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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此那烂陀城富裕丰乐,人民众多耶?”[优波离曰:]“如是,师尊!此那烂陀城富裕丰乐,人民众多。”[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于此有人拔剑来曰:‘予将此那烂陀城之生类等,于一刹那、一瞬间,悉作成一肉聚,一肉山。’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彼人,将此那烂陀城之生类等,于一刹那、一瞬间,得能悉作成一肉聚,一肉山耶?”[优波离曰:]“师尊!纵令十人、二十人、三十人、四十人,或五十人,亦不能将此那烂陀城之生类等作成一肉聚、一肉山,何况一恶人[岂能]作之耶?”[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于此,有神通力、得自在之沙门或婆罗门来曰:‘予对此那烂陀城以一瞋意,将可化成灰也。’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彼有神通力、得心自在之沙门、婆罗门对那烂陀城以一瞋意有可能化成灰耶?’”[优婆离曰:]“师尊!纵令十那烂陀城、二十那烂陀城、三十那烂陀城、四十那烂陀城、或五十那烂陀城,彼有神通力,得心自在之沙门或婆罗门,以一瞋意亦能化成灰也,何况卑劣之一那烂陀城[不能]作之耶?”[世尊曰:]“居士!居士!汝实宜思惟已而答之;汝勿[前]言置后而后[言置]前。居士!汝前实曾言:‘师尊!予愿住真实而论之,我等在此论议耶?’”[优波离曰:]“师尊!虽然世尊如是言,但是此身罚为对恶业之成熟、发起为最重罪,口罚不然,意罚亦不然。”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汝闻单达迦闲林、迦邻伽闲林、迷奢闲林、摩但迦闲林为闲林,为真实之闲林耶?”[优波离曰:]“然也,师尊!予闻:‘单达迦闲林、迦邻伽闲林、迷奢闲林、摩但迦闲林为闲林,为真实之闲林也。’”[世尊曰:]“居士!汝对其作何思耶?汝未曾闻:‘依谁,其单达迦闲林、迦邻伽闲林、迷奢闲林、摩但迦闲林为闲林,为真实之闲林’耶?”[优波离曰:]“师尊!予曾闻:‘以诸大仙之瞋意,其单达迦闲林、迦邻伽闲林、迷奢闲林、摩但迦闲林成为闲林,成为真实之闲林也。’”[世尊曰:]“居士!居士!汝实宜思惟已而答之,汝勿前[言置]后而后[言置]前。居士!汝前实曾言:‘师尊!予愿住真实而论之,我等在此宜论议’耶?”

    [优波离曰:]“师尊!予以世尊最初譬喻已欢喜、已满足;更而,予对世尊犹欲闻此等对种种质问之答辩,然我终不认世尊为敌对者也。伟哉!师尊!伟哉!师尊!世尊恰如能扶起将倒者,能揭露被覆者,对迷者能导之以道,于闇中能持来明灯,使有眼者见诸色,如是,世尊以种种方便之开示。师尊!在此!予归依世尊,亦[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愿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世尊曰:“居士!汝宜作熟虑,如汝等知名之士熟虑为幸甚也。”[优波离曰:]“师尊!以世尊对我言:‘居士!汝宜作熟虑;如汝等知名之士熟虑为幸甚也。’我对世尊,更生欢喜满足。师尊!外道实以我为弟子,彼等于那烂陀城全城持幡巡游,[宣言]:‘居士优波离为我等之弟子也。’然世尊对我如此言:‘居士!汝宜作熟虑,如汝等知名之士熟虑为幸甚也。’师尊!在此!予再度归依世尊,[归依]法、[归依]僧伽。愿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世尊曰:]“居士!长时,汝家成为供离系派徒[所望之]泉源也,然彼等来乞食时,宜记得与施食。”[优波离曰:]“师尊!以世尊对我言:‘居士!长时,汝家为供离系派徒[所望之]泉源也,然彼等来时,宜记得与施食。’我对世尊更生欢喜满足也。师尊!我曾闻:沙门瞿昙如是言:‘只应施与我,不应施与他,只应施与我之弟子,不应施与他之弟子;只施与我则有大果报,施与他则无大果报;只施与我之弟子有大果报,施与他之弟子无大果报。’然世尊却劝导我施与诸离系派之徒也。师尊!我等于此当知时也。师尊!在此,我三度归依世尊[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愿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于是,世尊对居士优婆离,为之次第说法,即:说施、说戒、说天,欲为灾患、罪恶与秽污及离欲之功德。世尊知居士优波离从顺心、柔软心、无盖心、欣悦心、明净心;于是,为之说诸佛所称扬法说,即:苦、集、灭、道也。如是,恰如能受染料之清净无垢衣;如是,居士优波离即于其座,远尘离垢,生起法眼,即:“凡由缘生起法,彼一切亦由缘离散而归于灭法也。”于是,居士优波离,见法、得法、知法、入法,于师教说,已断疑度惑、得无所畏,不复从他者。向世尊曰:“师尊!我等多所作,多事务,我等今[辞]行。”[世尊曰]“居士!今汝知适时。”

    尔时,居士优波离对世尊说法欢喜、随喜,由座起立,敬礼世尊,右绕而归自己住处。至已,行至唤守门者:“守门者!予今后对离系派诸男女全闭门,对世尊之诸比丘、诸比丘尼、诸优婆塞、诸优婆夷不闭门;若任何离系派之徒来,汝宜对彼言:‘尊者!请停,勿入。居士优波离今后接近沙门瞿昙、弟子,对离系派之诸男女闭门,对世尊之诸比丘、诸比丘尼、诸优婆塞、诸优婆夷不闭门。尊者!若汝需要施食,就暂停此处,将为汝持来。’”彼守门者应诺居士优波离曰:“如是!尊者!”

    离系派长苦行者闻,“传言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于是,离系派长苦行者,往诣离系若提子处。至已,对离系若提子曰:“师尊!予闻:‘传言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弟子。’”[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居士优波离之弟子。”再度……乃至……三度,离系派长苦行者对离系若提子曰:“师尊!予闻:‘传言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优波离之弟子也。”[长苦行者曰:]“师尊!然为知居士优波离是否已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予愿往视之。”[若提子曰:]“苦行者!汝宜往之,宜知居士优波离是否已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

