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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的店铺多数打烊，只有街角的便利店和一家饮品店还亮着灯，偶尔有顾客拿着东西从里面出来，一头扎进通往住宅区的小巷。
……
陆远？
史蒂文大吃一惊：“陆远的菜谱怎么会在你这儿。”
林跃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推到他面前，指指上面的人说道：“搞定她，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泡陆远的马子。
“你怎么知道？”
一听不会叫他干犯法的事，蔡明骏没了顾虑，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因为他善于结合中餐和西餐的优点，尝试把不同风格的味觉元素融汇在菜品上，这给了那些美食评论家非常新奇的体验，最终获得成功。”
史蒂文一脸错愕，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讲，他是老板，自己是员工，后厨其他人都走了，独独把他留下来，不是加班是什么？
搞陆远的刀。
白色恋人。
史蒂文心疼陆远一秒钟……
蔡明骏点点头，脸上的警惕卸去不少，不过添了一抹沮丧。
“怎么了？”
林跃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指着前面说道：“不远处有家咖啡厅，去那里聊。”
“谈谈？谈什么？”
“没事，回家吧。”
繁星低垂，月色如水。
这时林跃问了一个问题，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为什么？”
“没错，他就是一个骗子，一个没有味觉的厨师，是干不好本职工作的，不过带带徒弟嘛……还是可以的。”
林跃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在这件事上，蔡明骏脑子灵光了一回。
这小鲜肉给彭佳禾那种女人，完全是暴殄天物啊，应该给那些四五十岁的老阿姨用，绝对会把他宠死的。
兔肩肉佐蚕豆。
“怎么样？还习惯吗？”
林跃心想负责任？负责任他就不是陆远了。
“她是谁？这个问题好。不过在我帮你指点迷津前，我觉得咱们有必要谈一谈条件。”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被拒绝了对不对？”
林跃说道：“它怎么来的你不要管，你只需要吃透里面的内容，帮我给陆远一个‘惊喜’就好，有困难吗？”
蔡明骏：“……”
蔡明骏表现得非常警觉，或者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怕眼前这个男人。
史蒂文撕下一张厨房纸擦了擦手，端起刚刚冲好的咖啡递过去，开玩笑道：“BOSS，在我们国家，逼迫员工加班可是会被罚款的。”
昨天这位江总可是立下豪言壮志，说要挤垮灰鲸餐厅的。
……
当夜。
“看看这个。”
林跃没有废话，指点一番他怎么接近彭佳禾，招呼服务员结账后起身离开。
“不用担心，肯定不会叫你去干杀人放火这种违法犯罪的勾当。”
蔡明骏用手捧着咖啡杯，看起来相当紧张。
这老板究竟跟那个陆远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不用害怕我，也不用敬畏陆远，我呢，不会主动对那些人畜无害的目标下手，陆远呢，他这个星级主厨是有水分的。”
又把陆远的菜谱偷了。
“你？你跟他不是死对头吗？”
“刚才去跟踪陆远了吧？”
“除非什么？”
“没错。”
林跃微笑说道：“想速成吗？我可以教你啊。”
“她是谁？”
笔记本的每一页都记录着一道菜品的制作方法。
他记不起那个词了，记得上语言班的时候老师曾讲过一个小故事，意思是一个人的马丢了，后来马又自己回来了，还带着一群敌人的马。
蔡明骏被他的话惊呆了，前天后厨的人可是亲眼见证陆远是怎么用惠灵顿牛排这道西餐里最考验厨艺功底的菜把史蒂文挑落马下的，如今他说陆远有水分，这……简直耸人听闻。
也只有一秒钟，因为他忽然记起陆远抢了他饭碗的事实。
惠灵顿牛排。
史蒂文摇摇头。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