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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怨她的,你抽你的,考虑那么多干什么。”
林跃往对面的座位招招手:“坐,喝点什么?”
要不然她不愿意跟邱英杰来义乌生活呢,北京的物质条件是一个原因,这边的人文环境也是一个原因。
“行了,别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忒矫情,又不是不会回来了。”林跃拍拍他的胳膊:“到那边配合医生好好治疗,病情稳定后你想干什么都没人拦着你。”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要离开这个生他养他,并为之奋斗十几年的地方,心情当然不会好过。
“走吧,有时间我会去美国看你们的。”
杨雪认真端详他两眼,坐到椅子上,包往右手边一放:“咖啡吧。”
“当然跟我没关系,我想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五天后。
吱……
“行了,我知道了,你都不是领导了,还一副教训的口吻。”
邱英杰转身走到张学身边,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第一次出国了,回去吧。”
邱英杰围着一条灰色围巾,神色复杂地看着火车站斜对面的高楼,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子不舍。
“好,知道了。”
“林跃,先别忙着做饭,来来来,跟舅舅说两句话。”
林跃说完,丢下嫌麻烦的表哥往北屋走去。
邱岩看了一脸哭笑不得的父亲一眼:“好吧,那我叫你林大哥。”
他没说什么,挥手告别后离开火车站。
陈平被他戳穿心事,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嘟哝一句“你以为我想啊,那一对表姐妹一闲下来要么嗑各种瓜子,要么就是聊你的事,我不得多搞点珍贵的情报才能吸引她们的注意力啊?陈婷婷不也比你小嘛。”
“嫌辣就刷点甜面酱。”
“得罪人?”林跃说道:“你忘记我以前去市里给邱英杰解围时说的话了,天下唯庸人无咎无誉,何况我这么做是有深意的。”
原来是为这件事,林跃微微一笑:“反正不是好话。”
……
邱英杰点点头,带着他们上了火车,临进车厢时他驻足回头,嘴唇动了动,因为周围环境太过嘈杂的缘故被压了下去。
林跃坐在靠近橱窗的咖啡桌上,一边喝着微微烫嘴的咖啡,一边欣赏马路上的老上海人跟一个推着小车卖莲子的中年妇女杀价。
“行,是劝,是劝。”
“这次事件,有五分之二的商户跟着我签了字,那你说以后再碰到类似的事情,他们会不会也投赞成票?剩下的那五分之三,洗牌出局一部分,再进来一批新人,有这样的前车之鉴,以后会不会在做重大决定的时候考虑我的意见?至于剩下那一小撮顽固不化的,他们愿意跟大势为敌,螳臂当车跟钱过不去,那就随他们去咯。”
林跃的声音被火车入站的声音淹没,月台上的人提箱子的提箱子,扛行李的扛行李,翻包拿票的翻包拿票,准备第一时间上车占座,而穿着青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在一边维持秩序,把那些越线的积极分子喝退。
“放心吧,发现的早,问题不是太大。”
但有一件事他没有想到,杨天赐死后不久,杨氏集团就开始做减法,收缩集团在袜子市场的战线,甚至放浦溪袜厂的双燕袜进入他们的大本营。
“小商品城就交给你了,不要对他们太苛刻,很多人没有读过几年书,眼光没你长远,你不能拿要求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他们。”
邱岩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
陈金柱把他叫到西屋,递了支烟过去。
邱岩面露犹豫。
“这样,你先去试试看,如果味道不对,你再找我算账,好不好?”
林跃挂断电话从南屋走出来,陈平手里握着一块煎饼,边吃边问:“啥事啊?”
“这事儿我知道。”
张学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说道:“平时骗你是逗你玩呢,现在你要出国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回义乌,他要是在这件事上骗你,那不是让你记恨他吗?等回到美国,安排好你爸,妈妈就带你去吃好不好?”
“咦,得亏你能找到这样的地方。”
张学拉着拉杆箱,一脸不耐地看着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车来了,准备上车吧,看好邱岩,到了那边记得给我打电话。”
“怎么了?”
“行了,该上车了,再不上车就走不了了。”邱英杰不愿意把送行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拍拍邱岩的后背,招呼母女二人上车。
这玩意儿是山东特产,义乌没有,主要是前几天一个山东客户来家具厂参观,带了点当地特产过来,肖东风就分了一些给他,让拿回家尝尝鲜,下午干活累了,又不到饭点儿,就想随便搞搞,当零食垫饱一下,没成想还有这么多讲究。
“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
杨雪是个什么人,要强好胜,越得不到的越是念念不忘,过于在意她的话,反而不好。
“还是啊,分裂群众、影响团结什么的就是乱扣帽子,现在不是那些年了,这招儿已经不灵了,而贷款的事归双乌集团管,别说告到镇上,闹到市里乃至省城,金利不说话,谁也不能拿我怎样。”
“懒得跟你废话,我还得去做饭呢。”林跃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住,回头说道:“煎饼不是这么吃的,得卷大葱。”
张学以为她是害怕林跃骗她,其实吧……林跃很清楚,小丫头是因为不安才表现得这么紧张,从一个熟悉的地方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是语言不通的外国城市,不要说一个孩子,就是大人也会打怵。
“没事了,没事了,快去吧,你这一说,我肚子都饿了。”
“之前在花园饭店吃饭的时候你说过,你是在意大利留的学,你还说你不喜欢吃甜食,水果沙拉也要求服务员尽量少放沙拉酱,因为一旦放多酱料,会掩盖掉蔬菜本来的味道。”
“你是关心我吗?你是想多打听点我的事,好去你姑姑的店里跟小丫吹水吧,二十五六岁的人追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你可真有出息。”
林跃知道那是“谢谢”二字。
服务员记下他的需求,说声稍候,转身离开了。
林跃做的炸酱面她吃过,确实非常地道,也让她搞不明白,一个地地道道的义乌人怎么会对北方菜和北京小吃那么有研究,连一些本地人最爱光顾,游客很难知道的苍蝇馆都能准确地叫出名字,说出地址,连她这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也自叹弗如。
“你啊你。”邱英杰给他逗乐了,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快十岁的年轻人说矫情,还真是……
放在以前陈金柱可能还是听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是当了这八九年的镇长,多少也积累了一点从政经验。
“也就是说毁誉参半呗。”
“袜厂的事,跟你没关系。”
买票的时候这些人生怕买不到票,你挤我我挤你,检票入站的时候生怕赶不上车,又是一通谁也不让谁的狂挤,到了月台上还这样。
“这病是绝症吧,国外能治好吗?”
“林叔叔,我同学说我去了那边会吃不惯美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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