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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卿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兹有婆罗门、毗舍、首陀、破入他家行掠夺……乃至……卿对彼作如何处置耶?”

    “尊者迦旃延!我处以杀戮刑,处以剥夺刑……乃至……称为盗贼故。”

    “大王!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果若如是,则此等四姓为平等耶?或不然耶?或卿就此作如何思之耶?”

    “尊者迦旃延!实则如是,此等四姓为平等,就此等我不认有何等差别。”

    “大王!依此理由,可知:‘婆罗门始为最高之种姓,其他之种姓为卑劣……乃至……梵天之嗣子。’此不过为世间之巷说而已。大王!卿对其如何思量耶?兹有刹帝利,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在家趋向无家之生活而出家、离不杀生、离不与取、离妄语、为一日一食者、梵行者、持戒者、持善法者、卿对彼等将如何耶?”

    “尊者迦旃延!我应礼敬、起立相迎、以座招请、供养衣服、饮食、床座、医药资具,对彼如法捧献而予保护。何以故?尊者迦旃延!彼曾做刹帝利之名称,今已为解消,呼彼为沙门故。”

    “大王!卿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兹有婆罗门、毗舍、首陀、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在家而出家为无家之生活。离杀生、离不与取、离妄语、成为一日一食者、梵行者,持善法者,卿对彼将如何耶?”

    “尊者迦旃延!我当礼敬,起立相迎……乃至……呼彼为沙门故。”

    “大王!卿对其作如何思耶?果若如是,则此等四姓为平等耶?或不然耶?卿就此作如何思量耶?”

    “尊者迦旃延!实则如是,则此等四姓为平等,就此我不认其有何等之差别。”

    “大王!依此理由可知:‘婆罗门始为最高之种姓,其他之种族为卑劣……乃至……梵天之嗣子。’不过为世间之巷说而已。”

    作是言时,摩偷罗王阿万提普陀告尊者大迦旃延曰:“伟哉!尊者迦旃延!伟哉!尊者迦旃延!譬如:倒者得扶起;使覆者得头现,迷者得教道,使有眼者可见色,于闇中持来明灯,如是尊者迦旃延以诸种方便,使法明示。我归依此尊者迦旃延,归依法,归依僧伽。尊者迦旃延!我自今日起,以后做终生归依为优婆塞,望赐受持。”

    “大王!卿勿归依我、卿宜归依我所归依之彼世尊。”

    “尊者迦旃延!然彼应供,等正觉者之彼世尊,今住于何处耶?”

    “大王!应供、等正觉者之彼世尊,今已涅槃。”

    “尊者迦旃延!若我于十由旬处,得闻彼世尊之所说,为见应供、等正觉者之彼世尊,我愿行十由旬。尊者迦旃延!若我于二十由旬、三十由旬、四十由旬、五十由旬处,我亦愿行。尊者迦旃延!于百由旬处,如得闻彼世尊之所说,为见彼世尊,我亦愿行百由旬。尊者迦旃延!彼世尊若已般涅槃,则我归依彼般涅槃之世尊,归依法、归依僧伽。尊者迦旃延!我自今日以后,为终生归依之优婆塞,望得受持。”

