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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茂不解：“你什么意思？”
他笑傻柱？他还有脸嘲笑傻柱？他比傻柱的结局好吗？
“你……你……你这个……”
景行是林跃和秦京茹的孩子？
不能说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不敢说是林跃太阴险了，能把一大爷、许大茂、秦淮茹等人整成这样，要捏死他们，那不是易如反掌？何况……现在住的房子可是人家的，他也没给两家添个外姓种，这已经很给面子了，还想怎样呀？
贾张氏住了一个月的院，回到家在炕上躺了没几天，脑溢血死了。
二大爷和二大妈吓傻了，俩人想要离开这片是非地，躲得越远越好。
许大茂说道：“京茹，你告诉她，告诉她景行是不是我儿子。”
林跃视若无睹，继续说道：“易中海，真遗憾，这么多年你都没认清一个事实，招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槐花的老公是我们轧钢厂的人，这事儿你不知道吧？人世间有一个词叫代持物业，那么代持情人私生子这种事，你觉得有没有？你以为你比傻柱的下场好？五十步笑百步，你帮着秦淮茹去侵占傻柱的房产的时候，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吧？另外，看到那边的临建没有？还有二大爷的东厢房，实话告诉你，那都是我的东西，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一个小时收拾私人物品滚蛋。”
“是啊……”
秦京茹把一份离婚协议推到许大茂面前：“要么签了他，拿着房款滚蛋，要么把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
短暂的冷场后，娄晓娥给出了答案。
……
三个小时后，协和医院停车场。
如果不是棒梗的？那是谁的？
“咯，咯，咯……”
“退休金？你有多少退休金以为我不知道？”林跃寒声说道：“你们这两个婊子养的，对得起被你们气死的一大妈吗？”
“许大茂，当年你说我生不出孩子，一脚踢了我。事实证明，我是可以生孩子的，而且还生了一儿一女。既然我没有问题，那问题出在谁身上？”
贾张氏也在后面嘟囔着：“不，不可能，你骗人。”
“秦京茹，我告诉你……”
阎埠贵拽着三大妈往后缩，也被他叫停。
这话什么意思？
原来此爸非彼爸，可怜的许大茂……
“生孩子，又是生孩子，我现在一听生孩子就头大。”一个声音从病房大楼的方向传来。
娄晓娥的一句话在众人心底掀起轩然大|波。
秦淮茹指着他说道：“你……你骗人。”
“贾张氏，听说你跟尤凤霞关系很好对不对？因为她给贾家生了一对双胞胎，那我问问你，他们今年都七岁了，跟棒梗小时候像吗？不像吧。”
站在秦淮茹等人的角度，确实难以理解娄晓娥的操作。
“你是要我戴一辈子绿帽子吗？”
更远的地方挺着辆小轿车，一名中年男子在逗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儿，不时响起咯咯的笑声。
“你们……你们……”他看看娄晓娥，看看秦京茹，再看看林跃：“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整我？”
“你真没把实情告诉景行？”
秦京茹从椅子上起来，冷冷地注视着地上的人：“许大茂，你没想到吧？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居然是仇人的。”
冉秋叶说道：“你不会觉得他很坏吗？”
“妈？妈！”
“那你让我戴着这么一顶绿帽子生活？”
什么意思？
傻柱说自己有仨孩子，棒梗、小当、槐花，事实证明这就是个笑话。
“孩子多”这三个字像一根鱼刺卡在许大茂的喉咙里，抠不出来，也吞不下去。
冉秋叶说道：“这么多年了，你的仇总算报了。”
“我……那都是我的退休金。”
老人默默，小孩美美，大人忙。
南锣鼓巷的人很好奇那晚发生了什么，只是坊间流传的故事都没事实离奇。
“一大爷，一大爷……”秦淮茹赶紧过去帮忙顺气。
林跃今年多大？四十有五，槐花多大？三十出头，差了快一代人了，居然愿意给他做小？
二大爷、二大妈、三大爷、三大妈，全懵了，感觉吃了个能撑死人的超级大瓜。
当年许大茂甩了她，20年后她把女儿送到清华做交换生，还鼓励她去认识景行，谈恋爱这种事，一般来讲关系确立后女孩子稍微弱势一些，如果说娄晓娥是为报复许大茂，那不是推女儿进火坑吗？
“你让我说什么？”秦京茹说道：“说她说的没错，景行是我跟林跃的孩子，而你，是个不能生育的废物吗？”
槐花是他的情人，小嘉是他的私生子？易中海的房子里住的都是他的人？
只有一个人会这么问他。
秦京茹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坐在那里。
“血口喷人？”林跃说道：“我刚好有位在农业银行工作的朋友，她告诉我你有一张存折，每月16号都会往里面存一笔钱，70年代15块，80年代初是20块，90年涨到了50块，我想问问，这钱你是从哪儿来的？”
老婆儿子是林跃的，儿媳妇是娄晓娥的，只有他被蒙在鼓里二十多年，还有比这更悲催的吗？
……
林跃冷冷一笑：“别急着感慨，还没完呢。”
林跃继续说道：“贾张氏，我想……你还没有告诉秦淮茹，你把中院儿西厢过户给我的事吧？”
那边小当的肚子肉眼可见地大起来，有一天，秦淮茹发现槐花和小当戴着同样款式的表。
第二天，她失踪了，巷口乘凉的老太太说看到她披头散发地跑了，叫她也不应，只是嘿嘿地傻笑。
二大爷等人感觉人生观都被刷新了，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比起我在HK那段失败的婚姻，倒不如跟雨水一样，不求名分地给他生一个孩子。”
“事到如今，你后悔了吗？”
地坛公园外面的草丛里，穿着破烂军大衣，身子龟缩在纸箱里的流浪汉被一只保养的白白|嫩嫩的手拍醒。
她能不得病吗？任何人遭遇这种事都没有可能保持平常心。
“逼你？许大茂，我就逼你了你能怎样？打我？打我更好了，只要我起诉你家暴，一分钱你都别想拿到。要么拿刀砍我？就你那老鼠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没种杀人。”
娄晓娥冷冷地看着他：“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景行的亲生父亲在那儿。”
他说傻柱就是一个给寡妇养孩子的机器，事实证明这是对的。
易中海给他机关枪似得一番咒骂，气得两眼翻白直椡气儿。
娄晓娥反问道：“那你呢？”
“林跃的意思是景行现在发展势头良好，最好不要让这种事影响他的人生轨迹，他呢，孩子多，少一两个身前尽孝没关系，为了孩子的未来，有些善意的隐瞒挺好，不过作为亲生父亲，该给的不会少，瞧见后院儿几间房没有，二大爷老两口死后，都是景行的。中院儿呢，是尤凤霞的双胞胎的，前院儿是小当和槐花的孩子的。”
一句话说得老东西瘫了，脸上的汗珠子一颗一颗摔在地上。
“你……你……你欺人太甚。”
还有人说在朝阳菜市场看见过她，怀里还抱着条脏兮兮的破棉被，问她去干嘛，说去找棒梗，棒梗听说她要嫁给傻柱，气得一天没回家，这寒冬腊月的，在外面睡一宿会被冻坏的。
“当初你看上于海棠，把我甩了的时候，有没有问过自己的良心？”
许大茂为当初的恶行付出了代价，一大爷死了，贾张氏中风，二大爷、三大爷各有家丑，刚才警察过来问话，他们说的是什么？林跃、贾张氏、一大爷仨人在饭局上因为房子的事吵起来了，一个心脏病突发，嘎嘣儿死了，一个被吓坏了，中风瘫痪。
……
与此同时，四合院儿里也有一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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