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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不确定，我失忆了。”疯帽子说道，“说不定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
医院。
分头查效率最高。
昆恩一个手刀，打晕玛朵。
“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就在救助中心或者附近——只要这家伙自己没弄错的话。”玛朵看向疯帽子说道。
吓了比尔一跳，转头一看，蒙斯特·夏坐椅子上。
昆恩和疯帽子离开临时的落脚点，驱车前往埃蒙德救助中心，没有意识到一条“小虫子”趴在车顶，跟随着他们。
她占卜的是疯帽子的记忆，如果疯帽子出错，她也没办法。
现在的高谭就是冬季。
经过几次围堵战斗，昆恩的手下，死的死，重伤的重伤，被抓的被抓。
如果多次使用的话，活脱脱一个小超人。
代价嘛，就是疯帽子说的“傻子”。
那些流浪汉们也不会晚上进入到大楼内。
周围的楼房，以及单薄的木板房可以遮挡寒风，但挡不住低温。
这里搭建了顶棚，可以遮风挡雨，以及稍微挡一下高谭的暴风雪天气。
但玛朵说占卜不了，必须要有和夜鹰侠联系很深的动作作为媒介才行。
看到夏阎真，比尔立刻说道。
“你在这里盯着，我回去一趟。”夏阎真对提亚马特说道，拿出神圣净化之书，使用光之翼踩上去。
就算不露头，也藏不了几天。
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氤氲雾气从水晶球内散发出来，隐约形成一幅幅模糊无比的画面。
好在玛朵没有变成植物人什么的，经过治疗后醒来，接着又重新昏睡过去。
可以等最后，真的有人拿到了夜鹰侠的遗产，夏阎真再出手。
“不是工作人员？难道是那些流浪汉？”疯帽子突然看向后院。
比尔伤得比高登轻，醒来也早一些。
按照医生的说法，到明天早上就差不多了。
比尔活动了一下脑袋，身子，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的地方。
分分钟又是一条好汉。
什么时候被人重新盯上，看运气。
“太晚了吧？”比尔说道，“而且那个时候说不定会有很多人。”
夏阎真就给比尔喂了一点治疗魔药。
没有经过同意进入到救助中心显然属于犯罪行为，一旦被发现，以后就别想来这里吃一顿热的饱的了。
基本上一次半傻，两次全傻，狗都比用傻子药剂的人聪明。
昆恩是唯一例外，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双重人格有关。
这个女人过于脆弱，可不能让她出事。
而且疯帽子自己也希望能够自如行动，不然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
刚治疗完，各方人马又如期而至。
昆恩一旦漏了头就很难再彻底重新隐藏下去。
用过之后，智商会不断降低，变成一个傻子。
玛朵摇晃着脑袋，身子和打摆子似的，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那时，他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后院的简易木板房中，然后，一双冰冷愤怒的眼睛占据了疯帽子全部的视线。
在黑夜中，那些人尽量蜷缩着身子，把自己缩在救助中心送来的毯子里。
他迫切地需要给人缝上帽子。
“不会。”
玛朵不会死，但也不能放她出去，那样消息传播太快。
才刚离开，外面就出现了一群人。
昆恩甩开那些拦路虎后，找到高谭隐藏职业——地下黑医生，对玛朵和疯帽子进行了治疗。
高谭到处都弥漫着自由的空气。
尽管暴风雪还没来临，但已经零下的温度让很多流浪汉无法忍受。
救助中心的后院救助点里已经住满了人。
火中取栗可不容易。
“完全看不清啊。”昆恩嘀咕一句。
一分钟后，玛朵突然怪叫一声，向后栽倒在地。
至于会不会把自己搞死，或者留下后遗症。
地上则是建造了一个个简易的木板房，让人有容身之所。
又是一场枪声响亮的战斗。
埃蒙德死后，救助中心靠着社会各界人士的资助继续运转。
当个“幕后黑手”不好吗？
身子颤抖着。
玛朵伸手，不断用手指轻点水晶球的侧方，像是在弹琴一般。
听到夏阎真说他掌握着昆恩的行踪后，一掀被子就要去找。
又是一场混乱后，昆恩和疯帽子联手甩开追击者，带着玛朵跑路。
“当然没事。”
如果主动出击，客人必然络绎不绝，还怎么修炼？
何必去讨那些麻烦。
中间空出来的大片空地，属于救助中心的后院，同时也是那些无家可归者度过冬天的地方。
但当昆恩走进一个房间后，疯帽子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边，打开窗子，落到了后院中。
那里，就是鹰巢！
疯帽子问道。
昆恩出手抓人的时候，是打穿墙壁过来的，所有人都受了不轻的伤。
既然昆恩等人如此高效，那就让他们继续做下去吧。
夏阎真没有下去截胡。
“别着急。”
比尔看向外面，天色朦胧，已经是傍晚，接近黑夜。
昆恩需要帮手。
“你来晚了！”
“这里的工作人员，没一个和夜鹰有关的。”昆恩说道。
疯帽子用锋利的手指甲轻易地窗子玻璃上划出一个圆，伸进去打开锁死的窗子，和昆恩一起潜入。
上半夜还行，下半夜，高登匆忙出院，开始到处跑。
能先淘汰出局一个，就先淘汰一个。
就今天的观察来看，高谭暂时没有威胁到自己的力量。
比尔猛地从昏迷中醒来，鼻子里面尽是消毒水的味道。
天空中，听到响动的夏阎真转头看了一眼。
昆恩把一个水晶球放在玛朵面前。
工具人当然越多越好。
仓库内。
还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行。
“药剂能让她恢复过来。”
只要不是要害被击中就死不了。
疯帽子已经超过十小时没有给人缝帽子了，很难受，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
“现在我们找到昆恩动手，就等于我们变成了所有人的目标。”夏阎真说道，“你也不希望这样吧，比尔。”
一是瘾君子，二是有犯罪前科的。
在距离这里三条街的一个角落，一辆车子停着。
但疯帽子记得，那个木板房的号码，13号！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偷得浮生半日闲。
“……麻烦。”昆恩话是这么说的，但还是一只手疯帽子，一只手玛朵，带着小弟离开仓库。
疯帽子的伤势比较好“处理”，断裂的骨头用特殊的钢钉钉上，然后加上无痛觉的药。
玛朵也不例外，昏迷着，一时半会难以醒来，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伤势恶化，还会更加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