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mes/lewen/images/android.png)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themes/lewen/images/apple.png)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银光闪闪,大约四米高的某种复合魔术矿石造的魔像,就从天而降,对库丘林发动攻击,被对方躲开后也没有继续追击,而是一左一右,将后面的少女给保护了起来。
“穿刺,死棘……”
反击的手肘被库丘林的臂膀挡住,这个从者一侧头,下一刻,带着鲜血的锥刺,就从他格挡肘击的手臂内侧直接穿透而出,差之毫厘地划过他脑袋原先的位置。
“格蕾,你也过来了?”
库丘林的话音落下,给予他的就只有少女平静在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回应,而那目光仿佛就是在看一只傻狗那样。
像是感受不到痛觉那样,库丘林让自己被穿透的手臂肌肉绷紧起来,直接夹住了上面的锥刺就往侧一掰扯。
“呃……”
“切,搅局者么,那就先干掉你们。”
后跃上树,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库丘林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树林之中。
男人摸了摸胡子,有些妻管严的他,无论是多天才的魔术师,在妻子的面前,总会是一副有些理亏的模样。
“韦伯老师,抱怨的事还是等之后再说,现在我们要对付这个从者灵体。”
“我问话呢!”
【左手和右腿已经被重创,除非他的御主在这,并且精通医疗灵体类的魔术,否则战斗力被削减的这个从者,将不会是我的对手,嗯,我得小心一点对方隐藏的御主,那个陌生的魔术师……】
被知晓身份的英灵,更容易被找到弱点,以广袤知识从武器上迅速认出库丘林真实身份的韦伯,如今是时钟塔加班达人的一级讲师,很快就做出有利于自己这一边的判断,却是对着对面的库丘林交涉道。
“喂,那边的从者,虽然我们这边还没有召唤从者,但现在能够对付从者的可是有五个,你不如就此退去如何?”
【魔像等若于上位使魔,虽然还不如英灵,但自身有独自的魔力炉供给魔力系统,并不需要魔术师额外提供魔力去支持行动,且还有着强大的自我修复功能,难以被单纯的物理损伤破坏,却是不错的紧身纠缠战斗单位……
肯尼斯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有些担心的,倒不是担心其他御主从者的问题,而是担心圣杯里面的那些东西。
“维尔维特,他行吗?”
伦敦,时钟塔,一间奢华的办公室内,壁炉中燃烧着火焰,正在不断带给房间温暖。
但单纯在这里和对方死磕,对于七位魔术师加上七位从者相争的圣杯仪式,这样做却是有些亏本,还不如现在劝退对方,等自己这一方召唤出从者来再说……】
“砰!”
“亚德,第一阶段,限定接触。”
轰隆隆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去了。”
所以,接下来,我要速战速决了,不会对你再大意,会用对待真正敌人的姿态来对待你,宝具展开……”
肯尼斯叹了口气。
库丘林用完好的单手举着自己的长枪。
“是有这么回事。”
库丘林有些不爽,直接动手就朝着魔像上的长发青年发动了攻击。
“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作为即将被我杀掉的魔术师,你的实力已经得到我的尊重,却是有资格让我去铭记作为对手的你的名字。”
索拉问。
索拉的眼睛,有些危险地眯缝了起来。
【这家伙在干扰视听么?】
“呃,真的对不起,韦伯师兄。”
“谁?”
……
只剩下夫妻两人还清醒的办公室中,给年幼儿子喂完奶水的酒红色长发贵妇,就用严肃的表情看向对面的丈夫,说道:“圣杯仪式,我听说又被人重建了。”
然而,少女手肘上形成锥刺的月髓灵液,却是在迅速流动收回,腿上的月髓灵液,则化为了充满尖刺的坚实护腿。
库丘林的宝具展开了,但没能使用出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
另外,那家伙作为参谋的智慧也有,同时也是曾经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我还给了他最新研制出的魔术道具,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随后就是一串指责他的话,若说艾丽娅是他们的小女儿的话,那么樱大概就是索拉的大女儿了。
一个小女孩,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貌,直接就往办公室里面闯。
女孩没有慌乱也没有畏惧,稳住身体后,同样就朝着踢来的鞭腿,还击以鞭腿,腿击与腿击一触即分,空中飘洒着鲜血,两人的身影就分别往身后退去。
但闯进来的,如果是最天才的他、最最最宝贝的女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
“魔像,攻击他。”
“爸爸,你的胡子好扎人,别蹭我的脸。”
“你知道吗,我都已经半年没休假了,当年在那边的精修,老师那个混蛋没跟我说具体的费用,却是让我欠下了莫名的巨额学费债务,好不容易当上了时钟塔的一级讲师,但现在还是给人打工还债的命……”
披着兜帽,手持着镰刀,打扮得就跟个可爱小死神差不多的女孩,却是头也不回地在对后面少女解释道。
“魔术协会中,有对我的优秀弟子不怀好意的家伙,我无法跟过去,必须在这里盯着,以防那些家伙在时钟塔这边,做一些不利于她的布置。”
然而,另一只魔像上的背后也越出一个搭乘的女孩,手上直接出现一柄比人还高的镰刀,就将他突刺向长发青年的红色长枪,给格挡了开来,显然,又是一个能够与从者进行战斗的家伙。
那么迎接而来的,就绝对会是一张臭脸,以及毫无顾忌的毒舌讽刺。
“你怎么可以让她去的,圣杯战争有多危险,别人不知道,难道参与过的你不知道吗?”
而母亲担心孩子的安危,这在其他关系冷漠的魔术师家庭里或许还有些奇怪,但在他和索拉重视家人的家庭里,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肯尼斯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