    于是,离系派长苦行者往居士优波离住处。守门者遥见离系派长苦行者前来,对长苦行者言:“尊者请停,勿入。自今起,居士优波离已成为沙门瞿昙弟子,对离系派诸男女闭门,对世尊诸比丘、诸比丘尼、诸优婆塞、诸优婆夷不闭门。尊者!若汝需要施食,暂停此处,将为汝持来。”[长苦行者]言:“友!不必施食。”从其处归还,往诣离系若提子处。至已,对离系若提子曰:“师尊!居士优波离已成为沙门瞿昙弟子乃事实也。师尊!予[前]对汝如是[言]:‘师尊!予不悦居士优波离欲向沙门瞿昙论破[之事]。师尊!沙门瞿昙实是幻士,知诱惑术、幻化术,以诱惑外道弟子众。’其不得[尊师之采信]。师尊!汝之居士优波离今已为沙门瞿昙以诱术、幻化术所诱惑也。”[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优波离之弟子也。”再度……乃至……三度离系派之长苦行者对离系派若提子如是言:“师尊!居士!优波离已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乃事实。师尊!予[前]对汝如是[言]:‘师尊!予不悦居士优波离欲向沙门瞿昙论破[之事]。师尊!沙门瞿昙实是幻士,知诱惑术、幻化术,以诱惑外道弟子众。’其不得[尊师之采信]。师尊!汝之居士优波离今已为沙门瞿昙以诱惑术、幻化术所诱惑也。”[若提子曰:]“苦行者,在诸道理上,无余地使居士优波离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然,沙门瞿昙有可能成为优波离之弟子也。苦行者!今予亲往,以了知居士优波离是否已成为沙门瞿昙之弟子。”

    于是,离系若提子与离系派大众等往居士优波离之住处。守门者遥见离系若提子前来,对离系若提子言:“尊者!请停,勿入。自今起居士优波离已成为沙门瞿昙弟子,对离系派诸男女闭门,对世尊之诸比丘、诸比丘尼、诸优婆塞、诸优婆夷不闭门。尊者!若汝需要施食,就暂停此处,将为汝持来。”[若提子曰:]“然则,友!守门者!请往诣居士优波离处;诣已,向居士优波离如是言:‘尊者!离系若提子与离系派大众俱立于门外,彼欲见汝。’”守门者应诺离系若提子曰:“如是,师尊!”诣居士优婆离处;诣已,向居士优波离如是言:“尊者!离系若提子与离系派之大众俱立于门外,彼欲见汝。”[优波离曰:]“然则,友!守门者!于中央之门房小屋设座。”守门者应诺优波离曰:“如是,尊者”于中央之门房小屋设座后,诣居士优波离处;诣已,向居士优波离是言:“尊者!于中央之门房小屋已设座,今思适时也。”于是,居士优波离往诣中央之门房小屋;诣已,即于其处最上、最尊、最高、殊妙之座就坐已,唤守门者曰:“友!守门者!汝往诣离系若提子处;诣已,向离系若提子如是言:‘尊者!居士优波离如是言————尊者!传言汝若愿意则请入。’”守门者应诺优波离曰:“如是,尊者!”往诣离系若提子处;诣已,对离系若提子曰:“尊者!居士优波离如是言————尊者!传言汝若愿意则请入。”于是,离系若提子与离系派之大众,共诣中央门房小屋处。

    尔时,居士优波离遥见离系若提子前来,出迎之,对其处最上、最尊、最高,殊妙之座,以上衣擦拭,抱置而就座之。彼今于其最上、最尊、最高,殊妙之座自坐之,对离系若提子曰:“尊者!有诸座位,若欲,请坐之。”如是言已,离系若提子对居士优波离曰:“居士!汝为狂人也;居士!汝为愚人也;汝言:‘师尊!予愿往,向沙门瞿昙论破之。’而往之,然被大论所纠缠而还也。居士!恰如前往拔取他人睾丸之人,[自己]睾丸被拔取而还也;居士!或又如,前往拔取[他人]眼睛之人,[自己]眼睛被拔取而还也;如是,居士!汝言‘师尊!予愿往向沙门瞿昙论议’而往之,然被大论所纠缠而还也。居士!汝受沙门瞿昙以诱惑术、幻化术所诱惑也。”

    [居士曰:]“尊者!诸诱惑术、幻化术为贤也;尊者!诸诱惑术、幻化术为善也;尊者!予之诸所爱、亲戚、血缘是于此诱化而得被化,予之诸所爱、亲戚、血缘于长时得为饶益、幸福;尊者!若全王族于此诱化而得被化,则全王族于长时得为饶益、幸福;尊者!若全婆罗门……乃至……毗舍……乃至……首陀,于此诱化,而得被化,则全首陀于长时得为饶益、幸福;尊者!若于天、魔、梵天之世界,于沙门、婆罗门、人天众中,于此诱化而得被化,则于天、魔、梵天之世界,与沙门、婆罗门、人天大众,于长时得为饶益、幸福;尊者!为此,予将为汝作喻[示之],盖有一类智者,依喻了解所说之意义也。

    尊者!往昔有一高龄衰耄婆罗门,有年少青春之妻,怀妊临盆。尊者!于是,彼年轻妻对婆罗门曰:‘吾夫,往市肆购一弥猴牵回,将为儿之玩具。’尊者!如是言已,彼婆罗门对彼年轻妻如此言:‘吾妻!待汝分娩,若汝产男儿,则予由市肆买牡狝猴与汝,将为汝男儿之玩具;吾妻!汝若产女儿,予则于市肆买牝狝猴与汝,将为汝女儿之玩具也。’尊者!彼年轻妻再度对彼婆罗门曰:‘吾夫!往市肆买狝猴牵回,将为儿之玩具。’尊者!彼婆罗门再度对彼年轻之妻曰:‘吾妻!待汝分娩,若汝产男儿,予于由市肆买牡狝猴牵回,将作汝男儿之玩具;吾妻!汝若产女儿,予则于市肆买牝狝猴牵回,将为汝女儿之玩具。’尊者!三度彼年轻之妻对彼婆罗门曰:‘吾夫!往市肆买狝猴牵回,将为儿之玩具。’尊者!彼婆罗门溺爱彼年轻之妻,恋着其心,乃于市肆买狝猴牵回,对彼年轻之妻曰:‘吾妻!此狝猴乃由市肆买来,将为汝儿之玩具。’尊者!如此说已,彼年轻之妻对彼婆罗门曰:‘吾夫!汝牵此弥猴至染工子罗陀波泥处;至已,对染工子罗陀波泥如是言:“予欲将此狝猴染为金黄色,捣洗熨伸,两面呈光泽。”’尊者!由于,彼婆罗门溺爱彼年轻之妻,恋着其心,乃牵彼狝猴往染工子罗陀波泥处,至已,对染工子罗陀波泥曰:‘友!罗陀波泥,予欲将此猕猴染为金黄色;捣洗熨伸,两面呈光泽。’尊者!如是言已,染工子罗陀波泥答彼婆罗门曰:‘尊者!卿之弥猴,实不堪染色,不堪捣洗、不堪磨光。’尊者!实如是,愚劣离系派之说,堪染愚人而不堪染贤者,实不堪于修行、不堪使呈光泽也。尊者!又彼婆罗门,他日执一套新衣往染工子罗陀波泥处所;至已,对染工子罗陀波泥曰:‘友,罗陀波泥!予欲将此套新衣染为黄金色,捣洗熨伸之,使之两面光泽。’尊者!如是言已,染工子罗陀波泥对彼婆罗门如是曰:‘尊者!卿之此新衣堪染之、堪捣洗熨伸、亦堪使之光泽。’尊者!实如是,彼世尊应供者、等正觉者之说为堪染贤者,不堪染愚人;又堪修行,堪使之光泽。”

    若提子曰:“居士!彼大众包含国王皆知:‘居士优波离为离系若提子之弟子。’然,居士!汝自认为谁之弟子耶?”如是言已,居士优波离从座起,偏袒上衣之右肩,合掌向世尊处,对离系若提子如是言:“尊者!然欲闻予为谁之弟子耶?