    第八五 菩提王子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婆伽国、鼍山拜萨伽罗林之鹿苑。彼时,菩提王子名为库伽那达,宫殿建筑完成未久,尚无沙门,婆罗门、其他任何人居住。时菩提王子告桑吉伽布陀青年曰:“汝桑吉伽布陀!汝今至世尊处。至已,以我之名向世尊尊足顶礼,问候世尊是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而谓:‘世尊!菩提王子向世尊顶礼双足,问候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又如是告之:‘世尊!世尊与诸比丘僧伽俱,明朝请受菩提王子之俱食。’”“王子!承知如命。”桑吉伽布陀青年应诺菩提王子后去至世尊处。至已,向世尊问候,交谈吉庆铭感之语后坐于一方。坐于一方之桑吉伽布陀青年向世尊言:“尊者瞿昙!菩提王子向尊者瞿昙之尊足顶礼,问候尊者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尊者瞿昙!明朝与比丘僧伽俱,请受菩提王子之供食。”世尊默然允受。时桑吉伽布陀青年知世尊接受,乃由座起至菩提王子处。至已,告菩提王子曰:“我以王子之名告彼尊者瞿昙曰:‘尊者瞿昙!菩提王子向尊者瞿昙之尊足顶礼,问候尊者无病、无疾……乃至……请受供食。’而彼沙门瞿昙已予接受。”菩提王子翌晨,于己住处准备殊妙之嚼食啖食,将库伽那达宫殿,至最下之阶梯止,以白帛覆盖。告桑吉伽布陀青年曰:“汝桑吉伽布陀!今汝至世尊处。至已,向世尊告曰:‘世尊!饮食已调备。’”桑告伽布陀青年应诺菩提王子曰:“承知如命。”桑吉伽布陀至世尊处。至已,告世尊曰:“尊者瞿昙!饮食已调备。”尔时世尊清晨,着衣、执持衣钵至菩提王子住居。彼时菩提王子奉迎世尊,立于门外。菩提王子遥见世尊前来乃出迎,向世尊敬礼,扈从来至库伽那达宫殿。彼时世尊犹伫立最下阶梯之附近。时菩提王子向世尊言:“世尊!世尊请登上白帛,善逝!请登上白帛,彼我带来长夜之利益,将赍我以安乐。”作斯言时。世尊默然置之。菩提王子再向世尊言:“世尊!世尊请登白帛之上,善逝!请登白帛之上,其可为我带来长夜之利益将赍我以安乐。”世尊再度默然置之。菩提王子三度向世尊言:“世尊……乃至……可赍我以安乐。”时世尊顾视阿难。尊者阿难告菩提王子曰:“王子!除去白帛,世尊不行帛布之道,如来顾视扈从者。”时菩提王子将白帛除去,设座于库伽那达宫殿之阶上。于是世尊与比丘僧伽俱,登上库伽那达宫殿,于所设之座坐下。菩提王子对以世尊为首之比丘僧伽亲手供养殊妙之嚼食、啖食。并予充分劝进。时菩提王子于世尊食毕,手离钵时,取一单座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菩提王子向世尊言:“世尊!我作如是思:‘依乐不可得乐,依苦乃可得乐也。’”

    [世尊曰:]“王子!我尚未达正觉前,未成正觉之菩萨时,作如是思:‘依乐不可得乐,依苦可得乐。’”王子!如是我后来为年少之青年,有漆黑之发……[与中部经典一、二九四页十一行~三〇〇页五行及同四一五页三行~四二一页一行为同文]……如是我以“实则此乃通于精勤。”语毕坐于其处。

    王子!实则我以三喻示现……[与同上四二一页二行~四三四页三行为同文]……此者实则只对住于不放逸、热诚、精勤者之所示现者。

    王子!如是我生是念:“我所得之此法……[与同上三〇一页一行~三一〇页二行为同文]……我等六人所生活。时,王子!五比丘为我作如是说示、如是教,不久后,善男子正式由在家达到无家生活出家之目的,对彼无上梵行之究竟,于现法住于自知、自证之成就。”

    作是说时,菩提王子向世尊言:“世尊!比丘于若何期间,以如来为教主,善男子正式由在家……乃至……住于自知自证之成就耶?”

