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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
“害臊能当饭吃吗？前两天老周叔葬礼上，连大熊和二熊都过来帮忙了，你说他们为了什么？还不是想着缓和关系以后沾点儿老周家的光。”
就可惜曹德宝，如果他还在酱油厂上班，没有得脑出血，搞不好也能讨个厂长当当，那时候她就是厂长夫人了。
她发现周秉昆朝她看过来：“哥，你啥意思啊？”
“周总，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与此同时，酒店经理办公室内，林跃看着前面广场越走越远的几个人低声说道：“示弱其实是女人最强大的武器。”
“厉害什么？”
吴倩对她猛使眼色，意思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你还犹豫什么。
“国庆也是红星木材厂的老人了，对厂里的事儿门清，既然你认为我给你们家的照顾还不够，那么从下个月起让国庆去做厂长怎么样？”
“要不要我把普罗旺斯浴池也买下来，由你来当经理。”
林跃没有强求，完事端起酒杯：“老头子的葬礼大家出了不少力，这一杯呢，我敬你们。”
乔春燕心动了。
“不用。”
当然，周秉昆的话也没错，肖国庆和孙赶超在红星木材加工厂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厂子里的事门儿清，给他们一个更好的平台也不算离谱。
女经理：“……”
“昆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你呢？”
说起来在勤奋这一点上，光字片公认的地痞二熊都比刘爱林强不少，从二十岁就游手好闲，现在三十六七岁了，还一事无成，带着老婆孩子吃他爸妈的喝他爸妈的住他爸妈的。
“他爸的意思是能不能安排个看大门，管仓库的活儿。”
“不如搬去雅园小区。”
唐向阳看着这一幕直摇头。
李素华说道：“他是来找我的，想让我跟你说说，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给他小儿子安排一个。”
“刚才隔壁老刘头来了。”
郑娟点点头又摇摇头。
林跃说道：“她们来这里上班的时候你还是大堂经理，那你知道孙小宁和于虹是什么关系吗？”
“呵呵，我……我还是算了。”
“那要不要我在吉春化工厂也给你安排一个职位？”
两个小时后，孙赶超等人从酒店出来，朝着放自行车的地方走去，倒不是主人吝啬不给车接车送，主要是光字片那地儿不好进车，更不好停车，这夜一黑还容易迷路，远没有骑自行车方便。
没等肖国庆答话，吴倩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昆儿你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帮你挣大钱。”
女经理没有想到工作中任劳任怨从不多说什么的女人居然有如此心机。
“妈……”
李素华说道：“妈老了，哪儿也不想去，在这儿还能找你乔婶、孙大娘聊聊天，去了你说的那什么雅园小区，一栋楼的住户谁也不认识谁，妈住不习惯。”
“没错，就是他，当初还往咱家腌菜的坛子里撒过尿。”
“真是什么？”
“丢人！我都替你害臊。”
女经理发现自己听不明白。
“老刘头的小儿子……我记得是叫刘爱林吧，小的时候最爱光着屁股满胡同跑了。”
吴倩一手拎着一个礼袋，左边礼袋装的是两支BIN389，右边礼袋装的是一对茅台15年。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周总，她们这么算计你，你还对她们这么好？”
林跃从龙悦大酒店回到光字片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0点钟。
几人连说不敢，端起杯子把酒喝了。
“这还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乔春燕压低声音吐槽道。
“……”
李素华拒绝道：“你们走你们的，放心吧，妈没事，他们知道你们回了深圳就不会来了。”
“周总，你是说那个于虹……”
乔春燕最终选择了拒绝，因为普罗旺斯浴池现在是承包经营的状态，经理是个体户，她这个副经理呢还是有公家编制的，虽然在讲自负盈亏，但是真到了开不出工资来的时候，上面没可能不管不顾，周秉昆要是把浴池买下来，那就成了私人产业，她去做经理，编制不要了？想来想去还是吃公家饭更稳妥一点。
玥玥和聪聪都睡了，郑娟和李素华还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