    坚固离愚痴 破障碍得胜

    无激情心平 戒足持善慧

    遍度离垢佛 予为彼弟子

    知足无犹豫 满悦弃世利

    人间作沙门 住于最后身

    离尘无比佛 予为彼弟子

    无惑善持律 最上调御者

    耀法无上士 无惧现光辉

    断慢大雄尊 予为彼弟子

    人中之狮王 甚深不可量

    智慧到彼岸 作安稳智者

    法住自防护 越执解脱尊

    予为彼弟子 超众为龙象

    断结得解脱 和蔼及清净

    调御灭戏论 隆幢离贪尊

    无欺第七仙 三明达梵天

    净行通圣句 轻安得圣智

    破城者释尊 予为彼弟子

    圣者自修习 得利解说者

    具念有观慧 不曲不弯者

    不动自在尊 予为彼弟子

    正行与禅思 心不随烦恼

    无依无所畏 独住得第一

    度己度他尊 予为彼弟子

    寂静广大慧 远离于贪者

    无敌无比类 如来善逝者

    自信聪敏尊 予为彼弟子

    觉者断渴爱 无烟无污秽

    应请应供养 最上无等人

    得最大名尊 予为彼弟子”

    [若提子曰:]“居士!汝对沙门瞿昙此等美称,何时所拾集耶?”[优波离曰:]“尊者!恰如种种花之大集积,熟练花鬘师或其弟子,能将其编集作成种种华鬘;如是,尊者!彼世尊具种种美称,有几百特色。尊者!有谁能密而不作赞美耶?”

    尔时,离系若提子不耐其对世尊恭敬,[于此]口吐热血。

    第五十七 狗行者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拘利耶国,名黄枕邑之拘利耶人聚落。尔时,拘利耶人之牛禁行者芬那,与裸形狗行者仙尼耶诣世尊处。诣已,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敬礼世尊坐于一面。裸形狗行者仙尼耶向世尊问讯,交换友谊礼让之语,[如]狗屈曲而行,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向世尊曰:“师尊!此裸形狗行者仙尼耶为行难行者也,[食物]置地受用之;彼对其狗行已长时完全正持,彼之趣向何处耶?未来命运如何?”[世尊曰:]“此宜止之,芬那!对予勿再问此。”再度……乃至……三度,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白世尊曰:“师尊!此裸形狗行者仙尼耶为行难行者也,[食物]置地受用之;彼对其狗行已长时完全正持,彼之趣向何处耶?未来命运如何?”[世尊曰:]“芬那!予实不容汝问;此宜止之,芬那!对予勿再问此!然今予将为汝记说。芬那!在此有一人,修持完全充分狗行,修持完全充分狗戒,修习完全充分狗心,修习完全充分狗行仪。彼由于修持完全充分狗行,修持完全充分狗戒,修习完全充分狗心,修习完全充分狗行仪,身坏命终即往生诸狗群中。若彼有:‘予以此戒,禁誓、苦行、或梵行,可生天、或为天之某类’之见,其邪见也。芬那!予说邪见者应趣向于二趣中之一趣;二趣即地狱与畜生界也。如是,芬那!若具足狗行者,则导至于诸狗群中;[若狗行]失败者,[则堕]地狱。”

    如是言已,裸形狗行者仙尼耶啼哭流泪。于是,世尊对拘利耶人牛禁行者芬那曰:“芬那!对此,予实不容汝之问,[予对汝言:]‘此宜止之,芬那!对予勿再问此。’”[仙尼耶曰:]“师尊!予并非为世尊对予如是言而啼哭。师尊!然予完全正持狗行已久矣,师尊!此拘利耶人牛禁行者芬那,对此完全正持牛行,具彼已久矣,彼趣向何处耶?未来命运如何?”[世尊曰:]此宜止之,仙尼耶!对予勿再问此。再度……乃至……三度,裸形狗行者仙尼耶白世尊曰:“师尊!此拘利耶人芬那为牛行者,对此完全正持之牛行已久矣!彼之趣向何处耶?未来命运如何?”[世尊曰:]“仙尼耶!对此,予实不容汝问,[予对汝言]:‘此宜止之,仙尼耶!对予勿再问此。’然今予将为汝记说之。仙尼耶!在此有一人,修持完全充分牛行,修持完全充分牛戒,修习完全充分牛心,修习完全充分牛行仪。彼由于修持完全牛行,修持完全充分牛戒,修习完全充分牛心,修习完全充分牛行仪,身坏命终即往生诸牛群中。若彼有:‘予以此戒,禁誓、苦行、梵行,可生天、或为天某类’之见则其邪见也。仙尼耶!予说邪见者应趣向于二趣中之一趣;二趣即地狱与畜生界也。如是,仙尼耶!若具足牛行者,则导至于诸牛群中;[若牛禁行]失败者,[则堕]地狱。”

    如是言已,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啼哭流泪。于是,世尊对裸形狗行者仙尼耶曰:“仙尼耶!对此,予实不容汝之问,[予对汝言:]‘此宜止之,仙尼耶!对予勿再问此。’”[芬那曰:]“师尊!予并非为世尊对予如是言而啼哭。师尊!然予完全正持此牛行已久。师尊!予于世尊已净信:‘世尊如此说法,如是,可使予能舍此牛行,亦使此裸形狗行者仙尼耶能舍彼狗行。’”[世尊曰:]“芬那!然,听之,善思惟之,予将说之。”拘利耶人牛行者应诺世尊:“愿乐欲闻,师尊!”世尊乃说曰:

