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外道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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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问道：“修女小姐，你是……”
天王城一千一百万人全部死去，当然是巨大的损失。
漆黑的魔气涌现，像是迎风招展的丝绸，环绕在钱无益的身周。他慢慢漂浮到半空中。
但钱无益双眼炯炯，仅是看着他坚定的面色，就能感受到他的从容和澎湃的野心。
一道莫名的法力将他包裹，剧烈的失重感涌现，大帅微微一怔，发现他已经站在漆黑祠堂的屋顶上。
楼房、街道呼之欲出，督察局、冒险者协会，还有城中心的城主府皆是如出一辙。
遵守……
圣女接着说道：“献祭仪式被破坏，饕餮道就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自然消解。那个时候，就是反击之时。饕餮道的献祭仪式动静很大，天王城内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就算左昌在外面没有盟友，城内的‘有识之士’，也会为自保而行动。”
“那是他本身掌握的技能，应该是大地流派的‘地鸣术’。只不过，他利用饕餮道增强了威力。”
是啊！
这是……
左昌抬头看着乌云。
光阴圣女稍稍蹙眉，要解释实在太麻烦了。
鹰大帅将一切收入眼底，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何其惊悚！
钱无益看着左昌，高声说道：“将军！很多人说我只是盗窃你威望的苟且之辈，那是污蔑！钱某对你的推崇，发自真心！”
邪恶的是钱无益。
就应该进攻！
有九人，已经死去？
漆黑祠堂周围的气压明显变低，空气潮湿起来，仿佛一场暴雨正在酝酿。
圣女把资料给大帅，说道：“什么是饕餮道，都在这份资料里。”
圣女摇头：“不是一个，而是三个。以他激发的‘饕餮地鸣’的强度而言，应该是一次攻击，就有三个人死去。”
“嗯。”
“饕餮道的吊诡之处，在于随机。用以进攻或者防御的生命没有定理，男女、老幼、贫富、强弱无关紧要，只要在仪式的范围内，谁都有可能死去。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它比时间还公平。”
鹰大帅面色凝重，说道：“天王城一千一百万人，是96511最大的城市。一次攻击消耗三人，那他可以发起多少次进攻？”
光阴圣女看着他的手背，说道：“这是天神的惩罚，你违约了。正在受灼烧的不单单是你的手背，诅咒已经遍布你的体表，浑身上下，从头到脚。”
比起这个……
遮天蔽日的乌云与普通的云彩无关，每一块云朵都栩栩如生，一眼看去好像是一座城池倒悬。
身边还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修女。
光阴圣女似乎有些担忧。
也可能是疑惑。
一卷资料从图书馆中被调取，出现在她洁白的手掌上。
下个瞬间，钱无益眼眶中的眼白眼瞳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一片狰狞的血光。
鹰大帅一怔。
哪怕一次都没击中，光是闪躲，就能把左昌累死！
他看着圣女，问道：“我还有多久可活？”
又是两道红光。
本来就孱弱的96511将更不堪。
鹰大帅没有多说什么。
契约的内容？
左昌反应不俗，在脚下红光涌现的瞬间就闪走，轻巧的躲过。
总而言之，她稍稍蹙眉：“现在的形势，有些不利。饕餮道对眷属的加成并不显著，只能算是一个增益状态，它真正的麻烦之处在于无敌的防御——眷属可以用生命进攻，也可以用生命防守，仪式范围内的一千一百万人不死绝，那就不能对他造成有效的打击。而且……左昌可能不愿意放手一搏。”
大帅问道：“修女小姐，就是说……现在钱无益每发动一次进攻，天王城就有一个市民死去？”
她干脆闭上眼睛，以冠绝世界的精神力突破次元屏障，与她的个人图书馆相接。
左昌转眼看他：“很多人都崇拜我。”
他没有慌张，底气源自在他体内流窜的邪道之力。
但——
轰！
整座天王城！
头顶上方乌云，就是仪式的影响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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