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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辆颜色醒目的宝马Z4由窗外驶过,他直起身子看去,对面似有一根中指抹过。
“你觉得有点过分对吗?”林跃踩下刹车,看着前面那辆大众帕萨特的尾灯说道:“谢宏祖屁颠屁颠跟在朱锁锁身后时,有没有顾及过谢嘉茵的感受?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并不是真心喜欢他,我只是在帮谢嘉茵的忙。而且不要指望我会对一个见了面不是骂我畜生,就是骂我人渣的女人保持尊重,无论是她,还是蒋南孙,都不配。”
“我问你,去年范金刚和朱锁锁去滨城找你谈地皮的事,你录下来的视频为什么出现在朱锁锁的婚礼上?”
范金刚本来在后面打电话,给叶谨言汇报婚礼现场的情况,说到章安仁时目光往门口一瞟,与朝里张望的南方对上了:“咦,她怎么来了?”
“这事谁告诉你的?”
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
“叶总,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确认章安仁当得起谢嘉茵“左膀+右臂”的名号后,范金刚要她辞职的话已经说了五六遍,她每次都说尽快,可这个“尽快”拖了好几个月也没结果,卧室纸篓里写着辞职书的纸团加起来能塞满一个行李箱了吧。
说完这句话她转过头去,表情变得有些黯然,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重拾笑靥。
林跃说道:“从今天开始,谢宏祖不再是谢氏集团的继承人。”
“又是这句话。”她很无语,同样的说辞都用半年了,他也不知道换个新鲜点的。
“今天的事……”
“你……真跟蒋南孙谈过恋爱啊?”
“你告诉朱锁锁,我马上就到。”
“杨柯,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不过她有一个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问题,上面拐弯抹角问过了——这位对那些兢兢业业工作的职员很有耐心,有时候甚至帮忙解决家事的章副总——比如曾为设计部一位员工孩子上学的问题去找教育局的领导,再比如给市场部新人的患病父亲协调医院床位,为什么对朱锁锁、蒋南孙、叶谨言、谢宏祖等人抱有很深的成见,深到她无数次的试探劝说都以无效收场?
他很无辜,真的很无辜,明明是章安仁的锅,怎么就扣自己头上了。
“叶谨言,当初你背着我们兄弟偷偷买地,不念朋友之谊时有想过今天吗?你可以无情无义,我也可以出尔反尔,对不对?这是章总教给我的生活小窍门,对那些可恨的家伙,最应该做的一件事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范金刚挂断电话,发现部分宾客正往外面走,是避免尴尬,也是各怀心思。
谢宏祖最大的价值是什么?谢嘉茵的儿子,谢氏集团的继承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对比普通人他强在哪里,朱锁锁还会和他结婚吗?就算她想,谢宏祖呢?愿意背着备胎的骂名跟一个和老男人不清不楚,还在酒吧干过的陪酒女一起过日子吗?
看来谢嘉茵对这个儿子真是失望透顶。
南方答应一声,接过U盘离开办公室,回到工作岗位,往USB接口一插,点开盘符一瞧,整个人惊呆了。
“他还说,你的人生信条是跟女人不讲道理,只讲法律。”
目送他离开,南方按下接通键,把手机移到耳边,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充满怒意的质问,质问她既然去了朱锁锁的婚礼现场,为什么没有把章安仁要搅黄俩人婚礼的事告诉他。
“熟人你送中指,这样不好吧?”
“多嘴的家伙。”
“……”南方张了张嘴,许久才憋出一句话:“章总,你跟叶谨言……真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吗?”
舅舅范金刚来电。
扬声器里传来联线中断的声音。
五分钟后,她握着手机的手慢慢放下,行尸走肉一般往电梯间走去。
“为什么?”
这话什么意思?听起来就是取消谢宏祖集团继承人的身份,但是细细琢磨就会发现,这是废太子呀,关键是谢嘉茵就这一个儿子,那么局面就微妙了,这是不是说……谢嘉茵要和谢宏祖断绝母子关系?
“南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