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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第二层境界是画山不是山，画水不是水，最高境界是画山还是山，画水还是水。”
“三阶灵香！”
讲道持续了一天，三名元婴修士讲道结束后，到了答辩环节，元婴修士会给一部分修士解答修炼上的问题，或者为人处世。
王天文手捧一束点燃的檀香，走出客栈，有数名身穿红色儒衫的儒生跟在他身后。
“七伯公，今天是孔圣人的生辰，上至皇上，下至普通百姓，都要祭拜孔圣人，这是大燕王朝一个很重要的节日。”
王天文一边在街上行走，一边念起祭文，身后的儒生跟着念诵祭文。
“咱们多看看，就当是开开眼界，说不定有什么能够借鉴的东西。”
王天文满脸歉意。
他之前是结丹二层，元婴修士讲道，让他省却数年苦修，晋入结丹三层。
王青山和王秋鸣留在广场附近，他们的时间还比较充裕，倒也不担心耽误时间。
王青山有些好奇的问道，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某种祭祀活动。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檀香，可以听到一阵阵整齐的吟诵声。
“大燕王朝宣德七百年，恭逢先师孔子诞辰七万八千三百四十五年，谨以香花酒果，佾舞雅乐，敬莫于夫子暨诸圣誓之灵，天地何来？人类何生？和实生物，同则不继……”
三名元婴修士站起身来，冲着孔圣人雕像躬身一礼，一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开口说：
不知过了多久，王天文骤然提笔落下，画纸上出现一朵莲花，莲花含苞绽放。
他站起身来，冲孔圣人雕像躬身一礼：“多谢孔圣人仙师。”
“结丹三层！”
王天文双目微闭，他感觉自己出现在一个灰蒙蒙的空间，空间里有一张青色木桌，木桌上有笔墨纸砚。
他右手灵光闪动，朝着画纸虚空一抓，一朵灵光闪闪的莲花骤然出现在他的手上，霞光流转不定。
“惟我孔子德由天纵天地，德比日月明，并师范百王，超拔群圣，苟能尊其德，教自各正其性命……”
在孔圣人身旁，有三个圆形高台，两男一女三名元婴修士分别坐在三个圆形高台上，他们都身穿红色儒衫，神色凝重。
王青山摆了摆手，笑道：“无妨，你忙你的，我们等你忙完再离开也不迟，不急这几天。”
他只觉得灰蒙蒙的空间骤然破碎开来，自己回到了现实。
念诵完祭文后，三名元婴修士率领众儒生参拜孔圣人，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虔诚。
王天文换上了一套红色儒衫，手上捧着一束点燃的檀香。
王天文盘坐在地面上，双目微闭，他听了三名元婴修士讲道，偶有感悟，正在用心领悟。
一盏茶的时间后，他们出现在虎关城内，街上有一大群身穿统一的红色儒衫的儒生，他们成群结队的走在一起，大都是修仙者，每个人手捧一束点燃的檀香，在街上走来走去，神色恭敬，带头的是结丹修士，他们的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