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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接下来高谭会无比混乱。
那么就去寻找吧，找到昆恩、疯帽子，得到夜鹰侠的遗产！
“你要走了？”
说实话，哪怕对小丑来说，也是难得的经历。
哪怕认为夜鹰侠的遗产对自己或许没有作用之人，也会出于里面可能存在对自己不利之物的原因，想要寻找到夜鹰侠的遗产。
反过来说，正是因为夜鹰侠死了，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让比尔不得不开口提醒。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只有死亡才可以让他们真正消停——小丑除外。
而那些渠道都被高谭的老大们把控。
提亚马特会时不时前往比尔所在的地方晃一圈，充当两人之间的信使。
大楼内的工作人员们都非常配合，看着一群朋克无比的家伙冲进来的时候，他们甚至主动停下手头上的工作，自觉地到角落里乖乖蹲好。
“怎么了？”高登问道。
几个人回到外面的越野车上。
小丑的犯罪效率还是很高的。
高登，COP只是他的一个跳板而已，到达目的后随时可以抛弃。
“高登高登。”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只可惜，夜鹰侠无法和他共享这份刺|激。
“没问题。”提亚马特说道。
“高登醒来会气疯的。”比尔看着昏迷的高登说道。
虽然他往身上绑炸弹，收黑钱，和小丑合作，但高登是个好人。
但那些超级恶棍们，总会以各种方式卷土重来。
“好吧，如果高登有什么特别的举动，我要怎么联系你。”比尔问道。
比尔联系他的方式，要借助提亚马特。
整个过程非常迅速，也相当顺利。
比尔这个时候才踩下刹车，拿出枪对准小丑。
想要得到夜鹰侠的遗产吗？
而夏阎真也要去盯着小丑，关注一下他的进度。
别看现在看上去好像是大家控制了小丑。
夜鹰侠的遗产？
法克！
“我只是打不过夜鹰那家伙罢了。现在我要走了先生们，等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小丑一脸同情地看着高登，完全无视了比尔的枪。
他强大的秘密？令人羡慕的财富？不为人知的高谭秘辛？还是那些超级恶棍们的弱点？
“但我们需要他们的渠道，新闻广播台这些东西。”
可以不用工作，还能有赔偿金了。
“你难道想要占领高谭新闻大楼，然后传播消息？”高登摇头，“这绝对不行！”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小丑轻松打开手铐，彻底恢复自由之身。
小丑有力的大腿一夹，高登就昏迷了过去。
尽管夜鹰侠下手是真的狠，经常把人打个半死，躺上一年半载，还有各种后遗症。
“长官你可以换一种思维方式，比如我们只是刚好和一头猛虎同行，有着共同的目的地，这头猛虎做什么，想要做什么，都不是由我们来决定的。”夏阎真谆谆善诱。
“这个我同意。”比尔说道。
既然是同伴，那么就需要相互商量，一起行事，没毛病。
“你敢乱来，我现在就打爆你的头！”高登大半个身子都转了过来，拿出枪对准小丑的脑袋。
“就算我不说，小丑也会这么做的。”夏阎真明白高登的潜台词，“长官没有必要自责，我们本来就控制不住他。”
“呵，你猜。”夏阎真没有正面回答，和小丑一样，消失在了黑暗中。
不可能放任消息传播，让自己的竞争对手变多。
高谭，顿时沸腾了起来！
小丑双脚猛地弹出，一招夺命剪刀脚，夹住高登的脖子把他从前排座位的空隙中拉过来控制起来。
下了车，他朝着夏阎真微微一躬，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那就是，我也很能打。”
一旦他们知晓了夜鹰侠遗产的存在，肯定想要据为己有。
“当然有区别。”夏阎真说道，“你们不会觉得我们和小丑稍微合作一下，就真的是同伴了吧？他要甩开我们做事，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已经不重要了。”夏阎真说道。
“高登是不会同意我这么做的。”夏阎真说道，“所以我们只能进行有限的合作。但我和你——比尔，可以进行更加深入的合作，让我们联手，杀掉昆恩，为你弟弟报仇！”
至于被愤怒的高登通缉，夏阎真不在乎。
确定小丑是不死的，朝他脑袋开枪，高登没有心理压力。
高登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也没有机会拿出引爆按钮按下去。
毕竟那可是夜鹰侠啊。
可小丑不是同伴。
掩耳盗铃的说法，让高登有些无语。
拖长尾音。
夏阎真的话点破了大家“合作”的本质。
那群糟糕的COP可没有能力从疯狂的小丑手中救下他们。
那是什么？
他让罪犯恐惧，也让一些大人物心惊，生怕某个黑夜，他出现在自己的床头。
“这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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