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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马特的内心想法如此。
现在要她们一时间改变习惯，没那么容易。
其余的鬼类也有类似的命脉、凭依，都在姥姥手中。
这样的人，精气神、血肉都是大补。
聂小倩点点头，又迟疑道：“那……需不需要我帮你们准备一些什么？”
在兰若寺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地位。
那是命门命脉，不是巫妖命匣之类的玩意。
你们打起来不要波及到我。
她退后一步，腾出足够的空间。
宁采臣和大壮的表情立刻变得麻木、痴呆，被彻底迷惑。
不过它也只是随口提一下，目光已经落在了提亚马特身上：“小倩，你说就两个主菜，是不是也行。特别是这个，你知道姥姥从来都喜欢好看的娃儿，有他一个就够了。
散发着凶意的提亚马特很对它的胃口。
聂小倩想了想，沮丧地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如果树妖姥姥醒着，可能还会觉察。
就算是眼前这只更强的蛇妖，面对这头已经成长的特殊巨龙，也只有沦为食物的份。
她能肯定这两人，身上没有丝毫妖气。
“你骗人。”聂小倩很想这么说，却又不敢。
“你左顾右盼干什么呢？”蛇妖说道，让聂小倩一惊。
蛇妖带出来的特殊腥风，没有引发提亚马特的情谷欠，反而激发了它另外一种欲望——食欲！
姥姥靠着这个对这些鬼进行绝对掌控。
当然，就算没有这个，树妖姥姥的实力也和聂小倩这种级别的鬼物千差万别。
但感知还是很敏锐的，对方身上要有妖气，如此距离，她肯定能察觉到。
自然也没有任何情谷欠可言。
“这个壮汉，不如就留给姐姐我。
再具体一些就不知道了。
“对了，这两天你多注意一下，如果有一个叫做‘燕赤霞’或者与之相关的人来到，不要找死，立刻告诉我知道吗？”夏阎真让聂小倩关注一下燕赤霞的动向。
“好。”聂小倩眉开眼笑，暗中朝夏阎真和提亚马特使了个眼色。
“那就好。”聂小倩轻轻舒了一口气，又转头给提亚马特使眼色，该动手了。
聂小倩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夏阎真看不到骷髅架子。
这是什么东西？
一旦骸骨被毁，就会死去。
打开房间后蛇妖说道：“就先放在这里了，这里不会被那群蹄子找到。”
听不见，只让提亚马特传话还好，再让它一直描述动作，着实有点麻烦。
看着宁采臣和书童大壮站起来，两人亦跟了上去。
“好吧，好吧。”聂小倩满脸无奈，“姐姐你觉得这四个人怎么样？”
聂小倩“信”了。
刚才那是什么！
聂小倩突然向后一甩衣袖，打出一片粉色的雾气。
兰若寺的鬼类，妖物加起来有百余位，也还算可以。
不错，想吃！
我解释了，你信吗？
夏阎真和提亚马特也稍微装了装。
“别来这套，我又不是这些该死的臭男人。”蛇妖冷漠打断。
下一息，一阵恐怖的威势充斥整个房间。
提亚马特却毫无反应。
聂小倩口中的它，自然是树妖姥姥。
担得上妖巢之名。
只可惜，两人一个是完全看不见（摘了眼镜的夏阎真），一个只能看骷髅。
“你是说，没了骸骨你就会死。那如果你死了，会不会通过骸骨之类的凭依重生？”夏阎真问道。
毕竟树妖姥姥地对外称呼就是“柳姥姥”，根脚是一颗大柳树成的精。
提亚马特一口把蛇妖吃下，打了个饱嗝，朝着聂小倩一笑。
蛇妖看了几眼指着躺在地上的大壮说道：“除了这个雏儿，其他还算不错，看上去都是阳气旺盛之辈。”
聂小倩瞪大眼睛。
“藏一下？你不怕姥姥出来之后把你吊起来？”蛇妖笑了一声。
“控制”住四个人后，聂小倩堆起笑容，跑过去挽住蛇妖的手摇晃撒娇。
吹口气都能吹死聂小倩。
“对。”
但现在它在闭关。
乃至连那些武者的血气，以及和尚、道士修士的法力气息都没有。
“你说这段时日没了多少个？还不是这群蹄子忍不住？马上就要开宴了，要是没有一两个能看的‘主菜’，姥姥丢了面子，我们还能有好果子吃？”
蛇妖思索一二，觉得聂小倩说得很有道理。
下一句就是：“行吧，你带他们过来。”
而其它妖鬼，不需要她做手脚，对方杀最强之一的蛇妖都是一口的事情。
可哪有普通人能变出恐怖的兽首一口吃掉蛇妖的？
聂小倩摇头。
“姐姐。”
蛇妖哼了一声，“当然安全，除了姥姥和我外，没有知道。不连你这个寺中老鬼都不知道？”
“作为习武之人，只要稍加锻炼，控制肌肉形成龙首咬死敌人，是非常正常的。”夏阎真认真道。
“所以你就要把主菜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