    “芬那!此等之四(种)业,依予之通智已自作证而宣教使[人]知之,四者为何?芬那!有业黑而黑报也,芬那!有业白而白报也;芬那!有业黑白而黑白报也。芬那!有业非黑非白而非黑非白报,[此]业导至业尽者也。芬那!云何为业黑而黑报耶?芬那!在此有一人,以有恚而造作身行,有恚而造作口行,有恚而造作意行。彼因有恚造作身行、有恚造作口行、有恚造作意行,则往生有恚界。彼往生有恚界者,触有恚之触。彼触有恚之触,感受一向痛苦有恚受;如地狱诸有情。实如是,芬那!由生类[所作业]有生类之往生,随作其[业]以其业往生之。诸触触此往生者。芬那!予如是说:‘诸有情为业嗣续者也。’芬那!此谓之:业黑而黑报也。芬那!云何为业白而白报耶?芬那!在此有一人、无恚而造作身行,无恚而造作口行,无恚而造作意行。彼无恚而造身行、无恚而造作口行、无恚而造作意行,则往生无恚界。彼往生无恚界者,触无恚之触。彼触无恚之触者,感受一向乐无恚受;如诸遍净天。实如是,芬那!由生类[所作业]有生类之往生,随作[其业]以其业往生之。诸触触此往生者。芬那!予如是说:‘诸有情为业之嗣续者也。’芬那!此谓:业白而白报也。芬那!云何为业黑白而黑白报耶?芬那!在此有一人,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身行,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口行,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意行,彼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身行、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口行、亦有恚亦无恚而造作意行,则往生亦有恚亦无恚界。彼往生亦有恚亦无恚界者,触亦有恚亦无恚之触。彼触亦有恚亦无恚之触者,感受混合苦乐之亦有恚亦无恚受。如生于人间,或诸天或诸堕恶处者。芬那!实如是,由生类[所作业]有生类之往生,随作[其业]以其业往生之,诸触触此往生者。芬那!予如是说:‘有情为业之嗣续者也。’芬那!此谓业黑白而黑白报也。芬那!云何为业非黑非白而非黑非白报?而[其]业导至业尽者耶?芬那!为彼舍业黑黑报之彼思,为彼舍业白白报之彼思,为彼舍业黑白黑白报之彼思,芬那!此谓之业非黑非白而非黑非白报,[其]业导至业尽也。芬那!此等四种之业,乃依予自通智已作证,而宣教使[人]知之。”

    如是言已,拘利耶人牛行者芬那白世尊曰:“伟哉!师尊!伟哉!师尊!世尊犹如能扶起将倒者……乃至……愿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裸形狗禁行者仙尼耶亦白世尊曰:“伟哉,师尊!伟哉,师尊!如是如是,依世尊以种种方便所开示之法,犹如能扶起将已倒者,能揭露被覆者,对迷者能告之以道,于黑闇中持明灯,使有眼者得见诸色也。师尊!因此,予归依世尊,[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师尊!予愿得于世尊之面前出家,愿得进入受具足戒。”[世尊曰:]“仙尼耶!凡曾为外道者,欲于此法、律出家,欲受具足戒者,彼需于四个月间别住,经四个月励志决心,诸比丘允使出家,允使受具足(戒),方为比丘身也。然对此,予知个人之差别。”[仙尼耶曰:]“师尊!若诸曾为外道者,欲于此法、律出家,欲受具足(戒)者,于四个月间当别住,经四个月励志决心,诸比丘允使出家、允使受具足(戒)为比丘身份,则予愿四年间别住,经四年励志决心,诸比丘允使出家,允使受具足(戒),成为比丘身份。”[于是,]实此裸形狗行者仙尼耶得于世尊之面前出家,得受具足(戒)。受具足(戒)后不久,具寿仙尼耶为独住者、远离者、不放逸者、热勤者、自励而住者;不久之后,凡良家子为[达]目的,正确地由在家出家成为出家者,对彼究竟无上梵行,于现法自己依通智作证具足住之,彼自证知:“生已尽,梵行已立,应作已作,不更受此[轮回]状态。”具寿仙尼耶成为阿罗汉之一也。

    第五十八 无畏王子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王舍城之竹林粟鼠饲养处。尔时,无畏王子诣离系若提子处。诣已,问讯离系若提子,坐于一面。离系若提子对坐于一面之无畏王子曰:“善来王子!汝宜破沙门瞿昙之论;汝具好名闻上扬如是:‘以无畏王子破如是大神通力,如是大威力之沙门瞿昙论。’”[王子曰:]“师尊!予将如何破如是大神通力,具大威力之沙门瞿昙论耶?”[若提子曰:]“唉!王子!汝宜诣沙门瞿昙处,诣已,对沙门瞿昙如是问之:‘尊者!如来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否?’若沙门瞿昙对汝此问,答为:‘王子!如来可语他人所不爱、所不好之语’者,汝对彼宜如是语:‘尊者!然云何尊者汝与凡夫之差别?实凡夫亦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若沙门瞿昙对汝此问,如是答:‘王子!如来不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也。’则汝宜如是语:‘尊者!然尊者对提婆达多记说:“提婆达多为[趣向]恶趣者也,提婆达多为[堕]地狱者也,提婆达多为[久]劫住[地狱]者也,提婆达多极苦难者也。”而因汝之语使提婆达多愤激不悦。’王子!沙门瞿昙对汝之此两[极]端之询问,当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咽下;恰如有角之铁刺入人之咽喉,彼将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吞入。如是,王子!沙门瞿昙对汝之此[两极]端之询问,当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咽下。”

    “然也,师尊!”无畏王子应诺离系若提子授意,由座起立,稽首离系若提子,右绕而去,而诣世尊处。诣已,问讯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无畏王子远见太阳[之方位],而自忖:“今,破世尊之论并非其时,明日于予之住处施与(食物)时,予将破世尊之论。”于是白世尊曰:“尊者!愿同意我,世尊明日与其他三人,[同来受]供养。”世尊默然同意。无畏王子知世尊已同意,乃由座起立,问讯世尊,右绕而去。于是,世尊于其夜过后,晨早、着衣,执持衣,至无畏王子住处。至已,坐于所设之座;于是,无畏王子对世尊亲手以殊妙之嚼食、啖食,供养之、满足之。如是,世尊食(竟),手离,无畏王子执一卑座坐于一面。

    坐于一面之无畏王子白世尊曰:“尊者!如来是否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否?”[世尊曰:]“王子!一向实无此事。”[王子曰:]“尊者!我从离系派随闻此事。”[世尊曰:]“王子!汝今言:‘尊者!我从离系派随闻此事。’其为何耶?”[王子曰:]“尊者!予诣离系若提子处,诣已,问讯离系若提子,坐于一面。尊者!离系若提子对坐于一面之予曰:‘善来王子!汝宜破沙门瞿昙之论。’汝具好名闻上扬如是:‘无畏王子破如是大神通力,如是大威力之沙门瞿昙之论。’尊者!如是言已,予对离系若提子如是言:‘师尊!予将如何破有如是大神通力、有如是大威力之沙门瞿昙之论耶?’[若提子曰:]‘唉!王子!汝宜诣沙门瞿昙处。’诣已,对沙门瞿昙如是问之:‘尊者!如来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否?’若沙门瞿昙对汝此问,答以:‘王子!如来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汝对彼如是语:‘尊者!然云何为尊者汝与凡夫之差别?实凡夫亦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若沙门瞿昙对汝此问,如是答:‘王子!如来不可语他人之所不爱、所不好之语。’者,则汝宜对彼如是语:‘尊者!然尊者对提婆达多记说:“提婆达多为[趣向]恶趣者也、提婆达多为[堕]地狱者也、提婆达多为[久]劫住[地狱]者也,提婆达多极苦难者也。”而因汝之语,使提婆达多愤激不悦。’王子!沙门瞿昙对汝之此两[极]端之询问,当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咽下;恰如有角之铁刺入人之咽喉,彼将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吞入。如是,王子!沙门瞿昙对汝之此[两极]端之询问,当不可能吐出,亦不可能咽下。”

