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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去的话，以什么身份。”
林跃低下头，继续干饭。
“表哥……”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不像冯晓琴一样处处算计，一家人相处起来不累。
“爸，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了，你还当着展翔的面说这种话，你觉得好吗？”顾清俞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啊？这么快？”
顾清俞瞟了展翔一眼。
便在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嗯……”
心上人从外面走进来。
林跃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道：“我喂饱了你，那你是不是该回报我了。”
“你受伤了，不能喝。”
林跃突然把她往怀里一拉。
孙琦在下面踹了他一脚。
“窗帘……没……没拉。”
“慢……”
回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男人回来了。
孙琦打量一眼门口鞋架，发现平时丢在上面的钥匙没影了，想来是被他拿了。
啊……
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变暗了，她慢慢坐下，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思念成疾？精神出了问题？要不要约个心理医生看看？外国在这方面，条件还是比国内好的。
啥意思？
“那我还是请个保姆吧，每天过来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
“快吗？展老板追我姐十几年，现在总算修成正果了。”
“把昨天你买的东西寄回去啊，难不成你想大包小包搬着去下一站？对了，朵朵呢？你们下午玩的怎么样？”
这一顿饭，他一直在帮她把剥龙虾壳，现在提起酒酿圆子，不仅让她回想起去年一起逛小吃街的场景，微微失神。
“你这纯粹是越帮越忙。”林跃非常娴熟地用胶带封好纱布，把她推到客厅沙发：“老老实实等着。”
他从这边打开门出去，转眼就回到了上海？
……
“挺好的，她说如果不是晚上有课，就带我去卡尔教堂了。”
“那……他们结婚的时候我去不去参加婚礼？”
但……桌子上的龙虾壳又该怎么解释？
这任意门，太好用了。
林跃从抽纸盒里取出一片纸巾递过去，点点右嘴角。
随着外滩庆祝2019年元旦的钟声敲响，林跃也离开《心居》的世界，回到了现实世界的家里。
“……”
林跃喝了一口红酒，漫不经心地道：“随便啊。”
俩人正说着，前方教学楼有学生走出。
“满意，当然满意了。”老头子沉吟片刻说道：“就是一大两小三个孩子，有时候太闹腾。”
这时窗帘晃了晃，一股暖煦的春风拂过，带来春的气息，也稀释了他身上的杀气。
林跃晃晃手里的钥匙。
展翔表情一变，急忙摆手表态：“不敢，不敢。”
林跃点点头：“睡下了。”
“清俞，你可想好了。”顾士宏一脸严肃看着女儿。
他又看了一眼电子钟，10点多了。
他把煎好的牛排以及用方便面和芝士碎做的芝士焗泡面端上桌，又端起盛着红酒的醒酒器，刚要往她的杯子里倒，突然停住。
不对。
老头子用审视的目光不断打量对面板凳上与他对视的展老板。
孙琦香汗淋漓地趴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小腿上的肌肉不断抖动。
孙琦揉了揉眼，又拍了拍脸蛋，再看手机屏幕，没有任何变化。
朵朵瞟了一眼冯茜茜，摇摇头。
“表哥，你太厉害了。”
跟司马泰和姓涂的算账的时辰到了。
“……”
“所以这不过又是一个类似的问题。”
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把手机往沙发一丢，冲向洗手间。
嘘……
国外清净，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比照国内的烟火长街其实挺无趣的。
孙琦拿着餐刀一下一下切着洋葱，空气中的次磺酸浓度超标，眼泪不住地往下流。
随着他的问话，镜头晃动，对准左前方一个摊位，牌匾上蓝底金字写着“老街汤团店”五个大字。
说完解下她围在胸口的围裙走进厨房。
“……”
同一时间，客厅中间非常突兀地出现一只腿，然后是整个人。
“你是要老街汤团店的酒酿圆子，还是要老上海汤团店的酒酿圆子？”
嘘，呼出一口浊气，他拍拍椅子扶手站起来，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终于忍到把东西吃完。
孙琦斩钉截铁地道：“没错。”
“我得出去一趟，一会儿你们先睡吧，不用等我。”
屏幕一闪，出现在眼前的是有些卡顿的场景，光线不足，画面有点糊，不过还是能够确定对面处于夜晚，不远处是一个个仿古门脸小吃摊，灯光照射下人流熙熙攘攘，往来涌动。
“走吧，表哥带你去吃宵夜。”林跃冲她招招手，朝外面走去：“没跟你爸妈说我们来看你的事吧？”
咔嚓。
接下来嘛……
“阿姐要和展翔领证了。”
孙琦一脸幽怨地看着他，拿起放在面前的刀叉比了比，发现包着纱布的手指非常碍事。
孙琦摇摇头，能够在柏林和上海穿梭，跟上面说得那些令人惊奇的事情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那就好，给，这是你要的乐谱。”
卡玛泰姬？
开什么玩笑，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走过去拿起来一看，他正发起视频通话。
“表哥，表嫂，等急了吧。”
……
“不说话？那我买老街汤团店的了。”
他这么一问，孙琦才意识到他身上有太多令人惊奇的地方，之所以对他念念不忘，不就是他总能给她带来新鲜感么。
林跃吐出一股青烟。
林跃把她的盘子拿到面前，将牛排细致地分成小块后放回去。
“你是人是鬼？”
秘密？呵……
“吃……吃饱了。”
便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抬头看处，房门打开。
“慢点……”
什么鬼？
孙琦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我不是想我多做一点，你就省事一点嘛。”
“别……不要在这里。”
“随便？”
“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就不去。”
是啊，这不过又是……
“哦，我去了一趟快递公司。”
林跃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走到刚才坐的地方坐下，把塑料袋里的餐盒取出来，指指塑料袋表面印着的“老街汤团店”商标，又把餐盒里的汤水倒进一个碗里，把碗递过去：“趁热喝，如果我没算错，你快来事儿了。”
孙琦抬起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顾清俞觉得这很好了，一个养尊处优长大的女孩子，嫁到顾家来开始学做家务。
“……”
奥地利首都。
两人对视片刻，林跃说道：“你真想知道？”
她的右手握住左手，一脸痛苦地看着食指末端正在往外淌血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