    “王子!然而有关此事,正宜问汝。依汝之意,可为作答。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汝乘象、巧于用钩术耶?”“世尊!诚然,我乘象巧于用钩术。”“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兹有人来谓:‘菩提王子乘象知用钩术,我于彼处学习乘象用钩之术。’彼若不信,则仅依有信者始能达,彼则不能达。彼若为多病、则仅依无病者能达、彼则不能达。彼若为奸诈、诡诈,则仅依不奸、不诡者能达,彼则不能达。彼若为懈怠,则仅依勤精进者达能,彼则不能达。彼若为无慧,则仅有慧者能达,彼则不能达。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彼人于汝处乘象,得学使钩之术耶?”“世尊!如彼虽有其一支,彼人于我处乘象即不得学使钩之术,何况有五支耶?”

    “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此处有人来谓:‘菩提王子乘象知使钩之术,我于彼处学乘象使钩之术。’彼若有信、则唯有信者达,彼则不达。彼若为无病,则唯无病者能达,彼则将不达。彼若为不奸、不诡,则唯不奸、不诡者能达,彼则将不达。彼若为勤精进,则唯有勤精进者能达,彼则将不达。彼若为有慧,则唯有慧者能达,彼则将不达。王子!汝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彼人于汝处、得学乘象使钩之术耶?”“世尊!纵有其一支、彼即可于我处得学乘象使钩之术。况有五支耶?”

    “如是,王子!有此等之五种精勤。云何为五?王子!此处比丘有信,信如来之正觉:‘彼世尊为应供、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觉者、世尊。’彼为无病、无恼有均齐之消化力、不过冷、不过热、为堪中庸之精勤。彼为不奸、不诡之师、或为知者、或为同梵行者、如实示现自己、彼勤精进、断不善法、成就善法、对善法努力、坚固、勇猛、荷负不舍。彼为有慧之圣。善能决择、正导苦灭,成就通达生灭之慧。王子!实际成就此等五种精勤支之比丘,以如来为教主,经七年,善男子正式由在家达于无家生活出家之目的,对彼无上梵行之究竟。于现法住于自知自证之成就。王子!虽不达七年,对此等五精勤支成就之比丘……六年、五年、四年、三年、二年、一年……乃至……住于……之成就。王子!虽不达一年,成就此等五种精勤支之比丘……七月、六月、五月、四月、三月、二月、一月、半月……乃至……住之。王子!虽不达半月、成就此等五种精勤支之比丘……乃至……七昼夜、六昼夜、五昼夜、四昼夜、三昼夜、二昼夜……乃至……住于……之成就。王子!虽不达一昼夜、成就此等五种精支勤之比丘,以如来为教主,夕受教示,朝得胜进;朝受教示、夕得胜进。”

    作如是说时,菩提王子向世尊言:“实佛哉!实法哉!实法之妙说哉!夕受教示,朝得胜进;朝受教示,夕得胜进。”

    作斯语时,桑吉伽布陀青年告菩提王子曰:“如是,卿王子虽言:‘实佛哉!实法哉!实法之妙说哉!’但不可言:‘我归依彼尊者瞿昙,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汝桑吉伽布陀!勿作是言。汝桑吉伽布陀!勿作是言。汝桑吉伽布陀!此为我亲闻自我母,由其所授者。汝桑吉伽布陀!一时世尊住憍赏国之瞿师罗园,尔时,我母怀孕,因我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我母向世尊言:‘世尊!怀胎无论为男或为女,使彼归依世尊、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愿世尊!从今日以后,彼将终生归依为优婆塞,愿请摄受。’汝桑吉伽布陀!一时世尊曾住婆伽国鼍山之拜萨伽罗林鹿苑,彼时,我乳母抱我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立于一面。立于一面之我乳母向世尊言:‘世尊!此菩提王子归依世尊,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世尊!彼今日以后,将为终生归依之优婆塞,惟望摄受。’汝桑吉伽布陀!如是我三度归依世尊、归依法、归依比丘僧伽。世尊!我自今日以后,愿终生归依为优婆塞,惟望受持。”

