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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署长。
“……”
只工作，不介入生活，是高登和夜鹰侠之间的关系。
小丑在人耳边说几句“去死”，就能够让人抹脖子自杀。
“老大你确定？”查尔斯问道。
疯帽子，一个把帽子缝在自己头上的疯子。
因为他找到了一个替代品。
“不，死而复生只是我个人的小特点。”小丑笑着说道，“至于他怎么恢复的，我不知道。未知才有趣。”
一个废旧汽车处理厂。
小丑说昆恩是傻子，并不正确，只能说昆恩的双重人格中，其中一个是非常暴躁的狂人。
“想到了没有？”车子行驶着，小丑催促高登。
比尔从车子上摸出了一把枪，指着小丑。
这个五号安全屋不属于高谭警署，而是高登的“私人安全屋”，他挪用了警署的钱搞出来的。
有道理的话，逐渐变成“真理”。
此时大门洞开着，一辆警车孤零零地停在这里。
高登回忆着，夜鹰在死之前那段时间有什么不同，和他说过什么。
如果替代品不行的话，再悲伤也来得及。
就被夜鹰侠打得失忆了。
周围很安静。
比尔来应聘的时候，他就认出了这个人。
行事疯狂，但智商很高。
“嗨！”小丑惊讶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连夜鹰的鸟巢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高谭警署并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地方，里面的COP，不说八成，至少有五成收过黑帮的黑钱。
通常只在战斗的时候出现。
直到邪恶本性被激发，变成“新·疯帽子”。
基本上都是一些速食品。
他为高登提供了一辆MPV，五个人换了车子后，比尔开车，查尔斯坐副驾。
而且，未知也意味着危险和可怕。
墙上还安装了电网——通电的那种。
短短几句话，小丑就说得其实也没有更多选择的高登做出决定。
能够掏出来的“精神病种类”不像高谭的其他超级恶棍那么多，就一个精神分裂，双重人格。
除了小丑之外，其他人都在安全屋里吃了点东西。
符号是没有个人私生活的。
“特殊的话？”
真正参与其中的就高登、夏阎真、比尔还有查尔斯四个人。
“高登长官，抱歉影响了你的思考。”比尔开口，“但你能先告诉我，我们要去哪儿吗？”
夜鹰侠本人也在刻意保持神秘，维持对犯罪分子的震慑。
“哦，那个脑子里面长满肌肉的傻子。”小丑嗤笑一声。
高谭警署的反应之慢，令人咋舌。
属于高谭超级恶棍中的老牌劲旅，出道战绩是在众目睽睽的擂台上，假戏真做摔死了高谭摔角联盟的老板。
“对。”
因为疯帽子还没来得及把老巢的相关情报公布出去。
又或者，领导层可能已经知道了，只不过装不知道。
“去安全屋吧，5号，查尔斯给你指路。”
“你觉得夜鹰侠会把他的遗产留在什么地方。”高登问小丑。
“好吧，好吧。”
是的，活活被打成了失忆者，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甚至当了一段时间的好人。
车上无人，但有血迹。
人多几个人不能减少危险，还不如让他们回警署，充当后勤人员。
谎言重复一千遍为真。
顺带一提，高登身上的炸弹没有拆下来，依然保持在随时可以拉人同归于尽的状态。
“不用这样，我们既然合作了，你很快就会发现我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小丑也不生气，笑着说道，“昆恩应该和我一样，也离开了病院。”
途中高登还接了一个电话，那边告诉他高谭病院出事了。
查尔斯拿起对讲机通知另外两辆车：“跟上我，先不回警署。”
同时也喜欢把帽子缝在别人的头上。
小丑摇头：“你应该先思考一下，夜鹰有没有和你说过一些特殊的话。”
在高登对夜鹰侠的了解不比外人多的情况下，至少不会有人试图通过审问折磨高登来知晓夜鹰侠的秘密。
“为什么不干脆让查尔斯开车？”
两人的私生活没有交集。
“我怎么可能知道！”高登说道。
昆恩，原本是一名摔角选手。
“唉，真没意思……让我想想。对了，疯帽子，那个家伙知道夜鹰的鸟巢。”小丑说道。
至于中上层，不捞钱都对不起他们这份危险的工作。
“高谭病院已经彻底沦陷了？”
在夜鹰侠“暴走”的这段时间内。
“大概在两个小时前吧，那里发生了一场暴动。”小丑嘿嘿笑了起来，“毕竟听说夜鹰死了，不少人都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人都离开了？”高登问小丑。
这对高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