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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文·奎因？”阿尔弗雷德微楞，并诧异地说道：“您怎么可能会联想到他？对方可是一直呆在了西海岸那边的，您认为对方横跨整个北美大陆发现了核爆，又瞬间从西海岸来到东海岸这边救了您吗？”
可惜眼前的超人并没有给他机会，这让科文有些小小的失望。
布鲁斯·韦恩稍微提高音量回应了一声，又十分疲惫地喘息了几口。
所以跑来洛杉矶这边找零活赚钱也没什么不对。
“先生，我该离开了。”
再之后，科文在那座庄园里的画面就被建筑挡住了，他没有看到科文走出建筑。
但可惜，超人的实力在物理方面确实难寻敌手，但在魔法方面嘛，虽然不至于说对方的魔法抗性是负数的，但也就是普通人的程度罢了。
他有些惊魂未定，一是惊讶于之前的那只无形生物，另一份惊讶却来自于科文的身上。
他平淡地说道：“没有无缘无故的援手，所以我们只需等待，等他自己找上门的那天，我们就知道他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了。”
而后是神秘的科文。
“那是什么？”
科文向仍旧瘫坐在远处的那个女人瞥了一眼。
随后指着录像说道：“这是战机自动记录下的影像，不过当时的距离太远，所以并不清晰。”
布鲁斯·韦恩略微蹙眉看着画面中的那两道身影。
“当时他在哪？”布鲁斯·韦恩问道。
少顷，他向离去的克拉克一指：“这位可能只是个普通人，而另外一位……”
因此科文手指一勾，将挂在蝙蝠腰带上的一枚烟雾弹摘了下来。
可惜，卫星画面是垂直拍摄的，只能拍摄到头顶，不能让布鲁斯·韦恩看到科文和另一人的样貌。
因为他和对方也没什么好说的，双方而今还牵扯不到什么。
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克拉克转头向跟上岸的科文说道：“他的问题不大，因为海水的阻隔，让他只受到了少量的辐射，应该能够休养过来。”
可眼前这位却是个例外，不仅没有遇到灾难和困境，反而在扮演了超人之后又变得更火了。
至于克拉克·肯特这位超人？
很快他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阿尔弗雷德恍然。
站在空中的科文一回头，发现是克拉克掉进了海里。
微微发力，他将蝙蝠侠的胸骨稍微挤压了下去。
他先略微讶然地反问了一句：“白狼，你难道不奇怪那个忠告吗？”
但他看不到科文释放的那道结界。
毕竟所有扮演超人这个角色的演员，他们无不在之后发生了各种事故，没有一位演员能够在晚年得到安详的。
布鲁斯·韦恩回放前一段时间的画面，随后他发现了科文那三天的海上之旅。
将手中的药瓶和水杯放在了操作台上，阿尔弗雷德关切地责备道：“韦恩老爷，你的身体还没养好，你下来这里做什么？”
待传送门将三人的身子吞没，他们已经来到了近海地带。
就当布鲁斯·韦恩准备将画面快进时，他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些东西。
随后他这才笑道：“别想了，恶灵什么的，自然有我这样的专业人士去处理，你学不会那种手段，当然了，这位‘四号角城的拉维克斯’先生，以后再碰到恶灵之类的，你也可以念圣经试试。”
不久，一阵脚步声响起。
那一定是老好人性格发作，又正巧在附近，所以听到呼救声便跑过来救人了。
“谁？”阿尔弗雷德问道。
转头看到了跟出来的科文，他立即急声说道：“先生！这里的核辐射太大了，我必须马上带他脱离这片区域！”
沉思短瞬，他立即将卫星画面调大。
点击鼠标将科文的画面单独放大。
在过去这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克拉克遇到了太多让他感到惊讶的事情了。
那么很显然，眼前的科文，是克拉克在世上发现的第一位超凡者同类。
“嗯。”科文微笑着颔首：“已经处理干净了。”
将蝙蝠战机的录像代入模拟程序里面，很快便得出了距离、光影、以及角度等具体数据。
但他刚才竟然两度都没能将科文推动丝毫。
“是么？跟我过去吧。”
克拉克听到了爆炸声，而科文则感知到了强大的放射能量。
一道水花声响起。
视线轻易穿透了海洋，看到那位幸存者之后，科文不禁惊讶得微微瞪大了双眼。
他找了一张科文的正身监控照片，随后又开启了一个环境模拟程序。
布鲁斯·韦恩不言不语，他重新将录像画面回放。
超级听力和超级视力被他暗暗开启，克拉克开始寻找核爆中是否有着什么遇难者。
