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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问你好几遍了。”
哗～
林跃冲她笑了笑，没有回话。
林跃眯了眯眼，什么都没说。
“肖申全，难道没有人背地里给你打小报告，讲周小玲在员工间搞非法集资的事吗？”
外面议论纷纷，周小玲的办公室又是另一番景象。
“换工作？”
“还记得上次他的丈母娘来公司闹时怎么说的吗？他已经和朱丽离婚，房子也卖了，现在投资款再打了水漂，他能忍得下这口气？”
“苏明成，我知道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周小玲说道：“小赵把沈厂长卷款跑路的事跟你说了吧？”
“苏明成，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儿干了？”
“路上堵车。”
“当初你跟沈军一唱一和，口口声声讲包赚不赔，现在让我自己去找警察？”林跃把脚往她的办公桌一搭：“周小玲，我可以认为你这是要推卸责任吗？”
前台小妞儿没有琢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开什么国际玩笑？！
就在那些反应慢一拍的员工向身边人打听这件事的时候，总经理办公室的门打开，肖申全板着脸走出来。
……
“没错，小赵和小刘没理由不通知他。”
前台小妞儿呆呆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生病了？”
“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苏明成，协议是你自己签的，我没逼你把钱给我吧？何况是投资就有风险，你要承担不了风险可以不投，既然投了，就不要在亏损之后来我这里闹。”
还有一点她想不明白，别人蹲号子都是藏着掖着，生怕被亲戚朋友知道面上无光，他倒好，侃侃而谈，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这还是那个要面子的苏明成吗？
林跃微微一笑：“算算的话，确实这个假超时太多了。”
林跃还是不说话，就边抽烟，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周小玲的行为一旦定义成非法集资，那就不再是职场问题，而是变成法律问题了。
“是啊，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林跃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非法集资？
周小玲想到苏明成会因为投资打水漂来跟她闹，却没想到他反应这么激烈。
林跃走进去也不说话，就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一坐，仰着头吸了两口香烟，吐出一团快速膨胀的青烟。
她拿起来看了看：“鎏金集团副总柳青？”
“我处理不处理她你管不着，既然你来了，先把你的事处理了再说。”肖申全走到距离林跃不到三米的地方：“一连两周没来上班，你去干什么了？”
漂亮的前台小妞儿正对着吧台里的镜子补妆，看到他从电梯出来一脸错愕。
周小玲用手挥了挥，想要把烟味驱散。
小妞儿很有自知之明，两手摇得跟钟摆一样：“我不行，不行，做前台还老挨骂呢，别说副总助理了。”
“瞧这样子，他是知道了投资打水漂的事，来找周姐算账了。”
“我也不知道沈军会做这种事，以前挺靠谱的一个人，怎么会……唉！”
林跃走进大厅，附近工位上的人下意识抬头看，发现是他来上班，都有些意外。
“唔……快了。”
“有没有兴趣换份工作？”林跃话锋一转，跟她聊起工作的事情。
“能有什么好戏？小赵和小刘不是给周姐摆平了吗？他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他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推到前台小妞儿面前。
前台小妞儿很迷糊，用一种看病人的目光看着他。
这一幕看得女同事和其他人面面相觑。
林跃抽出一支烟，无视工作区域禁止吸烟的告示，点燃后叼在嘴里走进周小玲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