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十年太长啦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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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自己决定，我和那个白鳞的关系又不好，我哪里知道要不要告诉他啊？”
可如果他们是友善的，是支持天神的，那天神为什么要挨个上门，给他们放血？
他问道：“原初之灵是什么？”
……
“按照我的推演，下一次我自行苏醒的时候，原初之灵应该已经彻底死亡。可是我不是自然苏醒的，我是被吵醒的——醒来之后，我发现原初之灵已经不见了。”
这个故事……或者说，这段历史的发展，已经远远超过左昌的认知了。
至于神音会——
他只说：“使用神性结晶的晋升法，是天神的一个阴谋。原初之灵告诉我，天神想断绝所有的高等级冒险者，以便更好的统治整个世界！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茶室内的交流仍在继续，“祖父”不知道是有意隐瞒，还是自己知道的也不清楚，没有太详细的介绍原初之灵。
天神这才说道：“原初之灵是负面情绪的集合，简单来说就是非常邪恶。祂是一名古老的神祇，应该比恶魔更加古老，在过去的那场战斗中，我准备了一个黄金罐子，将祂封印在了里面。”
“嗯——”
他们看得出来，神音代行似乎并不愿意轻易就范。
比其耳往椅背上一靠：“我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时限。神音女士，你以前也是十五境的高手，而你现在只有十二境……你难道，不想重临巅峰吗？”
因此，他主要用来强化炮灰。
好吧，不愧是天神，有够凶狠的。
在天神施加的影响下，没有人注意到她和左昌的对话。
祖父继续说道：“我们的条件并不苛刻。我为你们提供魔药，而你们需要为比其耳一族服务十年——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左昌稍作迟疑，蹲下身抱起了她。
道理是这个道理……
……
没道理啊！
现在看来，是原初之灵在背后指点，所以才如此。
左昌想听的是这个吗？
“那你为什么从黄金之罐中出现了？”
他不动声色，突然蹲下身，将怀里的天神放在地上，然后往后退了两步，谨慎的看着她。
不算短了。
原初之灵……
“原初之灵的位格很高，不是地火风水四大旧神能够比拟的，那是一位和我近似的神灵。只要人类或者其他生灵的‘恶念’不断绝，祂就可以缓慢重生——你知道，生灵们是不会停止嫉妒、愤恨或者懒惰的。”
来了。
左昌不动声色：“白鳞被修罗道影响了，这危险吗？”
伦纳德、唐尤金虽有觉悟，却不愿意表现的太热切。他们俩默不作声，转头看着神音代行。
天神秀眉紧皱，思考了好一会，然后问道：“你对外道了解多少？”
好像是天神本尊吧？
所以……
左昌一开始就觉得奇怪，为什么比其耳一族耐得住寂寞，放着天神赐予的、运行了千年没有出过纰漏的“快捷晋升”不动，反而专注于老套的魔药晋升。
左昌又问：“我能把真相告诉他吗？”
她看上去，仍然平静：“我判断原初之灵没有死亡，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祂的踪迹。现在看来，祂应该舍弃了原来的名字，转为宣扬自己是‘六外道’，因此躲过了我的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