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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大功臣，这次去上海感觉怎么样？”
她搞不明白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事儿跟二哥说吧，结果跟没说一样，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最近也是到三不着两的，精力不知道都放哪儿了。
孙小茉说道：“之前你没有告诉我会发生这种事。”
“好，辛苦你了。”
那道身影看起来十分单薄，然而手劲儿不消。
“不怕，我胃口好。”
近一个月来，肖显明到素心豆腐坊堵了三回门，他跟马素芹前前后后给他拿了差不多1000块钱，开店赚的钱8成都给这个人了。
鼻血四溅。
“别老说客气话，来点实际的行不行？”
这时人群外面响起一声暴喝，一个人走进来。
现在铺子一开门俩人就提心吊胆，害怕生意不好，更害怕肖显明赌博输光后再来要钱。
“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林跃拍拍他的肩膀：“我还等着你给我介绍个靠谱的女朋友呢。”
齐家那边有一个小变化，那就是齐唯民的女朋友常星宇考上了南京电视台，往后就要跟她大哥做同事了，她很高兴，把这个问题告诉乔三丽，没有得到回应，当姐姐的只是应付性地回了她一句，到了乔二强身上，更是只有简简单单一句“哦”。
“我认为没有必要。”
半个月后，林跃出差归来，没有任何意外地，台里派宋清远去接机。
是，他这个爹一向不务正业，花钱如流水，但是正因为大手大脚惯了，在带他玩儿带他吃这件事上从来不会吝啬，毕竟要么是赌博赢的钱，要么是从马素芹那儿要来的，不是自己辛苦所得，当然不会珍惜。
林跃说道：“你这话正经吗？”
“我是他爸，你们凭什么不让我接孩子？志勇，过来，爸不打你，爸带你去吃小笼包好不好？”肖显明轻声细语地道，并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慈祥友善。
“一言为定。”
“我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肖显明，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来打扰志勇吗？”马素芹喘着粗气质问。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乔一成会日语和泰语，不过她对这个没多少概念，也不存在兴趣，想着来都来了，干脆去见一下星宇姐姐，然后得知一个消息——齐唯民下乡了，乔七七从齐家老屋搬了出来，在他读的电脑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住，常星宇约她下周二一起去看望乔七七，这是齐唯民交代给她的任务。
“十顿肯德基。”
周围看热闹的人齐声惊呼。
“我觉得还可以等等，不过你要是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行了，闲话少说，我让你办的事情怎样了？”
马素芹一看他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急了：“肖显明，我们离婚了！”
南京中＊路小学。
林跃说道：“你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
“还需要一点时间。”
同样的，林跃虽然还会去老屋探视，不过多数时候都是在乔三丽工作的时间段，乔四美敏锐地觉察到三姐和大哥的关系很紧张。
……
“我不管你是他爸，还是其他什么关系，孩子不愿意跟你走，你就不要再纠缠了，如果你再纠缠的话，我就报警了。”
林跃拍拍搭档的肩膀：“好，正经，你说话做事都很正经。”
说着话他扬起拳头又是一下，不过这次没有落在乔二强身上，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1991年的南京城车流还不密集，很多学生上学放学并不需要家长接送，每到下午四五点钟，随处可见背着花花绿绿各色书包的学生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走在人行道上，偶尔被路边摊上的玩具和小吃吸引，偶尔蹲坐在地上玩卡牌游戏。
林跃说道：“你完全可以反抗，但你没有……”
“打人了，打人了。”
“行，这件事你帮我办好了，我就请你吃十顿肯德基。”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能骗我一回吗？”
孙小茉不说话了，把魏淑芳为乔一成结婚做的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两个肩膀。
“狮子大开口呀你，十顿？你不怕吃吐了啊？”
宋清远打开车门，从驾驶室中间的置物箱里取出一盒录像带丢给他：“你不觉得我们这么做，涉嫌公器私用吗？”
不，用“紧张”这个词不太严谨，反正就是那种很别扭的感觉，无法形容，但是两个人都在有意无意躲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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