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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
加了一句自己的分析。
弄清楚这些后，夏阎真问道：“你不认为我是开膛手杰克，是把我当做那个什么斗兽场的人了？”
“没有？一点都没有？”夏阎真追问。
不过他们身边的保镖，可能有那么一两个，身上会有奴甲——更加正式一点的称呼是血纹甲，因为铁板上有红色的纹路而得名。
他还真的对开膛手杰克一案的调查进度，了解得很清楚。
“有穿在身上的，蒸汽机械装甲之类的玩意吗？”夏阎真干脆换了一种问法。
特别是这三个死者，是后三个死者。
在情感上，巴特男爵很想要把眼前的神秘人认为是开膛手杰克。
如果说马车、还有舞会聚会是在外面，能有外人靠近的可能。
“如果开膛手杰克像你这么高调，我们早就抓到他了。”巴特说道。
小侦探，三流侦探也在寻找。
甚至，连自己都几乎遗忘那段不堪回首，只有一年多，不算太长却极端痛苦的岁月。
但要简化的话，也很简单，就两种——新贵族和旧贵族。
他就像一只幽灵，突然出现，杀人，又突然消失。
开膛手来了个“双杀”，这样的人，怎么不被认为是疯子？
灵顿的上层，大人物的立场、身份、派系都颇为复杂。
而在更早三十年年前，巴特是斗兽场中，被装上血纹甲，和其他人、和猛兽战斗的战奴。
另外三个死者，死在家中的床上。
还有两位死者，是在聚会中死去的，一个是舞会，一个则是普通聚会。
进度很糟糕。
甚至被怀疑到底是否存在——如果不是七个死者的死法一致的话。
而这位……巴特想到的不是什么个体，而是大火、飓风这样的灾劫。
从战奴走到如今的男爵，可谓相当励志了。
背后那一块，不是单纯的铁板，里面是蒸汽机械的伟大造物。
他在灵顿的崛起，只在这十年之内。
“……不是。”
“算是吧，回答我的问题。”夏阎真才懒得给自己编织一个合适的身份。
巴特称呼它为“奴甲”，就是因为这是用在死士、奴隶身上的技术。
巴特男爵算得上是灵顿的大人物，没有这样的死士，是因为他自己就有，不需要额外的。
当然，这并不影响从战奴到男爵的励志。
往血肉之躯上直接覆盖“铁板”，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了解了一下奴甲技术，夏阎真把重心转回到任务的开膛手杰克身上。
他心中有了一个不太成熟的计划，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家里，外人靠近的可能就大大减少了。
“啊，原来你不是杀出来的啊？”夏阎真问道。
与开膛手杰克火热名声相反的，是开膛手本人的行事风格。
对方虽然不是开膛手杰克，却是一个不亚于开膛手杰克的疯子。
“装甲可以挡住血爆弹的攻击。”巴特说道，“但不能一直挡下。”
“我想要见识一下。”夏阎真想了想，说道。
当然，无论是技术老旧，还是非法，都不能阻止大人物们放上一两个奴甲死士到自己的住处。
这里的“身上”，是字面意义上的“身躯”。
“可以，我和马文伯爵有一些交情。”巴特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他应该不会死了。
开膛手杰克神出鬼没的程度，从七个死者的死亡地点就能窥见一二。
在《灵顿旧事》提出开膛手杰克这个名称之前。
除了确定对方独有的犯罪手段外，格兰场对开膛手杰克的了解，并不比《灵顿旧事》要多多少。
“怎么说？”
夏阎真更加熄了以探案方式完成任务的心思。
“既然你们没抓到蛛丝马迹，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不是开膛手杰克？”夏阎真问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项技术就被淘汰了。
他们驾着车，在路途中闻到了血腥味，意识到不对劲，打开车门一看，人已经被开膛，死去了。
在马车的行进中，悄无声息地死去。
车门都是关着的，马车夫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上下过马车。
死亡地点是盥洗室。
理智上，真不能。
让死士行动和常人无异，甚至更加迅捷，不会被分量拖垮。
巴特男爵憋了几秒钟后说道。
不正规的“斗兽场”随着主人破产彻底倒闭，他才重获自由。
这些纹路，是长年累月，鲜血慢慢渗透所导致。
光听描述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要亲身体会一下。
“好吧，那在灵顿，像你这样的人，多吗？”想太多的夏阎真问道，“我是说往身上钉铁板的。”
可是……足足半个月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有效的真线索。
“不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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