    尔时,有幼小、迟钝之儿童仰卧于无畏王子之膝上。于是,世尊对无畏王子曰:“王子!汝对其作何思耶?若此幼儿,因汝之随时疏忽,或乳母之随时疏忽,或将木片、或将小石置于口中,汝对其应如何处置耶?”[王子曰:]“尊者!予一定将[其]取出。尊者!若予不得立即取出,则以左手执其头,以右手曲指[即食指]染血[亦]必取出之;何以故?尊者!予于儿童有怜愍心故也。”[世尊曰:]“王子!正如是,如来知其语为非实、非真、不具利益者,其因为他人所不爱、所不好者,如来即不语此语。又如来知其语虽为如实、真谛、然不具利益者,其因他人所不爱、所不好者,如来亦不语此语。然如来知其语为实、真谛、具利益者,其因他人所不爱、所不好者,对此如来记说其语是知时者也。又如来知其语为非实、非真、不具利益者、虽然彼语是他人所爱、所好者,如来即不语此语。又如来知其语为如实、真谛、不具利益者,其因他人所爱、所好者,此语如来不语此语。如来知其语为如实、真谛、具利益者,且彼语是他人所爱、所好者,对此,如来即言彼说其语是知时者也。何以故?王子!如来于诸有情、有怜愍心也。”

    [无畏王子曰:]“尊者!此等王族之诸贤者,婆罗门之诸贤者、居士之诸贤者及沙门之诸贤者,准备问题诣问世尊;然而,尊者!世尊之心是否预先有如次之审虑:‘来访予作如是问者,则予对彼等之如是问,将如是答之。’或非[于预先审虑],其答由如来[直接]显现耶?”世尊曰:“关于此,王子!予反问汝,如汝所容认,即汝当如是回答也。王子!汝对此作何思耶?汝为对车之诸部分、细部分熟知者耶?”[王子曰:]“然也,尊者!予为对车之诸部分、细部分熟知者。”[世尊曰:]“王子!汝对其作何思耶?有人诣[汝处]问:‘车之部分、细部分为如何耶?’汝之心是否预先有如次之审虑:‘有人访予作如是问者,予则对彼等之如是问,将如是答之。’或非由[预先审虑],其答为由汝[直接]显现耶?”[王子曰:]“尊者!予实为通晓车者也,对车之诸部分、细部分为熟知者,熟达者也;予善知车之一切部分、细部分,由于[预先无审虑],其答对予当为[直接]显现也。”[世尊:曰]“王子!实如是,彼等王族之诸贤者、婆罗门之诸贤者、居士之诸贤者、沙门之诸贤者,准备问题诣问如来。于[预先无审虑],其答对如来为[直接]显现也。何以故?王子!实在,彼法为如来熟知之,由自己熟知彼法,其答对如来为[直接]显现也。”

    如是言已,无畏王子白世尊曰:“伟哉!师尊!伟哉!师尊!世尊恰如能扶起将倒者,能揭露被覆者,对迷者能导之以道,于闇中能持来明灯,使有眼者得见诸色;如是世尊以种种方便法开示之。师尊!因此!予归依世尊,[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愿世尊认予从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第五十九 多受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祗陀林给孤独园。尔时,建筑师五支诣尊者优陀夷处。诣已,稽首优陀夷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建筑师五支白尊者优陀夷曰:“尊者优陀夷!有几何之受由世尊所说耶?”优陀夷曰:“居士!三受由世尊所说;[即:]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也。居士!此等三受实由世尊所说也。”[五支曰:]“尊者优陀夷!三受实不由世尊所说,[唯]二受是由世尊所说也;[即:]乐受与苦受。尊者!此不苦不乐受是处于寂静、胜妙、安乐,不由世尊所说。”再度,具寿优陀夷对建筑师五支曰:“居士!二受实不由世尊所说,[唯]三受是由世尊所说;[即:]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也。居士!此等三受实由世尊所说也。”再度,建筑师五支对具寿优陀夷曰:“尊者优陀夷!三受实不由世尊所说,[唯]二受是由世尊所说也;[即:]乐受与苦受。尊者!此不苦不乐受是处于寂静、胜妙、安乐,不由世尊所说也。”如是三度,具寿优陀夷向建筑师五支曰:“居士!二受实不由世尊所说,[唯]三受是由世尊所说也;[即:]乐受、苦受、不苦不乐受也。居士!此等三受实由世尊所说也。”三度建筑师五支对具寿优陀夷曰:“尊者优陀夷!三受实不由世尊所说,[唯]二受是由世尊所说也;[即:]乐受与苦受。尊者,此不苦不乐受是处于寂静、胜妙、安乐,不由世尊所说也。”如是,具寿优陀夷不能劝说建筑师五支;又,建筑师五支亦不能劝说具寿优陀夷。

    具寿阿难,闻具寿优陀夷与建筑师五支之[三番]会话。于是,具寿阿难诣世尊所。诣已,顶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具寿阿难,就具寿优陀夷与建筑师五支会话之一切以白世尊。闻是已,世尊对具寿阿难曰:“阿难,只是正有方便说[受],建筑师五支不为优陀夷随喜(同意)然又正有方便另说(受),优陀夷亦不为建筑师五支随喜(同意)。阿难![有]二受是由予以方便所说;亦[有]三受是由予以方便所说;亦[有]五受是由予以方便所说;亦[有]六受是由予以方便所说;亦[有]十八受是由予以方便所说;亦[有]三十六受是由予以方便所说;亦[有]百八受是由予以方便所说。阿难!实如是,法是由方便开示也。阿难!实如是由予以方便所说诸法,若人互相对此善说、善语,不认可、不赞同、不满足时,彼等当期待!生起议论、斗争、陷于论诤,互相以口舌之剑相击而住之。阿难!实如是,法是由予方便开示之。阿难!实如是由予方便所说诸法,若人互相对此善说、善语,认可、赞同、满足者,则彼等当期待!和合、相喜、无诤,如乳水相融之状态,互相以爱眼正观而往之。

    阿难!此等有五种欲分,何为五种?由眼所识色,可爱、可乐、可意、喜好色,伴欲染心者;由耳所识声……由鼻所识香……由舌所识味……由身所识触,可爱、可乐、可意,喜好色,伴欲染心者也。阿难!此等实为五种欲分。阿难!缘于此等五种欲分生起乐、喜,此谓欲乐。

    阿难!若有人如是言:‘(此五种欲为)诸有情感受此最上乐、喜也。’此乃予所不许。何以故?阿难!犹有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也。阿难!更胜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者为何耶?阿难!在此比丘已离诸欲、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成就初禅而住之。阿难!此是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五欲)乐之他乐也。

