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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者都在摇头。
季杨杨双目通红,悲愤交加,这两个月见了好些厂妹,他才知道黄芷陶有多优秀,然而……
“是你?你怎么来了?”
他唯一能够想到背叛她的行为,那就是把她来深圳的事情告诉宋茜和乔卫东,关键是他没跟任何人讲啊,刘静和季胜利也是知情人,可是他们同宋茜和乔卫东的关系也就是房主和租客的关系,这两天精力都放在季杨杨这边,基本没可能去跟宋茜交流,那他们是通过什么渠道这么快得知乔英子行踪的?
此时的刘静瘫坐在地,手抚胸口不断喘息,脸色惨白,眉眼皆痛苦。
季杨杨恼羞成怒,扑上去要跟他扭打,未想一个照面便被踹翻。
乔英子说完这句话,不等他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确实,不过话糙理不糙,如果你亲戚的任性儿女离家出走,害得父母担惊受怕,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不是这小子/丫头欠揍?是不是应该让他/她吃点苦头?”
林跃是什么人,从季胜利的语气和表情就知道父子沟通不顺,不过什么都没说,把医嘱交代一番走了。
季杨杨甩开刘静的手,去拿地上的空酒瓶。
“她那哪儿是哭妈啊,她是哭自己,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是每个错误的选择都能在父母庇护下得到重来的机会,有些代价大到可以把人压垮,所以我才说那个叫林跃的家伙看起来咄咄逼人,但这就是现实,只是有的人把头插|进沙子里装看不见。”
到龙华区人民医院看了下急诊,医生说需要做一些检查,以确定病情有没有加重,林跃便给刘静办理了住院手续,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让她身心俱疲,后背一沾床便睡着了。
林跃并不意外季杨杨会有这种反应,纵观全剧,季家线从头到尾都是爹妈在舔儿子,好像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有在身边陪他成长就是亏欠了他一样,怎么说呢,当年这部电视剧搞宣发,号称贴近现实,接地气……三组家庭里最穷的方家,住的也是150几平,价值上千万的大HOUSE,一家四口每月两万支出属于正常消费,也不知道是导演编剧脑子里有坑,还是搞宣发的那群人脑子里有坑,似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能体会到夫妻月薪加在一起不足万元的家庭的困难?所以在季杨杨这类人看来,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是理所应当的,只给这个,没有陪伴,父母就不对,而到了叛逆期,但凡在父母那里受点委屈,长久以来的任性甚至会将这份怨气推到厌世的程度。
刘静的耳朵很好使,也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是不是出了她解决不了的难事?”
季杨杨在对方的一番忽悠之下坐上了南下的面包车,开了两天两夜到达目的地,结果一下车就有人把他的身份证收走了,并隐约听到对方的谈话,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带自己来的人根本不是车企的工作人员——正是因为听说能够近距离接触汽车生产线,他才下定决心前往深圳的,毕竟刘铮曾经说过要送他去德国学习汽车制造,眼下的经历对未来要做的事情是有帮助的,他甚至幻想过这样的经历会造就一个著名的汽车工程师。
林跃继续刺|激他:“你不会觉得人生的每一个错误决定都能够被挽回吧?像你这种垃圾,能够伤害的只有父母和朋友。”
“林跃!”
喊话的是季胜利,他没有给二人拉架,选择去扶老婆。
围观者里有相熟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走,我带你去医院。”林跃把刘静从地上扶起来,搀着她往车子的位置走去。
“好吧,如果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
刚愎自用的人,一旦被生活抛弃,沦为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便会越敏感,越偏激,芝麻绿豆大的事情都能挑起内心的戾气,敌视……乃至仇恨视野范围内任何试图靠近的人。
刘静眼见围观者越聚越多,大声说道:“林跃,你别说了!”
林跃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出病房,搭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驱车离开医院。
毫无疑问,林跃在羞辱他。
“唉,真可怜。”
什么?
一路走来,他没有压抑自己的脚步声,未等靠近刘静和季胜利,他们的儿子先发现了仇人。
“哼!”
提桶跑路的一般都是短期工,而短期工提桶跑路多了,就会变成“老油条”,因为不确定进的厂子是不是黑厂,越来越多的人倾向于“日结”。
她赶紧上去阻拦,想要把儿子和林跃隔开。
虽然乔英子打电话来没有告诉他现在哪里,不过应该距离南大举办冬令营的地方不远。
“那小子也太咄咄逼人了。”
林跃没有瞒她,轻轻地点了下头。
刘静冲他笑了笑:“知道。”
就在他有些焦躁,准备放出III型黑蝇无人机帮忙寻人的时候,忽然发现前方一座楼房下面围着好多人,连消防员也出动了,便顺着大家的目光抬头一瞧,看到一家精品酒店所在的11层建筑天台边沿站着几个人,切换“全视之眼”到望远模式后仔细打量,很快便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乔英子、乔卫东、宋茜,没错,正是乔家三口。
他的傲慢和自大不允许他跟父母低头,在北京市的街头流浪,不能住店没有钱花,只能去睡公园和地铁站,但是入秋的北方昼夜温差大啊,又冷又饿还睡不着,这时候如果有好心人给他一口吃的,分他一条毯子,讲一讲南方的好,然后描绘一下未来的蓝图,只从书本和游戏里了解世界的人,大概率不会怀疑。
啪~
儿子离家出走两个多月,母亲拖着重病之躯不远千里赶来深圳,可怜天下父母心,但也真是……慈母多败儿。
季胜利告诉他季杨杨上午陪着刘静做完检查回去补觉了,林跃只是笑笑,没有发表意见,因为他知道事情比季胜利说得严重多了,季杨杨是在和季胜利吵了一架,埋怨后者没把刘静照顾好的情况下负气离开的。
林跃冷笑道:“如果他真的认为自己做错了,决心改变,就不会对我怀恨在心,而应该羞愧难当。现在看来,他只是想要回到以前养尊处优的生活环境,方才服软认怂。季杨杨,你觉得我抢了你的爸妈是吗?不,你还是低估了局面的恶劣程度,如果在学校里你说黄芷陶的是气话,那我很遗憾地通知你,在你离家出走的这段日子,她已经跟我表白了,抱了,也亲了,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
虽然是他赌气出走,虽然吃了两个月苦,很怀念养尊处优的生活,也觉得不该当众羞辱季胜利,搞得父子关系很尴尬,但是他不认为自己有根本错误,真要探究的话,他的错误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羽翼未丰之前不应该挑战父权,并且面对林跃,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受害者,那个阴险的家伙是施暴者,自己该被理解,后者该被唾骂。
这两年有个网络热词叫“提桶跑路”,意思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工人受不了工厂的劳动强度和管理人员的刁难,连工资都不要了直接跑路,因为桶这玩意儿容量比较大,能够装下不少生活用品,挤火车没座的时候也能往上一坐当凳子用,于是成了很多异地打工者的必备用具。
……
两个多月没见儿子,现在看到儿子被打,季胜利急了,赶紧过去把他拉住。
就这样,富贵家庭出身的公子哥儿因为和家里人赌气客串了一个多月的三和大神,这不由得让林跃想起日本AV界的那些大小姐们。
“你们以为我为什么离家出走过来深圳?还不是因为他!”季杨杨指着林跃说道:“那天晚上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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