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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毒在它身上蔓延着，疯狂地消耗着它的生机。
除了夏阎真的正常攻击外，咒灵死刃的咒毒也在不断消耗着它的生机。
心思变幻莫测。
在半空中转了好几个圈才稳定下来。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它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再飞起来。
他真的不弱，但比起更强者，只能被动承受他们的选择产生的影响和结果。
算是歪打正着，如果青蛇用什么法术的话，对夏阎真就没用了。
它抬头看向天空：“真好。”
“和我说说，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青蛇问道。
青蛇嗤笑一声，庞大的身子开始收缩回去，变成了原本的人形。
夏阎真一放，青云变回正常的大小。
十年缓冲期好像没有了？
如果青蛇够强，就不会死。
“你要放过他们的孩子吗？”
其实，夏阎真处在桃花源中，青蛇用桃花源来攻击夏阎真是为有效的——比如倒转金山，掀起青湖巨浪之类的。
完全看不出刚才两“人”还在生死相搏——青蛇单方面的。
它的战斗意识和本能没有因为癫狂而消失。
青蛇一次又一次地被夏阎真打飞，一次又一次地进攻。
那股疯狂气息稍微收敛了一下，硬生生被打得清醒了一些。
青蛇注意到了这一点，咆哮着开始反攻。
“把我放在这里吧，顾帮主。”法明说道。
来自整个桃花源的恐怖压力也更加沉重。
青蛇身躯一震，发出极为惨烈、凄厉的嚎叫，癫狂的气息越发明显。
效果嘛……
复仇都不痛快，最终还变成了这个样子。
让它变得更加温和。
“如果有转世、神魂之类的，就找出来，让他们恢复记忆，再扬了他们。如果死得彻底，那就掀了他们的坟墓，坟头蹦迪。什么都没有留下，那就算了。”夏阎真说道。
见到场面突然翻转，夏阎真从原本的占据上风变成了被动防守，顾泰河心中大急。
最多半个小时，青蛇就会彻底死去。
“孩子呢，仇人的后代呢？”提起这个，青蛇双眼之中又有黑气弥漫，“要是有人是为了救他们的孩子呢？
“你可真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啊。”
金山寺再度毁于一旦，那些干尸们也被冲击波冲的飞上高空，支离破碎。
“先撤，等打得过的时候再来报仇。”
“出口，一共这几处……”另一边的法明突然开口，和顾泰河说了桃花源和外界的出入口所在。
青蛇又一次被打碎，复原。
只不过位置稍微有所不同。
甚至连披散着的头发也变得整齐，疏了一个夏阎真不懂的发型。
到现在，夏阎真甚至都不需要抬手防御了。
“夏公子，我先去出口！”
“你要死了。”
没事，夏公子很稳。
两人远远观望着战场。
青蛇早就死了。
遥想当年为什么要练武。
“变得再强一些吧。”夏阎真说道，“这样就是那位空尘大师对你说这话了。”
“一般。”夏阎真说道。
那么，对青蛇来说，最后的选择就是自身带着桃花源的天地之力攻击。
“同情我？我需要吗！”
对错，在很多时候并不重要。
青蛇没说话，哪怕处在不正常的癫狂中，它依然清晰地感觉到，身上多出了恐怖的咒毒。
“夏公子？”
如果没有桃花源这个洞天福地的支撑。
清醒持续不到半秒钟，带着无边的杀意和癫狂，青蛇将自身当做武器，砸了下来。
它伸手把夏阎真抓到眼前，空洞中散发着一点点黑烟的双眼盯着他：“你在同情我？”
法明沉默不语。
影响不可避免。
“报仇。”夏阎真理所当然。
只可惜，青蛇一开始就动用了桃花源最根本，也是最强的力量来攻击。
顾泰河把法明放到了一棵树下，朝着桃花源的出入口赶去。
又过了一会儿，见夏阎真虽然被动防守，却守得游刃有余，并不露败相，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
“就算要死，也要先看到结果吧？”
“……我就知道。”顾泰河并不意外，没关系，等夏公子打到那条青蛇肯放人为止。
他只是战斗起来没有留情罢了。
“好吧，你说一般，看来我是真的不够漂亮，所以他才不喜欢我。”青蛇看向降魔塔，发现降魔塔硬彻底没了，又把目光转到了天空。
咒毒消耗着青蛇的生机，自然也会带来影响。
“不能，除非青蛇妖尊肯放人。”法明道。
只是，这玩意真的对夏阎真无效。
“一般？”
还是夏阎真足够强，能够有所选择，真好。
其实他们进来的地方也是一个出入口。
夏阎真没说话。
正常情况下，空尘肯定活得比那些仇人久。
哪怕他处在半空中，一枪刺出的威力不会减小，迟早也要掉下来，需要一个立足点再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