在他看来，那应该是一个人在沙滩上发疯，并将一对男女吓跑的画面罢了。
科文如实回答：“其他州基本没有多少，但洛杉矶这边是巫师啊、魔女啊之类的集中地，所以总有人从地狱里面召出些什么。”
轻轻推了布鲁斯·韦恩的胳膊一下，将布鲁斯·韦恩推得身躯一晃。
剧烈的摇晃，令蝙蝠侠再次虚弱地睁了下眼皮，继而又陷入了昏迷。
科文没想到自己竟然碰到了还没出道的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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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文无趣地耸了下双肩，本来他还想调侃一下关于超人的诅咒呢。
所以对方沾染到了怨气，并因此而在刚才吸引到了海中的水鬼。
并特意将视线向对方的小腹部位瞄了一下。
布鲁斯·韦恩微微点头，他在键盘上操作了一番，发现这份录像确实已经将分辨率优化到了最高。
他在终端的操作台前坐了下来，将手杖放在一旁之后，抬手开始敲打键盘。
诧异地向科文看了一眼，克拉克没时间思索，他立即伸手抱住了穿着全套蝙蝠侠战衣的布鲁斯·韦恩。
阿尔弗雷德慈声说道：“那两位恩人不知用什么方法将你救上了岸，但录像画面太模糊了，让我没有找到他们的头绪。”
“就是这样。”
科文向克拉克一弹指，为对方开启了穿越结界的通行权限，随后他先一步迈过了传送门。
克拉克能够听出科文语气中的调侃，但他并不在意。
阿尔弗雷德立即快步走了过来。
“科文·奎因。”布鲁斯·韦恩淡声回应。
这次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再之后，令布鲁斯·韦恩忍不住双手一抖的画面出现了，科文和克拉克竟然先后走进了那条细线当中消失不见。
接着又是核爆和跨越空间的传送门。
那里有一团阴气，不用深猜，那位名媛必然是打过胎的，而且打掉的还是那种已经成型了的婴儿。
手掌轻轻一扇，令传送门自行移动了起来。
抿着嘴微微摇头，随后克拉克认真说道：“先生，我现在只关心刚才那个无形的生物究竟是什么。”
似乎在顾虑什么，克拉克不想过多逗留。
同样是由于垂直拍摄的关系，这让他看不出传送门的真实样貌。
科文向克拉克的身上打量了一下，又伸出食指，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对方那坚硬的胸肌。
看了片刻也没能发现什么线索，布鲁斯·韦恩只好点击了播放。
可就当他准备收回注意力时，另一道身影竟然凭空出现在了画面当中。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您当时用来运走核弹的是直升飞机，不是家里的蝙蝠战机，所以卫星并没有跟随过去拍摄。”
一口海水被蝙蝠侠从嘴中喷溅了出来。
哪怕他成为了蝙蝠侠的救命恩人，地上这只‘被害妄想症晚期’的蝙蝠精也不会感恩戴德。
沉默。
“阿福……”
最后，他将科文的那张正身照片代入了模拟程序当中。
科文和克拉克同时向那边看了一眼，发现是一艘黑色的飞行器正在急速赶来。
布鲁斯·韦恩点了下头，并在终端上操作了一番，调出了另外两份卫星画面。
“我只是看看……”
阿尔弗雷德露出了难以理解的神色……
“抱歉阿福。”布鲁斯·韦恩好笑地说道：“我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他让我第一时间便联想到了一个人。”
“您真睿智我的韦恩老爷。”
先是前所未见并让他束手无策的恶灵。
“我只是下意识想到了而已。”
滔天之浪翻涌，爆炸的火光剧烈扩散着，海水已经被蒸发出了一个巨大的坑陷。
发现自家的老爷还有气，阿尔弗雷德又开始了摇晃，并继续呼唤：“老爷！布鲁斯！醒醒！”
而克拉克在听到‘二世’这个词之后，忍不住又是微微一愣。
叹息一声，布鲁斯·韦恩转过了座椅面对阿尔弗雷德。
这让克拉克有太多的问题想要询问了。
反而对方会在将来更加警惕，说不准就在小本本上预谋出了对少套克制方案呢。
向科文再次和善地点了下头，随后克拉克转身便走。
十多公里的海距、并未耗费克拉克多少时间。
科文先挥手关闭了传送门，这才低头向海面之下看去。
……
阿尔弗雷德大声呼唤道：“韦恩老爷，你在这里吗？”
半个月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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