    第八六 鸯掘摩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尔时,拘萨罗国王波斯匿之领土内,有一名为鸯掘摩(指鬘)之凶贼。残忍、血手、以杀戮为事,对生类无怜愍。因彼而使村非村、邑非邑、庄非庄。彼杀人时,以指为鬘而予戴着。时世尊清晨,着衣,执持衣钵行乞入舍卫城,于舍卫城行乞毕,饮食后,由行乞归来,折床座,持衣钵,向凶贼鸯掘摩处之大道行去。牧牛者、牧畜者、耕作者、脚夫等见世尊向凶贼鸯掘摩处之大道行去,近前向世尊言:“沙门!勿行此道。沙门!此道有一名唤鸯掘摩之凶贼,残忍、血手、事杀戮,对生类无怜愍,因彼而使村非村、邑非邑、庄非庄。彼杀诸人,以指做鬘。沙门!此道即十人、二十人、三十人、四十人一同行者,彼等犹成凶贼鸯掘摩之猎获物。”作是言时,世尊默然仍向前进。牧牛者、牧畜者、耕作者、脚夫,再白世尊言:“沙门、勿行此道……乃至……成为凶贼鸯掘摩之猎获物。”世尊再默然仍向前进。牧牛者、牧畜者、耕作者、脚夫,三度白世尊言:“沙门、勿行此道……乃至……成为凶贼鸯掘摩之猎获物。”世尊再度默然仍进前进。

    凶贼鸯掘摩途见世尊前来,见而彼自思惟:“实稀有哉!实未曾有哉!此道,十人、二十人、三十人、四十人、五十人一同来者、彼等犹自成为我猎获物。然如彼沙门者,独自无侣,威压而来,使我夺此沙门之命如何?”时此凶贼鸯掘摩执剑与楯,佩弓与箭,从世尊之后尾行之。彼时,世尊现神通力,凶贼鸯掘摩对普通步行之世尊、以全力尾随亦不得及。彼时,凶贼鸯掘摩思惟:“委实稀有,确实未曾有也。我曾追捉疾走之象、追捉疾走之马,追捉疾走之车、追捉疾走之鹿。然我对此普通步行之沙门,虽以全力尾随追行犹不得及。”彼止步对世尊言曰:“且止!沙门!且止!沙门!”“我已止。鸯掘摩!汝且止步。”时凶贼鸯掘摩思惟:“此等沙门为释子,说真实、誓真实、然此沙门犹继为行走,却言:‘我已止。鸯掘摩!汝且止步。’我今将问此沙门。”时鸯掘摩对世尊以偈问言:

    “沙门汝行却言:‘我已止。’

    问我却言:‘汝不止。’

    沙门,我今对汝问此义,

    何为汝止我不止?”

    “常对不害诸生类,

    鸯掘摩!故我自言我已止。

    汝对生类无自制,

    故我为止汝不止。”

    “我久尊敬之大仙,

    今此沙门现大林,

    闻汝与法相应偈,

    长久之恶应舍离。”

    如是凶贼弃凶器,

    投入沟坑断崖坎,

    贼向善逝足稽首,

    彼于其处愿出家。

    佛实慈悲之大仙,

    一切人天之师主,

    尔时世尊对彼言:“比丘!汝来。”

    彼为比丘佛弟子。

    时世尊以尊者鸯掘摩为随从沙门向舍卫城游方而去、次第游行至舍卫城。于其处。世尊住于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

    彼时于拘萨罗国王波斯匿之内宫门前集聚广大群众,发出高声、大声言曰:“大王!卿之领土有名为鸯掘摩之凶贼、残忍、血手、以杀生为事、对生类无怜愍,彼使村非村、邑非邑、庄非庄。彼杀戮诸人,以指做鬘。大王!应将彼拘禁成囚。”

