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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话讲这叫新兴产业，而老苏总认为普凌在这一块投资比重太高了，应该分润一些资金到传统产业，我很赞同老苏总的建议，所谓投资，基本原则之一就是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
周寻和苏航在总裁办门口小声嘀咕着。
“小林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林跃刚要张嘴说话，外面走过来两个人，一个60多岁，一个30多岁。
周寻看看她手里的东西，再瞧瞧橱柜上的半块蛋糕，很意外，也很尴尬。
“走吧，咱们去里面谈。”老苏总回头瞄一眼围观员工，唬的那群人赶紧返回工作岗位，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不过也仅仅是样子，眼睛全都盯着一起走过的四个人。
苏航和周寻愣住了，还真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是个多面手。
老苏总在里面唤了一声，二人只好暂压心事，一前一后走入房间。
“我不是让你把蛋糕放到下面的分层吗？上层是公司高管的地盘。”
“啊？没有。”
“周寻，苏航，愣着干嘛，进来啊。”
“我想……跟我们差不多吧。”
“啊。”她一下子回过神来，点点头：“是。”
“千万别神仙打架殃及凡人啊。”
“你……你这蛋糕……哪儿弄的？”姜小果明明记得他是空着手上楼的，还有……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去找我爸要钱的时候被他反套路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我爸怎么想的，居然找了个这么一个年轻人过来。”
建国后不许动物成精，但是人可以。
……
后面看到这一幕的员工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难受极了。
老苏总的安排，当儿子的不好直接反对，周寻是个急性子，也是个直性子，即便是面对董事长，在自认为正确的事上也不会让步。
姜小果打开冰箱，刚要去拿自己的蛋糕，忽然愣住了。
周寻的脸色十分难看，虽然他脸一直都很臭，不过今天是臭到了极点。
老苏总和林跃在前，苏航和周寻在后，苏航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周寻冷着脸一语不发。
小嘎嘣呆在原地。
“不服是吗？”林跃冷冷一笑：“在你的观念里，风投就是风险投资，投对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投错了倾家荡产从头来过？这不叫投资人，这叫赌徒。”
林跃呢？
想当初同姜小果一起进普凌的实习生里，HK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中央财经、加州大学这类名校毕业的学生一把抓，让她留意下已经是破格录取了，现在又来一个华南财经应届毕业生？而且夸张到让人无法接受，实习生，分析师，助理，VP，ED，MD，全都没有做，一来就是执行总裁？
“我来晚了吗？嗬，还真是，比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
林跃冲姜小果眨眨眼：“没放错啊，因为那是我的位置。”
“您老来这么晚，还不让我过来偷偷懒，吃点零食啊？”
啥意思？
林跃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话的是老苏总。
林跃是干爹，她得罪不起，周寻是公司总裁，她也得罪不起，被这两个人夹在中间，别提多难受了。
林跃多大，既然是应届毕业生，也就20岁出头，他呢？34岁，在投行领域摸爬滚打快十年了，居然在这件事上败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这简直……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周寻想的多一点，因为老苏总回答了他刚才想问姜小果的问题，看来她确实知道红茬背后的故事。
姜小果瞅瞅这个，瞧瞧那个，就差在脑门贴几个问号了，老苏总和林跃？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难不成上楼时他说的推荐人是……老苏总？
姜小果木木地走回工作区，李天阳说道：“小果，那人真是你的校友？”
苏航说道：“爸，就因为一个红茬……我知道他是一个人才，可是直接做普凌的执行总裁，是不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