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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顾昕皱眉问道：“你能帮我？你怎么帮我？”
难不成他是在虚张声势……呵呵呵……他的胆子可真肥，连银行的行长都敢骗！
“哦。”
“辛迪姐让我从今以后跟着他，做他的助理。”
“一定是顾清俞，一定是她干的。”
顾昕点点头，不再言语。
陶红刚小声嘟哝道：“上个月你运气好，有人拉了你一把，这个月我看你怎么搞。”
浦东新区银城路，黄海银行。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还有工作要干呢？”
“别这样看着我，我JACKY刘风评再不好，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关键是吧，他搞你一次还不算完，如今又在孙琦和你之间横插一脚，你能咽下这口气？反正换成是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所谓男人，要懂得迎难而上。”
他看了一眼冯茜茜，把手一拍：“顾先生，茜茜来到我们这里后一直很努力，工作认真，学习能力也强，这些，我作为行长都是看在眼里的，所谓天道酬勤，老天爷是不会亏待她的。”
……
冯茜茜只能低头弯腰去捡被陶红刚丢到地上的文件。
孙琦知道这件事，是顾昕告诉她的，要问顾昕为什么多嘴，诋毁堂哥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呗。
后面工位坐的马丁偏头打量几眼，对陶红刚投去鄙夷的眼神。
孙琦没有否认，因为她也不知道顾磊是怎么成为大老板的座上宾的，或许……真是顾清俞从中起作用也说不定。
开什么国际玩笑！
孙琦觉得她如果是顾昕，也会难以接受，要知道顾昕不止一次跟她讲顾磊的条件，36岁，中专学历，有个外地媳妇儿，生了个大胖小子，今年已经读小学三年级，从来都是工作挑他，而不是他挑工作。
顾昕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孙琦，你不能这么对我，为了你，我连工作都辞了。”
顾昕沉默不语。
虽然她的姐夫对比以前像变了个人一样，但失业者和证券公司高管的差距太大了，大到她无法接受，大到她连做梦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情节。
顾昕表情微变，眼睛一时眯起，一时睁开，似乎很犹豫。
王姐急得很，过去一把夺走冯茜茜手里的文件，放到旁边的办公桌上，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跟我来。”
“顾昕，人家毕竟是亲姐弟，清俞姐不向着顾磊，难不成向着你？”
JACKY刘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便在这时，有人噔噔噔走上二楼。
这话什么意思？
要说银行员工为什么喜欢忽悠老头老太太买理财产品，答案很简单，银行的理财产品多是代销，员工每卖出一笔理财都会有一定比例的返佣。
林跃继续说道：“按照计划，兰森玻璃此次IPO预计募集资金过10亿，这还只是我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如果你能让我满意，今后的项目，也包括爱蒙证券的部分资金监管服务，我都可以交给你们来做。”
“我问你，辛迪为什么叫你过去？你又为什么跟去他的办公室？”
还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茜茜，我让你给我打印昌盛上一年度的财务报表，你给我的是什么？谁要这个了？”
王姐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就是觉得包括陶红刚在内，大家看她的眼神有点怪，不过这不重要。
“兵家讲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承认，为了抗衡默里盖尔奎因，我调查过顾清俞，知道她有一个废物弟弟，现在这个废物弟弟进了爱蒙，还受到老板赏识，要说跟顾清俞没有关系，傻子都不会相信。那么问题来了，她明知道你在爱蒙工作，明知道你跟孙琦的关系，还把弟弟弄进爱蒙来恶心你，她眼中还有你这个堂弟吗？只要你听我的，事成以后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等我坐上ED的位子，想让孙琦给谁做搭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没有我，你那份工作就能干得下去吗？”孙琦用力一甩：“我是个成年人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程行长说道：“顾先生，别看我们黄海银行是一家地方银行，但是专业水平可以媲美五大行的，资金放在我们这里，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闪失。”
顾昕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吃味和愤怒：“我问你，那个人是不是顾磊？”
JACKY刘拍拍他的肩膀：“老话说的好，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我看好你。”
“你放心，上海的金融圈子就那么大，我JACKY刘这点诚信还是有的，不然也不能从一个大专生一路摸爬滚打到这个位置。”
于是乎，从这个月起，冯茜茜屡遭刁难，要么是差她去干这去干那，要么是在下班前一刻安排繁重的工作，再不然就是在工作大厅里公然呵斥，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别这那的了，赶紧的，不要让行长和客户等急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
上个月冯茜茜拉到了一笔150万的抵押贷款业务，本来可以把业绩排名往上提一提的，没想到陶红刚把它算到了自己名下。没错，他抢了徒弟的功劳，搞得冯茜茜特别被动，因为作为新人，如果月末排名倒数第一次的话，大概率会被裁掉。
“快，跟我来，有一个重量级的客户点名找你办业务。”
马丁咬了咬牙，抬起的屁股又慢慢靠回椅子上。
冯茜茜停住脚步，回头看去，发现是一楼的大厅经理在喊她的名字。
工位上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还有几个目光在王姐、陶红刚，冯茜茜身上扫来扫去。
银行职员比一般人见的最多的是什么？富豪。
“……”
“冯茜茜，冯茜茜在不在？”
这也是她对顾昕的报复。
“……”
“工作？什么工作？”
“咳，看什么看？现在是工作时间，专心工作。”
孙琦觉得顾昕很可怜，一个分析员，一个项目经理，中间差了两个等级，这对于自视甚高，一向认为自己比堂兄强得多，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只是把堂姐顾清俞当做追赶目标的男人，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
重量级客户？
顾昕被他说动了。
“王姐，我……这……”
“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孙琦。”
“姐夫……你怎么会……行长……我……他……”
昨天晚上在家里吃饭，苏望娣还和顾士海得意洋洋地讲，说万紫园小区的居民告诉她一个好消息，顾磊因为打架蹲拘留所被公司开除了，那一餐饭母亲吃了两大碗米饭，就连他也忍不住点评一句活该，可没有想到的是，这份好心情持续不到一天就被残酷的现实击碎了。
“姐……姐夫？”
他不知道JACKY刘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只能尽量谨慎对待。
十分钟后。
……
“王姐，我在。”
这话任谁听到都会认为逻辑通畅，属于就事论事，顾昕不这么想，认为孙琦是在帮顾磊说话。
就在孙琦走后，他准备给顾清俞打电话，问问她知不知道顾磊进入爱蒙，还拿到项目经理这个职位的时候，JACKY刘加以阻拦，并把他带进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