    彼时,拘萨罗国王波斯匿率五百骑奔向舍卫城。于日中抵达给孤独园处。驱车至行车之通路,下车步行至世尊处,至已,向世尊敬礼,坐于一面。向坐于一面之拘萨罗国王波斯匿,世尊告之曰:“大王!卿为往攻摩揭陀王斯尼耶频婆娑罗耶?或往攻毗舍离之离车王耶?或往攻其他敌王耶?”“世尊!我非往攻摩揭陀国王斯尼耶频婆娑罗,亦非往攻毗舍离之离车王,更非往攻其他敌王。世尊!我领土内有名鸯掘摩凶贼,残忍、血手……乃至……以指做鬘。世尊!我将拘禁于彼。”

    “大王!卿若得见,鸯掘摩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在家趋向无家生活而出家,离杀生、离不与取、离妄语、为一食者、梵行者、持戒者、持善法者、卿将如何处置耶?”

    “世尊!我应礼敬,起立相迎,以座招请,并对彼以衣服、饮食、床座、医药资具予供养,对彼如法保护与捧献。然而,世尊!彼原为破戒恶法者,如何能成为如是之戒调御者耶?”彼时,尊者鸯掘摩坐于世尊不远处。时、世尊举右手、指告拘萨罗王波斯匿曰:“大王!此即鸯掘摩。”

    拘萨罗王波斯匿生恐怖,硬直,身毛竖立。时,世尊知拘萨罗王波斯匿生怖畏、身毛竖立,而告拘萨罗王波斯匿言:“大王!勿惧!大王!勿惧!卿实无可恐惧者。”当时生恐怖、硬直、身毛竖立之拘萨罗王波斯匿,心归平静。时拘萨王波斯匿到尊者鸯掘摩处,向尊者鸯掘摩言曰:“尊者,贵师为鸯掘摩耶?”

    “诚然。大王!”

    “尊者!贵师之父为何姓耶?母为何姓耶?”

    “大王!我父为伽伽,母为曼多耶尼。”

    “尊者贵师!伽伽、曼多耶尼子应将满足。我将为贵师伽伽、曼多耶尼子,热诚为衣服、饮食、床座、医药资具之供养。”

    时尊者鸯掘摩为阿兰若住者。乞食者、粪扫衣者、为三衣者。尊者鸯掘摩告拘萨罗王波斯匿曰:“大王!足矣,我三衣已满足。”

    彼时,拘萨罗王彼斯匿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拘萨罗王波斯匿白世尊言:“世尊!稀有哉!世尊!未曾有哉!世尊。世尊为不调伏者之调伏者,不寂止者之能为寂止者,不寂灭者之能为寂灭者。世尊!我等以刀杖、武器、犹不得降伏者,世尊无刀杖、武器而与能以降伏。世尊!我等今将离去,我等为多事、多忙者。”“大王!请依御意之所为。”时拘萨罗王波斯匿由座起立,敬礼世尊、右绕离去。

    尊者鸯掘摩,清晨,着衣,执持衣钵、入舍卫城行乞。鸯掘摩次第行乞至舍卫城时。见一妇人难产,为产所苦。见之彼自思惟:“噫!确有实情为苦。噫!有情确实为苦也。”时,尊者鸯掘摩于舍卫城行乞食后,由行乞归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尊者鸯掘摩白世尊言:“世尊!今日清晨,我着衣,执持衣钵入舍卫城行乞。世尊!我次第乞食游方至舍卫城时,见一妇人难产,为产所苦,见之,我自思惟:‘噫!有情确实为苦,噫!有情确实为苦。’”

    “鸯掘摩!然汝须即去舍卫城,向彼妇人作是言:‘妇人!我生来不知故意夺生类之命事。由此至言,使汝安之,安产之。’”

    “世尊!此莫非我故意为妄语耶?盖我故意夺众多生类之命。”