    阿难!若有人如是言:‘(初禅之乐)为诸有情最上感受此最上之喜、乐’此乃予所不许。何以故?阿难!犹有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也。阿难!在此,比丘由寻、伺之止息,内净、心专一,无寻、无伺,由定生喜、乐,成就第二禅而住之。阿难!此为更妙又更殊胜于此(初禅)乐之他乐也。

    阿难!若有人……乃至……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为何耶?阿难!在此,比丘由喜之舍离,[为]舍者而住之,为具念者、正知者及以身感受乐————即诸圣者所谓‘舍者、具念者、乐住者’成就第三禅而住之。阿难!此为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二禅乐之他乐也。

    阿难!若有人……乃至……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为何耶?阿难!在此,比丘由舍乐,由舍苦,由先已灭喜、忧,不苦不乐,由舍所生念之遍净,成就第四禅而住之。阿难!此为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三禅乐之他乐也。

    阿难!若有人……乃至……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为何耶?阿难!在此,比丘超越离一切色想,消灭有对想,由不作意种种想故,[而只作意:]‘虚空无边也’;成就虚空无边处而住之。阿难!此为更妙又更殊胜于此四禅乐之他乐也。

    阿难!若有人……乃至……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为何耶?阿难!在此,比丘超越离一切虚空无边处,[而只作意:]‘识无边也’;成就识无边处而住之。阿难!此为更妙又更殊胜于此(空无边处)乐之他乐也。

    阿难!若有人……乃至……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为何耶?阿难!在此,比丘超越离一切识无边处,[而只作意:]‘无任何(分别识)也。’成就无所有处而住之。阿难!此为更妙又更殊胜于此(识无边处)乐之他乐也。

    阿难!若有人……乃至……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为何耶?阿难!在此,比丘超越离一切无所有处,成就非想非非想处而住之。阿难!此为更妙又更殊胜于此无所有处乐之他乐也。

    阿难!若有人如是言:‘(此非想非非想处之乐)为诸有情感受此最上之乐、喜也。’此乃予所不许。何以故?阿难!犹有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也。阿难!更妙又更殊胜于此乐之他乐为何耶?阿难!在此,比丘超越一切非想非非想处,成就想受灭而住之。阿难!此谓更妙又更殊胜于此(非想非非想处)乐之他乐也。

    阿难!外道出家行者如是言:‘沙门瞿昙:“对其想受灭是施设于乐。”其为何耶?其如何耶?’阿难!对如是说之外道出家行者,应答:‘友!世尊对乐,实不只关于受而施设于乐;然,友!无论于何时、何处得乐,即于该时该处,如来各施各设于乐也。’”

    世尊说此已,悦意之具寿阿难大喜世尊之所说!

    第六十 无戏论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游行于拘萨罗国,与大比丘众俱行,至名谓萨罗之拘萨罗人婆罗门村。萨罗村之婆罗门居士众如是闻:“实释迦族子,由释迦族人出家之沙门瞿昙,游行于拘萨罗国中,与大比丘众俱行至萨罗村。彼尊者瞿昙有如是善美高扬之大名声;即:‘如是,彼世尊为应供、等正觉者、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也。’彼于此天、魔、梵天之世界、于沙门、婆罗门、天、人众中之人人,自知自证已而教导之。彼说初善、中善、后善,有义、有文之法,显示完全具足圆满清净之梵行。见如是之阿罗汉为甚幸也”。

    于是,萨罗村之婆罗门众诣世尊处。诣已,或者敬礼世尊坐于一面,或者向世尊问讯,交换友谊礼让之语坐于一面,或者向世尊合掌坐于一面,或者于世尊面前自报姓名而坐于一面,或者默然坐于一面。世尊对坐于一面之萨罗村婆罗门居士众曰:“居士等!然汝等可有任何适意之师,对彼,汝等已获得理性之信耶?”[彼等曰:]“尊者!我等无任何适意之师,对彼,我等已获得理性之信也。”[世尊曰:]“居士等!汝等不得适意之师,宜遂行受持此无戏论法。汝居士等!若完成正持无戏论法者,彼当长夜安稳与幸福。居士等!其无戏论法为何耶?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布施、无供牺牲、无供养,无诸善恶业、无果报,无此世界、他世界,无父、无母,无化生有情,于世间无沙门、婆罗门之正行、正行道者,自己依通智自作证而教化此世界、他世界。’居士等!彼等对沙门、婆罗门,另有一类沙门、婆罗门正为反对之说,彼等言:‘有布施,有供牺牲,有供养,有善恶业、果报,有此世界,有他世界、有父、有母,有化生有情;于世间有沙门、婆罗门之正行、正行道者,自己依通智自作证而教化此世界、他世界。’居士等!……对此汝作何思耶?非此等沙门、婆罗门为相互反对之说耶?”[居士等曰:]“然也,尊者!”

    [世尊曰:]“居士等!在彼处,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布施、无供牺牲、无供养、无善恶业、无果报,无此世界、无他世界,无母、无父,无化生有情;无沙门、婆罗门之正行、正行道者,于世间,自己依通智自作证教化此世界、他世界。’为彼等期待此:[彼等]此等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迴避已,遂行受持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何以故?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不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与秽污,[不见]诸善法于离欲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

    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见:‘无有他世界。’彼有此邪见也。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思惟:‘无有他世界。’彼有此邪思惟也。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语:‘无有他世界。’彼有此邪语也。他世界实有时,谓:‘无有他世界。’此为对彼等知他世界之诸阿罗汉作敌对也。他世界实有时,彼使他知:‘无有他世界。’彼其非正法之说示也。由其非正法之说示而自赞、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善戒性,今有现起恶戒;又,此邪见、邪思惟、邪语、及对诸圣者之敌对、使[他]知非正法,自赞、毁他,如是此等无数恶不善法,乃缘邪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若实无他世界,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将自作安稳;若实有他世界,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当往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不管实无有他世界,[亦不管]诸沙门、婆罗门师尊彼等之所言为真实,然实此个人于现法,当为诸智者诃责谓:‘是恶戒人,邪见虚无论者也。’若实有他世界,则对此个人之不幸,有两处:即于现法,诸智者予以诃责,又身坏命终后,当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恶成就、[恶]受持遍满已,唯充满一边而住,舍善处。

