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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了。
她一脸急躁看着陈金柱:“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着来?妈都这样了,你怎么……”
“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老娘们儿,要钱没钱要模样没模样,离婚后你还能再找一个?”林跃无视陈平和陈洪凶恶的眼神:“你不是早就看我妈不顺眼了吗?正好,让你也体会体会搬回娘家生活的滋味,记住,下次威胁别人,动动脑子再开口。”
胡丽一看来了外人,举着棍子的手慢慢落下。
“别说了,要么分家,要么我跟他离婚。”
“嗯,嗯。”
胡丽尖着嗓子喊道:“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是个混蛋,你也没差!”
她看到猪圈里的一幕,心都碎了,再听到那些幸灾乐祸的话,愤怒情绪支配下,想当然地认为是林跃干的,毕竟昨夜他在外面忙到很晚才回屋睡觉,论嫌疑他最大。
胡丽斩钉截铁说道:“我说分家。”
“走吧,进屋。”陈玉莲也察觉出几分不妥,拽着他往屋里走。
“嫂子。”
“鸡?”木匠媳妇儿把盛肉饼的竹匾递给陈玉莲,走到猪圈旁边往里面一看。
这个年代的农村,谁家没被黄鼠狼咬死过鸡呢?这事儿可不怨他,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找黄鼠狼去。
分家这个概念,三四十年后的人听得比较少,因为很多都是独生子女,没有分家的意义,然而放在八九十年代,尤其是有兄弟的农村家庭,一旦娶上媳妇儿,妯娌间磕磕碰碰,难免走到这一步。
木匠媳妇来了一趟陈家,肯定要探望下老太太的,便一起过去了。
房门打开,陈玉莲披散着头发从屋里走出来。
“胡丽,你这鸡好像是被黄鼠狼咬死的吧。”
哪怕在家里住了大半年,还是有种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
陈金柱也很生气:“林跃,你再这么跟你舅妈说话,看我不……”
“好吃啊?吃完了阿嬷再给你做。”
胡丽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于林跃的怒火有多旺盛,现在的尴尬就多强烈。
便在这时,院子的门被人推开,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是肖木匠的媳妇儿的脸,手里捧着一个竹匾,里面是热气腾腾的肉饼。
林跃接过陈玉莲手里的竹匾,拿起一个刚出锅的肉饼咬了一口,边吃边看他们研究死鸡。
这下完蛋了。
在这件事上,他是最无感的一个,要说和胡丽的亲戚关系,在他看来那就是个屁,老太太如果精神压力大,【催眠术LV5】伺候,至于外人对陈家的看法……他们算个渣渣啊。
她一口一口抽着闷烟,直到火快烧到手指,才在烟气朦胧中开口说道:“柱子,你也是这么想的?”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力度,她打开生锈的铁门,进去抓出一只死鸡,把鸡脖子的伤口展示给它们看:“没错,血都被吸干了,是黄鼠狼干的。”
“离婚?那感情好。”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说话,除了林跃。
“……”
她还想着八月十五给带两只老母鸡回娘家呢……
与此同时,老太太的手一哆嗦,烟灰跌落在有着牡丹花样的被子上,疼得小老太太赶紧用手抹下去。
“行了!”老太太大喊一声镇住几人,咳嗽着把烟蒂按进烟灰缸,头往卷成卷的铺盖一仰:“行,分就分吧。”
“你都要拿棍子打我了,我为什么不能骂你?而且我不认为说你有病是骂你,你是真有病!”
陈金柱低着头不说话。
“哥……”
“嫂子!你想干什么?林跃怎么惹你了。”
吱呀……
胡丽和陈金柱面如死灰地看着那些鸡,在心里哀叹以后没法儿卖鸡蛋了。
“你说什么?”
“是吗?那以后你考试前一天跟阿嬷说,阿嬷给你做。”
“你有病吧,问我?难不成我半夜起来把你的鸡全弄死了?”
陈金柱的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