    “鸯掘摩!然汝即去舍卫城,去向彼妇人如是告知:‘妇人!我得圣生以来,不知故意夺生类之命事,由此至言,汝得安,能得安产。’”“世尊!承知如命”。尊者鸯掘摩应诺世尊,行往舍卫城,行至彼妇人处告曰:“妇人!我得圣生以来,不知故意夺生类之命事,由此至言,汝得安,能得安产。”时彼妇人即得安然生产。彼时,尊者鸯掘摩独自住于远离、不放逸、热诚、精勤。不久,善男子正式达于由在家向无家之生活而出家之目的。对彼无上梵行之究竟,于现法住于自知、自证之成就。知此生已尽,梵行已成,应作已作,再无至此之状态。尊者鸯掘摩成为阿罗汉之一人。

    尊者鸯掘摩,清晨,着衣,执持衣钵,入舍卫城行乞。彼时,有人对尊者鸯掘摩之身体投以土块,有人对尊者鸯掘摩之身体投之以棒。时尊者鸯掘摩,头伤、血流、钵坏、僧伽梨衣破,而至世尊处。世尊遥见鸯掘摩前来,见而告尊者鸯掘摩曰:“婆罗门!汝宜忍受、婆罗门!汝宜忍受。依汝业之果报,几年,几百年,几千年应于地狱所受之业果,汝今于现法得受。”

    时尊者鸯掘摩唯独自、宴坐、受解脱之乐。彼时,唱此优陀那曰:

    “先放逸后不放逸

    照此世如离云月

    所作恶业善所覆

    照此世如离云月

    年轻比丘勤佛教

    彼照世如离云月

    令我敌闻我说法

    令我敌勤于佛教

    令我敌受领佛法

    与此诸人我相交

    我敌闻我说忍辱

    人人称赞无怨恨

    适时得闻无上法

    随喜此法为修行

    如是彼必不害我

    我复不害他何人

    彼得最上之寂静

    弱者强者皆守护

    灌溉者须引入水

    箭匠应须矫箭镞

    犹如木匠矫正木

    智者应自善调伏

    以杖以钩以鞭矫

    不用刀杖我调伏

    先为杀害今不害

    无害今有真实名

    先为凶贼鸯掘摩

    于大瀑流归依佛

    先为大盗手染血

    今我归依断有因

    多为恶业导恶趣

    无负债果享饮食

    愚者无知耽放逸

    智者守身最胜财

    勿耽放逸勿亲欲

    入禅定者得大乐

    分别诸法达最胜

    善达不作恶思量

    逮达三明成佛教

    善达不作恶思量”

    第八七 爱生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时、一居士之可爱独子死。因子之死,彼不思家业,不思饮食、彼行至墓前悲泣言:“吾儿!居何处耶?吾儿!居何处耶?”彼时,彼居士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世尊对坐于一面之彼居士曰:“居士!汝自心之诸根无所住,汝之诸根有变异。”

    “世尊!如何我之诸根有变异耶?世尊!我可爱独子死。其死,令我不思家业,不思饮食,我行至其墓前悲泣言:‘吾儿!居何处耶?吾儿!居何处耶?’”

    “居士!事既如是,居士!愁悲苦忧恼为由爱生,由爱起。”

    “世尊!何人对其作如是思耶?愁悲苦忧恼系由爱生、由爱起。世尊!由爱生、由爱起乃喜乐事。”彼居士不喜世尊之所说,骂之离座而去。

    时有众多之赌博者,于离世尊之不远处为博奕戏。时,彼居士去至彼等赌博者处,至已,向彼等赌博者言:“诸君!我方今至沙门瞿昙处,至已,敬礼沙门瞿昙,坐于一面。沙门瞿昙向坐于一面之我告言:‘居士!汝自心之诸根无所住,汝之诸根有变异。’作是语时,诸君!我告沙门瞿昙曰:‘世尊!如何我诸根有变异耶?世尊!我可爱独子已死。其死、使我不思家业,不思饮食,我行至其墓悲泣言曰:吾儿!居何处耶?吾儿!居何处耶?’‘居士!事既如是,居士!事既如是,居士、愁悲苦忧恼系由爱生、由爱起。’‘世尊!任何人将作如是思:愁悲苦忧恼为由爱生、由爱而起。世尊!由爱生、由爱起为喜乐事。’诸君!我对沙门瞿昙所说不悦,骂之离座而去。”

