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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鹫的动作顿了顿，冷声道：“我不会像夜鹰一样留情，等我找到你，我会把你一点点撕碎，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小丑！”
没有了刚才的欢呼雀跃，显然不太高兴。
“嗯？这些人是你来处理，我现在要去找小丑。”
“也不是不行，不过小丑肯定不答应，我估计我们一走，他肯定发狂，你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吗？”夏阎真问道。
“你每杀这里的一个人，就能救下数十人，甚至数百人，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小麻雀。”小丑的声音带上了诡异的蛊惑。
思维化作一片黑暗。
两千多人，只伤不死、只晕不死，仅仅凭他们两个人，想要做到还是非常困难的。
“好。”
小丑和提亚马特有过接触。
正如小丑所说的那样，找到他从来不意味着事情的解决。
“我……不会。”
“解决小丑了？”
以前有夜鹰侠，现在夜鹰侠没了，小丑发疯，谁能阻止他？
秃鹫不理解，不过手里被塞了一根童年神器——油菜花毁灭者后也不多话。
大量的人开始出城，将道路堵塞。
替代品什么的……
另一人说要去找他，然后不知所踪。
然而小丑并没有说出全部的地点。
一个无人的仓库中，小丑刚刚复活醒来，再度死去。
“这就对了，我现在就可以脱离包围圈去找小丑。”夏阎真理由充分，“也能找到他，你行吗？你行你上。”
他是不在乎的。
小丑的话戛然而止。
如果他使用了夜鹰侠的遗产，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又是一声轰鸣，这次变得响亮很多，爆炸的地点距离墓园比较近。
这下子，高谭上上下下都坐不住了。
“闭嘴！”
他不会故意去杀十万个无辜之人，但要用十万人的性命威胁他做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听上去是在夸奖秃鹫，但语气已经变得不耐烦了。
“这个家伙抛弃你了。”手机中再度传来小丑的声音。
如今的高谭，就像是一个火药桶。
“是吗？听上去你不高兴，那我可太高兴了。”秃鹫冷笑一声，一棒子挥出，打在最前面之人的脖子上，将其打晕。
“你来得有点快啊。”
“呵。”
秃鹫凭借着自己的实力不断瓦解他手中的筹码。
而且花费时间也不会太长。
在他说过的那些地方之外，还有其它地方也发生了爆炸。
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有时候下手会重一点，暂时不见疲惫。
比尔点点头，深感高谭的COP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人性、兽|性、善良、邪恶、绝望、希望，不断地碰撞。
在小丑暂时死去的同时，墓园的一群人也纷纷清醒过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
“但也很无趣，作为你坚决不杀人的回报。”
“夜鹰如果看到了，他会不会很失望？”
提亚马特肯定，这个时候就要发挥它捕猎的技术了。
他讨厌这些破坏游戏规则的家伙。
“你躲得也很近。”夏阎真说道，此时不是魔龙武装状态。
小丑转身，看向夏阎真。
天空中，夏阎真任由提亚马特全方位地托着自己飞行。
有趣就是小丑的行事准则。
墓园中躺下来的人越来越多，这些人被打晕之后，小丑似乎就失去了对他们的控制。
小丑又一次死去，醒来。
“什么叫看见的？”
——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对提亚马特来说，高谭不算大，可以找到小丑。
他们不应该在家里睡觉，在上班的路上吗？
“想想吧，你要成为夜鹰的继承人，他会放任这些人就这样死去吗？他们都是因为你的选择死掉的。
“就算你杀了我，也无法阻止爆炸的发生。”小丑语气挑衅，“我的命令，会被忠诚地执行下去，唯有你们杀光那两千多人，爆炸才不会发生，懂吗？”
小丑的声音时不时从人群中不断变幻的手机里传来。
这一点，别说秃鹫这个已经被淘汰的继承人（小丑认为）做不到。
途中发现了躲在旁边的比尔，抓住他说道：“小丑在一些地方放上了炸弹……告诉高登，让他疏散人群。”
不知道第几次醒来的小丑暴怒，“高谭在燃烧，你难道就不想要做点什么吗？”
只是砸碎了肩胛骨，而不是脑袋。
“……不能带上我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
高谭又发生了好几起爆炸。
他面冷心硬，可以扬起脖子说自己不在乎。
“该死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尽管偶尔也会有掀桌子的行为，但大部分的情况下，夜鹰侠总能在游戏规则之内，给予他无限的惊喜。
随着他的话，又一声轰鸣巨响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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