    居士等!于此,沙门、婆罗门等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有布施、有供牺牲、有供养、有善恶业、有果报,有此世界、有他世界、有母、有父、有化生有情;有沙门、婆罗门之正行、正行道者,于世间,自己依通智自作证教化此世界、他世界。’为彼等期待此:[彼等]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回避已;遂行受持此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何以故?实彼等沙门、婆罗门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与秽污,[见]诸善法于离欲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之见:‘有他世界。’彼有此正见也。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思惟:‘有他世界。’彼有此正思惟也。他世界实有时,彼有此语:‘有他世界。’彼有此正语也。他世界实有时,谓:‘有他世界。’此为对彼等知他世界之诸阿罗汉不作敌对者也。他世界实有时,彼向他说:‘有他世界。’彼有正法之说示也。又由彼正法之说示,而不自赞、不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恶戒,今现起有善戒;又,此正见、正思惟、正语,及对诸圣者不敌对,使[他]知正法,不自赞、不毁他。如是此等无数之善法,及缘正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若实有他世界,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不管实无他世界,诸沙门、婆罗门师尊彼等之所言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当为诸智者称赞谓:‘是持戒之人,正见之说有论者也。’若实有他世界,则对此个人之幸福,有两处:即于现法,诸智者予以称赞;又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善成就、[善]受持遍满已,充满两边而住之,舍不善处。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等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论如何伤害人之事],其作者、令作者、切者、令切者、烤者、令烤者、令愁者、令折磨者、战栗者、令战栗者、令杀生者、令不与取者、穿入家者、掠夺者、盗窃者、立路旁(抢劫)者、通奸者、妄语者,[如是]作者,无罪恶被作也;又,以利剑轮将此大地之生类,作成一肉聚、一肉山,由其因缘,无有罪恶、无有罪恶之果报;又,行于恒河之南岸,害之、杀之、截之、令截、烤之、令烤之,由其因缘,无有罪恶、无有罪恶之果报;又行于恒河之北岸,布施之、令布施之、祭祀之、使令祭祀之,由其因缘,无功德,无功德之果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实语,亦无功德、无功德之果报。’

    居士等!对彼等沙门、婆罗门,[另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作反对之说,彼等如是言:‘[无论如何伤害人之事],其作者、令作者、切者、令切者、烤者、令烤者、令愁者、令折磨者、战栗者、令战栗者、令杀生者、令不与取者、穿入家者、掠夺者、盗窃者、立路傍(抢劫)者、通奸者、妄语者,[如是]作者,有罪恶被作也;又,以利剑轮将此大地之生类,作成一肉聚、一肉山,由其因缘,有罪恶、有罪恶之果报;又,行于恒河之南岸,害之、杀之、截之、令截之、烤之、令烤之,由其因缘,有罪恶、有罪恶之果报;又,行于恒河之北岸,布施之、令布施之、祭祀之、令祭祀之,由其因缘,有功德、有功德之果报;依布施、依调御、依自制、依实语,而有功德、有功德之果报。’居士等!汝对其作何思耶?实此等沙门、婆罗门互相[所为]之相反之说,其为非耶?”居士曰:“然也,尊者!”

    [世尊曰:]“居士等!而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论任何伤害人之事],其作者、令作者……乃至……无有功德之果报。’为彼等可期待此:[彼等]此等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回避已;遂受持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何以故?实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不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与秽污,[不见]诸善法于离欲之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实有所作业时,彼有此见:‘无所作业。’彼有此邪见也。实有所作业时,彼有此思惟:‘无所作业。’彼有此邪思惟也。实有所作业时,彼有此语:‘无所作业。’彼有此邪语也。实有所作业时,谓:‘无所作业。’其为对彼等有作业论之诸阿罗汉作敌对者也。实有所作业时,彼向他说:‘无所作业。’此,乃彼有此使知非正法之说示也。又,由彼非正法之说示而自赞、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善戒,今有现起恶戒;此邪见、邪思惟、邪语、及对诸圣者敌对、使[他]知非正法,自赞、毁他,如是此等无数恶不善法,是缘邪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若实无所作业,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将自作安稳;若实有所作业,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不管实无所作业,[亦不管]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当为诸智者诃责谓:‘是恶戒人,邪见无作业论者。’若有所作业者,则对此个人之不幸,有两处:即于现法,为诸智者予以诃责;又身坏命终后,当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如是,彼于此无戏论法是恶成就、[恶]受持遍满已,唯一边而住之,舍善处。

    居士等!于是,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论任何伤害他人之事],其作者、令作者……乃至……有功德之果报。’为彼等可期待此:[彼等]此等三恶法————即身恶行、语恶行、意恶行回避已;将遂行受持此等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何以故?实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与秽污,[见]诸善法于离欲之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有所作业时,彼有此见:‘有所作业。’彼有此正见也。有所作业时,彼有此思惟:‘有所作业。’彼有此正思惟也。有所作业时,彼有此语‘有所作业。’彼有此正语也。有所作业时,谓之:‘有所作业。’此为对彼等有所作业论之诸阿罗汉不作敌对者也。实有所作业时,彼向他说:‘有所作业。’此,乃彼正法之说示也。又,由彼正法之说示而不自赞、不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恶戒,今有现起善戒。此正见、正思惟、正语、及对诸圣者非敌对,使[他]知正法,不自赞、不毁他,如是此等无数之善法,乃缘正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若实有所作业,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不管实无所作业,[亦不管]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当为诸智者称赞谓:‘是持戒之人,正见之有作业论者也。’若实有所作业者,则对此个人之幸福,有两处也,即于现法,诸智者予以称赞;又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善成就、[善]受持遍满已,充满两边而住之,舍不善处。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有情杂染为无因无缘;由无因无缘而诸有情被杂染之。有情之清净为无因无缘由无因无缘而诸有情被清净之。无力、无精进、无人之势力、无人之勇猛。一切有情、一切生类、一切有类、一切有命者,是无自在、无力、无精进,而由[宿世]命运、[阶级]结合、[本然之]自性而转变,如是于六种阶级感受乐苦。’

    居士等!对彼等沙门、婆罗门,[另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作反对之说,彼等如是说:‘诸有情之杂染为有因有缘;由有因有缘而诸有情被杂染之。诸有情之清净为有因有缘,由有因有缘而诸有情被清净之。有力、有精进、有人之势力、有人之勇猛。非一切有情、一切生类、一切有类、一切之有命者非无自在、无力、无精进,而由[宿世之]命运、[阶级之]结合、[本然之]自性而转变,如是于六种阶级感受乐苦。’居士等!汝对其作何思耶?此等沙门、婆罗门互相为相反之说,其为非耶?”居士等曰:“然也,尊者!”

