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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意识不到自身,在这个不平凡的世界的这里,只是个配角的这个事实……
“运气好、赢钱没有问题,但是你有没有问题,就不好说了。”
骰盅停下,声音消失。
就当作无事发生,把输掉的钱交出去。
在两场赌局的观察中,两仪式已经发现真正在做决定押注哪边的,其实是那个男性。
一边说着这话,一边认真吮吸着粘上一些面包碎屑的手指,右脚伸向旁边,勾了一把椅子过来,两仪式就直接坐到了对面的位置上,淡漠的目光注视着把脚踩上桌子的女性,隔着黑红色面具与眼神同样没有什么变化的浅上藤乃对视。
像是他们这种大赌场,一般是靠着调整赔率来赚大钱。
恶念丝线被刺穿,吴克抬头看过去,两仪式的直死魔眼,就与他对视上了。
不过,虽然周围围观赌客,觉得里面的这戏演得超级烂,但总是在赌场里头输多赢少的他们,却对这种场面没有免疫力,一副喜闻乐见、不嫌事大的模样,却在旁边跟着一起起哄。
可能就需要她与一个,连死线都看不到半分的家伙为敌,而目的却只是为了一些金钱,哪怕那些金钱可能要过百亿……
所以,对面绝对是个高手,听声的那种(错误),却同样需要他这样的高手来应对。
所以,两仪式只是稍微地点了点头,仿佛是知道对方这个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家伙是谁的模样,直接开口吩咐道:“让荷官过来,继续赌,这回,我会在旁边看着赌局。”
【世间的规则,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强者可以支配弱者,并享有对弱者予取予求的权利。
有来有回,才能让客人喜欢来这里。
未知所带来的恐惧,是能深入人心,乃至灵魂的。
向强者低头,不丢脸。
“两百亿円?不是还可以赌三局吗?”
而如果真的有人能做到的话,就绝对不是可以用一句运气的话能解释得通的,却是应该上升到像是诅咒一样的某种概念能力之上,比如有名的黄金律,又比如【幸运EX】等能力……
荷官的言语有些哆嗦,快要哭出来的求助目光,看向了两仪式。
到时,只要等对方押注,再让荷官根据押注的情况,在开盅的时候,使用巧劲,让最后的一颗骰子,倒向需要的大小点数,就能让对方彻底输掉。
赌场负责人的墨镜光头男,额头在这些起哄的声音中,不断跳动起来。
一条模糊的死线,开始在桌上,从对方的指尖蔓延过来。
两仪式认真瞧着对面的男性,没错,她现在关注的已经不是那个开口说话的女性。
【那么,要斩掉那条死线吗?】
想到此,摇骰子的荷官就像是被过去赌王时候的自己附体那般,拿出了巅峰时期的看家本事出来。
“一点点赌太麻烦了,是我让荷官取消赌金上限,一比一同比例,进行对赌。”
不管对方用的是类似透视的魔术或者魔眼,还是使用虚无缥缈的强运、黄金律等天赋能力……
至于,刚才听到的那些嚣张至极的言语,也完全是被用一种捧读式的语调,从对方的嘴里说出来。
当然,这是一种不光彩的手段,平常也不会用在其他客人的身上。
所以,光头男现在示意荷官做的,就是出老千。
围观看热闹的客人们,现在也已经不起哄了。
【没错,不能让大小姐继续再进行下去了……】
光头男又被指使,而当他从调酒台上拿来了一瓶兑酒的冰镇矿泉水过来后,这里重新开启的赌局却已经又结束了一局,而对面的赌资也从接近十亿的筹码,翻了一番,变成了接近十九亿的筹码。
两仪式说这话的时候,就跟马路堵车却说人行道很宽阔的某金发乘客,那种表现出来的态度一般,她却是对钱没什么概念。
【不过,等等,或许……】
相反,在两仪式出现和那两个不断连赢赌局的客人,开始进行近十亿级别的大赌局后,周围就仿佛有了一种严肃的气氛,笼罩住了周围看戏的所有人。
除非反抗者云集的力量,超越了强者,形成了新的强弱关系。
而这次,她再次的感受到了,类似的那种感觉。
而不管是服务生,还是赌场的客人们,看着那都桌上几乎被堆成小山似的,现在已经翻倍变成近三十八亿円的筹码,都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只要招数有其概念的存在,那么必然就会被直死魔眼捕捉到死线的存在,继而被她斩杀能力的发动!
第二局摇骰子开始了,对面依旧是梭哈全部的赌注压了小,没有疑问的,在手有些颤抖的荷官,掀开了最外面骰子盅后,里面的透明盅里的骰子呈现的点数,正好是一二四点小。
请问,作为赌场负责人,我在这种情况下,难道还不能质疑一下,这个赌局可能存在问题吗?”
荷官明白了意思,深吸了口气开始摇骰盅。
那漂浮在虚空中,仿佛脚一直无法触地,所给予【无】的感觉那般。
“呃……”
无数的死线,开始出现在她眼中的世界,所看到的各种事物上。
“我口有些渴,去给我拿来一瓶矿泉水来,我要冰的。”
两仪式的直死魔眼,在下一刻彻底开启。
抬起头的两仪式,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光头男有些被这话噎住,他感觉两仪家的未来话事人,说话就跟放屁一样,都是轻飘飘的。
两仪式终于看见了对方的死线,但那应该只是对方能力所带来的死线。
“噗呲!”
两仪式不太喜欢和人交流,然而,却并非是所谓的社恐症患者。
对于一个摇骰子高手来说,哪怕隔着两个骰子盅,他们也能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本应该用激动语气说出、以表达自身被质疑后愤怒的言语,在被以平淡的语调讲出来后,却是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比如,她曾经昏迷的两年,在昏迷中隐约还能记住自身所经历的。
但这怎么可能,世间万物都应该有死亡的概念,哪怕是魔术、一些虚无缥缈的运气,也是存在着死线的。
而钱对两仪式这个未来两仪家的家主而言,大概就和数字差不多的东西,是一种她完全不需要放在心上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