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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呢？神神叨叨的。”
吴通一边嘟囔着，一边转身离开库房，来到停在院子里的板车前面，一面用手扒拉着网兜里的土豆、茄子、卷心菜，一面对比采买单上的数字。
“司务长，这个……”
最后的结果是确如林跃所言，蔬菜品种和数量跟采买单上的内容一字不差，而且菜品质量……虽然比早晨买的差一些，不过跟“烂”这个形容词，差了十万八千里。
乐队一辆车，舞蹈队一辆车，炊事班有自己的车。
“没错，我统计过好几遍。”
“这数字……肯定有问题。”
吴通笑笑，没有说话。
吴通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这两天来他都干了些什么？他几乎把周围的人得罪个遍，这样的他也好意思说自己说话好听？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
太气人了！
一人身兼三职，没错，说的就是林跃。
他摇摇头，以当前的经济形势，这种事绝没可能，那……
你说这小子究竟怎么回事？
吴通还要说话，这时林跃拍拍他的肩膀走出库房，几个呼吸后又走回来，手里端着一个食盆，里面是用来喂狗的剩菜剩饭，而在窝头和菜汤间，赫然飘着几块骨头，从外形来看应该是鸡叉骨。
“你想看？”
这两个人的对话很难不让人多想，吴通眼巴巴看着采买单，想要知道上面是啥情况，怎么司务长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司务长对于他的话表示怀疑。
林跃瞄了八顿一眼，心说这土狗学坏了，居然懂得演戏了，别的狗吃鸡骨头会消化不良，它这吃巧克力都跟糖豆一样的系统精品会怕鸡骨头，简直笑死。
“有道理。”司务长点了点头。
炊事班的猪不是第一次跑，围栏里的鸡鸭也经常跑到街上去，有条狗看着确实会好一点。
司务长才不管那么多，他最大的考量就是这钱花的值不值，能给团里节省一分是一分，同等预算下，林跃能给团里的士兵争取到更好的食材，那自然是用他不用吴通了。
什么？
“行了，就这么着吧。”
“想看就拿去。”司务长把采买单往他怀里一拍。
何小萍入伍的时间点有些尴尬，冬装没有了，再过半个月就到了发夏装的时节，所以后勤就没有给她演出服，那么玻璃窗后面的军装照是怎么回事？联系吃饺子那晚林丁丁的军装曾不见了一段时间的事，答案呼之欲出。
“你确定？”
“你是怎么做到的？”
司务长冲他一摆手，阻止他说下去，冲韩大志厉声说道：“韩大志，你给我老实说，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话好听？”
要说这个女孩儿，他可是很清楚50年后的她是什么样子，毕竟双方在《我是余欢水》的世界可是“好朋友”。
林跃说道：“这数字没问题，不信你可以去外面看，东西都在板车上。”
“菜买回来了？”解决韩大志和八顿的矛盾，司务长转移话题到买菜的事情上：“怎么样，还顺利吗？”
林跃眯着眼睛说道：“你说呢？”
林跃耸耸肩：“可能菜店老板觉得我这人说话好听，愿意给我一些额外的折扣。”
吴通十分确定自己拿不到这样的折扣，只能苦着脸目送司务长离开，在心里把林跃骂了个狗血淋头。
伙夫、给养员、厨师。
“那为什么同一家店铺，同一个老板，他愿意给我折扣，不愿意给你折扣呢？”
……
同样的蔬菜，同样的预算，林跃买回来的量比以前多了两成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