茂笑着说道：“可惜呀，可惜傻柱没在，如果他在的话，我得好好问问他，这么多年的较量，究竟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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