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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直直地盯着我，再问：“那她……没跟你说什么？”
“谢谢你，我的神父。”我尴尬了一下，又道：“我愿意。”
“闲问？！你的表情是闲问吗？”我扳过她的身体，直视着她的眼睛道，“小雨，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小雨霍地坐起身，问道：“她同意了？”
“你愿意娶这位小姐为妻，无论生活好与坏，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和她互相扶持，至死不分吗？”罗德里格神父问我。
为我和小雨主持婚礼的是令人尊敬的罗德里格神父。因为是西式婚礼，小雨要晚一会儿才能进来，我先进了礼堂。众人见到我，纷纷起立鼓掌，向我表示祝福。老皮特先生认为小雨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是一位苏格兰姑娘，让我不要忘了苏格兰的光辉历史；柯威尔医生和夏文博士说能看到他们曾经的病人健康地走进婚礼的殿堂，是一个医生最大的骄傲。我都含蓄地接受了。
罗德里格神父微微一笑，道：“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我愿意。”小雨深情地望着我，坚定无比。
小雨望着我，两眼有些失神，呆滞了一会儿，别过头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也没什么，就是闲问。”
“没办法啊！夭夭比我早，你舍不得她，我们又对不起她；竹缨虽然不用做我的替身了，但终究是我自己惹的祸，我也该自食其果！再说我也挺喜欢竹缨，我觉得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蛮开心的！”
“你愿意嫁给这位先生，无论生活好与坏，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和他互相扶持，至死不分吗？”罗德里格神父庄严地道。
小雨道：“你干嘛，不会是想给她打电话吧？”
小雨坐直身体，盯着我的眼睛道：“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爱上她了？”
换完衣服后，我们迅速上了车。坐在车里，我看着一身雪白婚纱盛装的小雨，心里感慨万千。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终于要成为我的新娘了。
我苦笑了一下，心道还四人世界呢，现在就你一个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夭夭说？我当初坦白时还忘了说竹缨，要是夭夭知道我有这么多事儿瞒着她，不伤心死也会被我气死的！
我太幸福了！前前后后折腾五年了，但有了这一刻，我值了！
我暗叹了一声，道：“我是爱上了她，但经过这两年我明白了许多东西，现在我更愿意和你一个人过一辈子，只是……”
“就在你走的那天。”
“没什么特别的。你干嘛问这个？”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小雨见了，忽然问道：“对了，程东，你老婆……怎么样了？”
“我走的那天？！”
小雨眉头轻皱，盯着我又问道：“她在哪你知道吗？”
“偶然碰到过一次，不过到现在已经快三年没见过了。”我也坐起了身，问道，“小雨，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忽然问这些？”
小雨搂着我的脖子，忽然吃吃笑了。我奇道：“你笑什么？”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罗德里格神父温和地道：“我的孩子，或许你觉得它很简单，但很多人都做不到。这是上帝对人类的希望，我们都在为之而奋斗，你说是吗？”
我叹了一口气，道：“话不能这么讲，不管怎么说，始终都是我对不起她。现在，我只能希望她离开我能过得幸福点儿。”
小雨看了看我，淡淡道：“放心吧，她会幸福的。”
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我不能拒绝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小雨。我很清楚，我不该答应她，至少在夭夭同意之前不该，我这样等于又做了一件对不起夭夭的事，又伤害了她一次。可作为一个女人，小雨离开三年、昏迷两年，现在刚刚苏醒，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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