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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天的时间内,却是在这座赌场里输钱,把所有希博利尔做了标记的钱全部输进去。
她说道。
女性荷官很快请来了一位男性荷官。
希博利尔对吴克的作风,算是有不少了解,不是所有坏人在对方那里,都会得到同意去利用的赞同意见。
吴克接过试剂闻了闻,普通人或许闻不到,但他的嗅觉不比希博利尔的狼鼻子差,皱了皱眉:“怎么有股尿味?”
“我将用正义的铁拳让你回想起自己,一开始打算协助我帮助苦难之人的初心!”
“不过,抓奸在床、捉贼拿赃,我们却是得把赃款拿出一部分来。”
希博利尔意识到错误,果断承认错误道。
“哎呀~”
吴克看向希博利尔,女少尉的耳朵竖着,眼睛还格外闪亮。
但希博利尔今天过来说起嫁祸的事,却是给他提了个不错的主意,让新党的人去对付旧党……
顿了顿,她又问:“不过,嫁祸黑工厂旧党的事,我们干还是不干?”
“这东西是特殊的气味素,是只有我们恩诺一族才能闻得到、判断的特殊之物。”
希博利尔说道。
【我有个屁的协助你帮助苦难之人的初心啊!】
对方是最近才来到卡恩斯城的,而仅用了两天时间,这人就成了这里赌城的名人。
两天后,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却是北境这边比较少见的好天气。
吴克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这样,他做出的行动,内里目的总能被对方识破,偏偏这事他做得还不太地道。
希博利尔也看到了放在桌面上的那拳,光是听说的,这个月被它打死的违纪者就将近三位数,可算是凶器一只,她心肝有些颤,但还是强自镇定地说道:“我们可以将金库被盗的祸水,引到西边的那些家伙身上去!”
不过,却正好属于嫁祸了,也不会让对面的家伙,说一些反对话语的地方……
“所以,你就提前给我打预防针,把我啪了一顿,就是为了警示我别飘上天与你肩并肩?”
“没关系,只需要把有记号的拿出来就行。”
穿着连体丝|袜的真兔耳女郎,热情招待着一位头戴黑帽、旁边长着黑色|猫耳朵,听说是来自维多利亚商人家族的小少爷。
“金库的事,我不是一直负责调查一部分的么?”
总之,那就是一个无底线、诱人堕落的地方,虽然会在那种地方混迹的家伙,本身也称不上是什么好东西。
“我的确有为氏族争取利益的想法,想要将游击队另外一条运送物资的腿给打断,让雪原狼骑成为游击队唯一的运货员。”
“我没忘记初心,你倒是听我解释一下。”
只是,他还是下意识握起手,将拳头放在桌上,询问起来:“军师有主意?那千万别卖关子,我这人喜欢更直接一点的。”
没想到希博利尔这么专业,如果这些事情没有说清楚的话,他哪怕在拿走财货的时候,的确闻到了一些异常的气味,也不会把这种气味,当成是追踪器的一种。
“这座城市里有一座大型地下赌场,是卡特伯爵的捞钱势力,而那座赌场的行事作风,不欠钱还好,但若欠钱又暂时还不上钱,做法却堪称不择手段……”
吴克点着头,这没错,恩诺氏族这条腿运送的物资,可比黑工厂商队那条腿运送的物资更便宜,光是从价格上,就能比对出来谁有良心,谁又是黑心商贩。
吴克:“……”
“你这是想要解决掉游击队,原来一条获取物资的腿,想让你的氏族【恩诺】成为游击队唯一的腿,成为唯一能够获取生存物资的渠道?”
“那现在我【恩诺】这条腿,是条完好、良心大的腿,没错吧?”
希博利尔感觉自己脑门上,似乎浮现出一个【危】字。
“而我最不应该的,就是没光明正大和你商量,反而是打算通过计谋,把这事引导变成既定事实,对不起,我错了,SB首领!”
“还是玩骰子,比大小,二十五万的局么?”
打砸抢是基本,通过欠账获取人口劳力,进行类似奴隶贩卖、逼迫某种X交易的事情更是常见,更有甚者,还会把一些除了一条命就什么都没有的欠债人,卖给一些药物研究机构当做小白鼠。
而一些在赌场输钱的赌徒脸色也好看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比自身更加倒霉、而且输更多的倒霉家伙。
透视眼一开,少年也微笑着压了大。
“那请问,用一条能当两条用的好腿,彻底取缔一条黑心肠的坏腿,怎么就不行了?!”
哗啦啦,一摞摞崭新的龙门币就被倒了出来,吸引了周围人的眼球,能够明显察觉到,周围赌徒的眼睛有些变红,呼吸也有些变得急促。
希博利尔把自己额头上的肿包搓回去,承认起来。
“我的想法是,你把那些赃款输进去,然后我再带人把那个地方给查封了,到时候,被偷了那么多钱的诺曼斯子爵,以及被我直接抄底掉金窝的卡特伯爵,两个家伙一定会怼起来,新仇旧恨一起算!”
“我这不也是为你们氏族好么,我怕你们搞垄断了,心跟着也飘了,忘乎所以、忘记自己,然后在以后做出令自身悔恨终生的事,(比如被我打死),所以,所以……”
“克苏鲁少爷,里面请。”
男性荷官开始摇起骰子来。
希博利尔拿出了一瓶试剂。
【那你可真够直接!】
吴克有些为难,那些钱,可都是他辛苦搬来济贫的【善款】。
希博利尔这位狗头军师的计谋,如同老母猪带套,一套接着一套,怕是真的名侦探过来了,也难以侦破她的带套嫁祸的手段,却是阴险得一批。
如果不知道内情,刚来这里的人,很难会把这个繁华的地方,与一座罪恶赌城给联系在一起。
毕竟,在两天的时间内,能拿出一个小意思进行赌博的人,哪怕对于月流水数额惊人的赌场,也不是可以轻易忽视的存在。
于是,第九局要开盖时,吴克喊了停,指了指旁边的兔耳女郎:“我要她来开盖。”
“记号?”
女性荷官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