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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我能用聚灵术召唤亡灵，但我没有他那种灵魂力量，我控制不了——这也是聚灵术为什么会成为禁术的原因。”
卡瓦拉不敢占据乌尔里克的身体，乌尔里克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不过，就在卡瓦拉刚刚把剑刺入自己下巴的时候，马尔蒂斯将深渊之门扔给了身后的李昂……
“他不能使用聚灵术，这是魔法，不是神术，他学不会……他只能用强大的灵魂力控制亡灵，以前他都是控制我在召唤亡灵。”
卡瓦拉应该确实是打算直接夺取马尔蒂斯的身体，他刚到烈狮城下，什么话都没说，便径直骑着马朝马尔蒂斯走来。
卡瓦拉笑得很开心，可那张脸惨绿色的脸笑起来很可怕。
李昂接过深渊之门转身就跑，烈狮城内的部队也开始往外冲锋接应。
“卡瓦拉就在深渊之门里！他想控制你的灵魂……他要让他自己的血脉重新成为潘德之王，但必须是在他的控制之下……”
马尔蒂斯来到卡瓦拉身前，双手捧起了那枚至高王戒指，举过了头顶。
说不定背了一身贷款之后，她就能安心打工了呢？
李昂站这么近只是为了拿到深渊之门而已，这是为了让卡瓦拉认为他被马尔蒂斯变成了亡灵，因而放松警惕。
大概是要让脑子里某个部位被切断，才能使他自己的灵魂离体，就像亡灵和堕落者都必须砍掉头颅一样。
难怪卡瓦拉能通过戒指与李昂对话，他应该是一直保持着灵体状态，从神殿里离开后就再也没用过任何身体。
卡瓦拉摸出了深渊之门，交到了马尔蒂斯手里，然后拿走了马尔蒂斯手中的戒指把玩了一下。
“也就是说，失去了你之后，卡瓦拉就无法再制造亡灵了……那我觉得，他到了这儿以后第一件事可能就是试图占据你的身体……”
岁数大的人确实都固执，精灵这个强大的族群会混成这个惨样真不是没原因的。
卡瓦拉居然一直都没用过乌尔里克的身体？
随后，所有的亡灵应声而动，向马尔蒂斯扑来。
“那就这样……”
马尔蒂斯点了点头：“或许是的，如果他占据了我的身体，就既能召唤亡灵，也能驱使它们……”
这位辛达瑞将军的谈判水平实在是不值一提……难怪当初会把灵魂卖给卡瓦拉。
但他本人没什么动静，依然骑在马上，像是完全没感觉。
一个声音出现在李昂耳边。
乌尔里克只是个被卡瓦拉驱策的木偶，本就是用来暴露在人前吸引火力的！
“你用不了……你现在是个活人！但乌尔里克可以……你把深渊之门交给乌尔里克，就能释放他的灵魂……我能帮你阻止卡瓦拉一会儿，快去！”
马尔蒂斯回答道。
李昂多了个打工仔，不过这是个临时工。
没感觉就对了，李昂已经意识到了，如果卡瓦拉真用了乌尔里克的身体，那他也会失去所有的感觉——当灵魂与身体融合，可能就必须使用身体的五感了。
不会把脑浆子打出来吧……
要不要试试让她贷款上班？
“马尔蒂斯！”
结果李昂立刻把她的工资水平降了好几级——只管饭，不给钱。
李昂还记得自己刚被宝黛丝从湖里救出来之后，刚见到亡灵部队时的情况。
但没想到卡瓦拉会让马尔蒂斯拿着深渊之门，这倒是比他设想的还要完美——他本来还以为要经过一番苦战才能抢到深渊之门呢。
卡瓦拉的声音直接响起。
那时候自己能察觉一支部队在两三里外，但直到这支部队靠近，才能靠着听觉和视觉判断出那是亡灵。
反正她那些角蝰先锋不需要吃饭……她们确实是亡灵，只不过身体保存得比较好。
突然，脑子里一阵剧痛传来，李昂捂着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深渊之门，咬牙切齿的忍着头疼扑了过去。
这是一次突袭。
“那你能控制那些亡灵吗？”
李昂大惊失色，脚下一个踉跄，深渊之门脱手飞了出去。
李昂指了指马尔蒂斯的脑子。
据马尔蒂斯说，魔法的学习是个长期的过程，主要靠领悟；
它们没有驱使马匹，就靠亡灵自身拉动着很多马车，带来了难以计数的尸体——看这样子，卡瓦拉是顺路找了不少兵源过来。
卡瓦拉的部队速度很慢，他的亡灵部队拖着很多尸体。
也就是说，卡瓦拉从来就没有违反过创世神的规则——至今为止，他从来没有占据任何人的身体，也没有亲自使用过任何神术……
这是亡灵的样子。
李昂再次确认了一遍。
他一直在控制其他人，从马尔蒂斯到乌尔里克，再到自己……
李昂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亏了——马尔蒂斯确实很关心温蒂这个‘辛达瑞’，说不定多忽悠两下还能让马尔蒂斯倒贴一笔……
“召唤亡灵其实就是让人死后灵魂不灭，但它们的意识很快就会消散，然后就会成为失去控制的行尸走肉。”
这次，这声音并不是出现在耳边，而是像以前尤诺米亚的声音一样，直接出现在了脑子里——或者说，是直接出现在了灵魂深处。
但既然马尔蒂斯并不打算待太久，那就等于这是一个随时会离职的不稳定员工，肯定不可能给什么高薪的……
李昂停下了脚步，左顾右盼的找着深渊之门。
“我不确定他当时在哪儿，但肯定离得比较远——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所有真相，他见过我用阿兹·达哈卡摧毁旧巴克斯帝国第三军团，他肯定以为阿兹·达哈卡只是用来毁灭世界的。他不敢进入圣光的覆盖范围。”
马尔蒂斯回答道。
“安娜……深渊之门要怎么用？”
那居然是乌尔里克自己？
他让马尔蒂斯教温蒂魔法，只不过是为了确保马尔蒂斯能和自己配合而已。
“他的计划确实是这样，你打算怎么做？”
李昂至少能确定，卡瓦拉不可能听到心跳声，他又不是诺多精灵。
一股黑色的雾气从深渊之门飞出，飞进了李昂的脑门子。
李昂心急火燎的打开了法典的书页，看着那两个星系一样的图案问道。
半个小时后，温蒂多了个名叫马尔蒂斯的老师。
早该想到的……这是创世神的规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