    [世尊曰:]“居士等!于是,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有情之杂染为无因无缘……乃至……受乐苦。’为彼等可期待此:[彼等]回避此等三善法————即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遂行受持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何以故?彼等沙门、婆罗门实不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及秽污,[不见]诸善法于离欲之功德与清净伴党[故]也。实有因时,彼有此见:‘无有因。’彼有此邪见也。实有因时,彼有此思惟:‘无有因。’彼有此邪思惟也。实有因时,彼有此语:‘无有因。’彼有此邪语也。实有因时,谓之:‘无有因。’此为对彼等有因论之诸阿罗汉作敌对者也。实有因时,彼向他说:‘无有因。’此,乃彼非正法之说示也。又,由彼非正法之说示而自赞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善戒、今有现起恶戒。此邪见、邪思惟、邪语、及对诸圣者敌对,使[他]知非正法,自赞、毁他,如是此等无数之恶不善法,乃缘邪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若实无有因,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当自作安稳。若实有因者,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生恶生、恶趣、堕处、地狱。不管实无有因,[亦不管]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为诸智者诃责谓:‘是恶戒之人,邪见之无因论者。’若实有因,则此个人之不幸,有两处,即于现法为诸智者予以诃责;又身坏命终后.当生于恶生、恶趣、堕处、地狱。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恶成就、[恶]受持遍满已,于一边而住之,舍善处。

    居士等!于是,彼等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有情之杂染为有因有缘……乃至……非一切有情……乃至……于六种阶级受乐苦也。’彼等可期待此:[彼等]此等三不善法————即身恶行、口恶行、意恶行回避已,遂行受持此等三善法————即此身善行、口善行、意善行。何以故?彼等沙门、婆罗门实不见诸不善法之灾患、罪恶及秽污,[不见]诸善法于离欲之功德与清净伴党也。实有因时,彼有此见:‘有因。’彼有此正见也。实有因时,彼有此思惟:‘有因。’彼有此正思惟也。实有因时,彼有此语:‘有因。’彼有此正语也。实有因时,谓之:‘有因。’此为彼等对有因论之诸阿罗汉不作敌对者也。实有因时,彼使他知:‘有因。’有此使[他]知正法也。又,由彼使[他]知正法而不自赞、不毁他。如是,彼前有废弃恶戒、今有现起善戒。此正见、正思惟、正语、及对诸圣者非敌对,使[他]知正法,不自赞、不毁他,如是此等无数之善法,乃缘正见而成也。

    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若实有因,如此,则此个人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不管实无有因,[亦不管]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然此个人实于现法,为诸智者称赞谓:‘是持戒之人,正见之有因论者。’若实有因,对此个人之幸福,有两处————即于现法,诸智者予以称赞,又身坏命终后,当往生善趣、天界。如是对彼,此无戏论法是善成就[善]受持遍满已,充满两边而住之,舍不善处。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居士等!对彼等沙门、婆罗门,[另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作反对之说:‘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居士等!汝对其作何思耶?此等沙门、婆罗门为互相相反之说,其为非耶?”居士等曰:“然也,尊者。”[世尊曰:]“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其为予所不见。又,[其他]沙门、婆罗门师尊为如是说者、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此为予所不知。而予实为不知者、不见者,予可一向决断言:‘唯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予对此断言为不适当。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若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则见此:‘凡彼等有色之天,为意所成也;予定当往生彼处。’[有是]理也。然而,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如是说、如是见者:‘无色[界]者,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若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则见:‘凡此彼等无色之天,为想所成也,予定往生彼处。’因色而起诤论,执刀杖,现出斗争、异执、论争、抗争、离间语、妄语、此一切[行相]实于无色[界]不有是理也。彼如是思择而成为对诸色厌恶离欲、灭尽之行者。

    居士等!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居士等!对彼等沙门、婆罗门,[另有]一类沙门、婆罗门作反对之说,彼等如是言:‘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居士等!汝对其作何思耶?此等沙门、婆罗门互相为相反之说,其为非耶?”[居士等曰:]“然也,尊者。”[世尊曰:]“居士等!于是,智者如是精察之————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其为予所不见。又[其他]沙门、婆罗门师尊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其为予所不知。而予实为不知者、不见者,却一向决断说:‘此是真实,其他是虚伪。’[则]予对此之断言为不适当。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若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则见此论:‘凡彼等无色之天,为想所成也;予定当往生彼处。’有是理也。又,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若彼等沙门、婆罗门师尊之语为真实,则见此谓:‘予以现法当般涅槃。’有是理也。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无。’彼等之此见,为贪欲现于前、结缚现于前、爱乐现于前、执着现于前、取着现于前。又沙门、婆罗门师尊实为如是说、如是见者:‘存在之灭,以一切[行相]可证其皆有。’彼等之此见,为无贪欲现于前、无结缚现于前、无爱乐现于前、无执着现于前无取着现于前。彼如是思择而成为对色厌恶、离欲、灭尽之行者。

    居士等!知于现世有此等四种人,云何为四?居士等!在此,有一类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居士等!又在此,有一类人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居士等!又在此,有一类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居士等!又在此,有一类人,不使自苦,不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不使他苦,不专修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者,于现法无贪欲、达涅槃、清凉、感受乐,由自己成为最高者而住之。

    居士等!然云何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者耶?居士等!在此,有一类裸形者、脱粪行者舐手者————(如中部经典第五十一经干达建罗迦经中之广说)————行如是种种身体之苦行、难行。居士等!此谓之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者。又,居士等!云何是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者。居士等!在此,有一类人为屠羊者、屠猪狗者……乃至……或作其他之残酷业者。居士等!此谓之专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者。又,居士等!云何为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者?居士等!在此,有一类王者或王族之灌顶者……乃至……对彼等以杖胁之、以恐怖而吓之、使之流涕悲哭而作(诸牺牲祭之)准备。居士等!此谓之使自苦,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使他苦,专修使他苦之行也。又,居士等!云何为不使自苦,不专修使自苦之行;不使他苦、不专修使他苦之行:即彼不使自苦亦不使他苦,而于现法无贪欲、达涅槃、清凉、感受乐,由自己成为最高者而住之。居士等!在此,如来出世为应供、等正觉者……乃至……世尊。彼舍此等五盖————诸心秽、慧羸、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由离生喜乐,初禅……乃至……第二禅……乃至第三禅……乃至成就第四禅而住之。彼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向于宿住随念智。彼忆念种种宿住,即如:一生、二生……乃至……如是忆念行相、境遇种种宿住。彼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向于有情生死智。彼以清净、超人之天眼,见诸有情之生死,贵贱、美丑、幸与不幸……乃至……知诸有情各随其业而受报。彼知是如是于心等持、清净、皎洁、无秽、无垢、柔软、堪任、确立、不动,彼心向于漏尽智。彼如实知:‘此是苦也’……乃至……‘此是漏灭之道也。’彼由如是知、如是见,由欲漏而心解脱,由有漏而心解脱,由无明漏而心解脱;于解脱,有‘已解脱’之智。彼知‘生已尽、梵行已立、应作已作,不更受此[轮回]之状态。’居士等!此谓不使自己苦、不专修使自苦之行;亦不使他苦、不专修使他苦之行。彼不使自苦,不使他苦,于现法无贪欲、达涅槃、清凉、感受乐,由自己成为最高者而住之。”

    如是言已,萨罗村之婆罗门居士等如此白世尊曰:“伟哉!师尊瞿昙!伟哉!师尊瞿昙!世尊恰如能扶起倒者,能揭露被覆者,对迷者能导之以道,于闇中能持来明灯、使有眼者得见诸色。如是师尊瞿昙以种种方便开示法。在此!予等归依师尊瞿昙、[归依]法及[归依]比丘僧伽。愿师尊瞿昙认予等,自今以后终生归依[佛、法、僧]为优婆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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