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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猜测夏阎真身边隐藏着一个修士。
“桃花源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夏阎真点点头。
“嗯。”
顾泰河说道，“一旦遭到外力攻击，阵法就会发动，将整座塔连成一体，没法单独破坏。”
“能听懂我说话吗？”夏阎真问蛇妖。
顾泰河摇头。
其散发出来的狰狞凶戾气息，让顾泰河不敢小觑。
顾泰河一掌下去，只让光芒变得明暗不定，没有更多建树。
蛇妖的话突然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又立刻变成了嘶嘶声，庞大的蛇躯没扭动几下，就被提亚马特按住。
不复最开始的迅速，只要顾泰河会飞，就肯定能追上。
降魔塔这么不坚固的吗？
“至少一年，还需要你们为我疗伤，我伤得太重了，就这样放任不管，伤势只会恶化，别说开门，连活下去都困难。”蛇妖强调自己要不行了，需要抢救一下。
提亚马特蛇躯膨胀着，带着恐怖的威压降临，直接撞在了蛇妖身上。
但要说和龙沾边，又差得远。
“这蛇妖应该知道当年水漫金山一事，说说吧，关于桃花源的事情。”
“我来吧。”
夏阎真用脚点了点地面继续道：“上面我已经查过了，连个鬼都没有，只剩下地下。”
“现在不行。”蛇妖说道，“我力量耗尽了，降魔塔其实也是桃花源大门的一部分，现在毁掉，已经打不开了。”
“现在去了也没用，我需要疗伤，积蓄足够的力量才能开门。”蛇妖说道。
顾泰河当年游历的时候就看过被人收服的妖。
一旦大妖出来，没能制住，对余杭可有不小的影响。
顾泰河捡起相对来说比较大一点的碎片，可以看到上面的确有飘荡的桃花。
只是法明说他不知道，也从未提过有关的事情。
“恐怕是了，我先去地下再看看。”顾泰河说道。
哪怕虚弱加受伤，依然散发出一股凶煞之气。
“好，那就去桃花潭。”夏阎真说道。
简单来说，就是当年有一大妖发现在余杭有一洞天福地，便借此创造了桃花源，属于群妖的乐园。
断尾在地面乱扫。
顾泰河愣了一下。
“嗯，我的宠物。”夏阎真说道。
“这降魔塔内有阵法。”
“那，一，二……”顾泰河也是果决，雷厉风行之人。
紧接着脚下的地面又是一阵晃动。
“那现在我们要找法明。”夏阎真总结了一下，“你知道他在降魔塔的什么地方？”
两条“长蛇”纠缠着，从天而降。
说它是妖也不合适，用“神兽”来形容更加合适。
顾泰河看向提亚马特惊讶道。
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也可能还有其它原因，如今已经没有人记得当年的事情了。
被捅瞎了一只眼睛，蛇妖没有再造次，开始说何为桃花源。
只是凭借一口“气”冲出降魔塔。
“不只是降魔塔，还需要别的条件——是我，没有我，他无法进入桃花源。”蛇妖说道。
到目前为止，龙这种妖的存在，只在传说故事和记载中出现过。
挣扎了好一会儿，蛇妖才停止抽|动，眼眶中的眼珠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模糊的焦黑之物。
眼见蛇妖就要消失于天际，一道紫黑色的修长身影从天而降，直奔蛇妖而去。
至于收服妖怪这事，其实不算特别罕见。
蛇妖出逃，又被抓住。
脚下的地面，周围的墙壁，眨眼间就变成了蛛网，头顶不断有粉末落下。
顾泰河问：“要多久？”
直到几天前，法明突然出现，逼迫蛇妖打开桃花源大门，进入其中。
“他不在这里。”
夏阎真拔出刺入蛇妖眼睛的燃血剑，鲜血带出火焰，点燃了它的左眼。
一个大洞轰然形成，一条青黑色长蛇从中钻出，彻底撞破降魔塔，冲天而去。
“降魔塔有地下吗？”顾泰河问道。
飞上高空后，蛇妖的速度骤然减慢。
双方大打出手，水漫金山，余杭城几乎毁于一旦。
哪怕这一步永远都无法迈出去，在诸多妖怪中，绝对是站在巅峰的一种妖。
“地下吗？”
澎湃的气劲汹涌而出，隐约形成手掌的形状，猛地拍在地上。
夏阎真查到的和顾泰河查到的基本一致。
“百年前，余杭大水和桃花有关，也和你要找的桃花源有关。”顾泰河说道。
共识达成后，两人同时动手——夏阎真动脚。
他开始有点厌倦了“繁文缛节”。
如果夏阎真刚才多晃动、搅动两下，能把蛇妖的脑子都绞碎。
“你猜——啊——嘶——”
武者不会飞，顾泰河也跳不了那么高。
不可能是龙，应该是蛟，还是恶蛟。
“是的，但我不知道还在不在。”蛇妖回答。
全是谜团，还是大家都没有刻意当谜语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