    “居士!事既如是、居士!其如是、居士!实由爱生、由爱起为喜乐。”时彼居士以:“赌博者同意于我”而去。时此话题渐次达至王宫。即拘萨罗王波斯匿告末利妃言:“末利!‘愁悲苦忧恼为由爱生、由爱而起’,此为沙门瞿昙之所说。”

    “大王!若为由世尊所说,则其当甚以为然。”

    “如是,此末利对沙门瞿昙所说之任何事、悉对彼表赞同。‘大王!若为由世尊所说、则当甚以为然。’譬如乃师对弟子所说之任何事,弟子皆谓:‘吾师!诚以为然;吾师!诚以为然。’而对彼皆表赞同。‘末利!汝对沙门瞿昙所说之任何事,皆表赞同。’‘大王!若为由世尊所说,则甚以其为然。’末利!汝往,汝去。”

    时末利妃对那利鸯伽婆罗门曰:“婆罗门!今汝至世尊处,至已,以我之名,顶礼世尊足,问候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而谓:‘世尊!末利妃顶礼世尊足,并问候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又作是言:‘世尊!此语为由世尊所说耶?即:“愁、悲、苦、忧、恼乃由爱生,由爱而起。”’如世尊对汝作如是说,则当善加受持,向我复命。如来为不妄语者。”“王妃!承知如命。”那利鸯伽婆罗门应诺末利妃,去至世尊处。至已,与世尊交谈吉庆铭感之语后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那利鸯伽婆罗门白世尊曰:“尊者瞿昙!末利妃顶礼尊者瞿昙足、问候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而作是言:‘世尊!此语为由世尊所说耶?愁、悲、苦、忧、恼乃由爱生、由爱而起也。’”

    “婆罗门!诚以为然。婆罗门!诚以为然。愁、悲、苦、忧、恼乃由爱生,由爱而起。婆罗门!如何愁、悲、苦、忧、恼为由爱生、由爱而起耶?依此理由当可得知:婆罗门!往昔于此舍卫城,某妇人之母死。彼女因母之死而发狂,心神错乱,遍行街路、四衢,作如是言:‘我不见我母耶?我不见我母耶?’”

    婆罗门!为何愁、悲、苦、忧、恼由爱生、由爱而起耶?依此理由,当得可知。婆罗门!往昔于此舍卫城、某妇人之父死……乃至……兄弟死、姊妹死、男儿死、女儿死、丈夫死,彼女由夫之死而发狂,心神错乱,遍行街路、四衢,作如是言:“我不见我夫耶?我不见我夫耶?”

    婆罗门!为何愁、悲、苦、忧、恼为由爱生、由爱而起耶?依此理由当可得知。婆罗门!往昔日于此舍卫城,某男子之母死,彼因母之死而发狂,心神错乱、行遍街路、四衢,作如是言:“我不见吾母耶?我不见吾母耶。”

    婆罗门!为何愁、悲、苦、忧、恼由爱生、由爱而起耶?依此理由当得可知。婆罗门!往昔于此舍卫城,某男子之父死……乃至……兄弟死、姊妹死、男儿死、女儿死、妻子死、彼由妻子之死而发狂、心神错乱,遍行街路、四衢,作如是言:“我不见吾妻耶?我不见吾妻耶?”

    婆罗门!为何愁、悲、苦、忧、恼由爱生、由爱而起耶?依此理由当可得知。婆罗门!往昔于此舍卫城,某妇人往亲戚之家。彼等亲族将彼女从其夫处夺去,欲许配与他者。然彼女不愿。彼时,向在舍卫城之夫告言:“贤夫!彼等亲戚将我从汝处夺走,欲许配与他者,然我不愿。”时彼之夫云:“我等死为比翼之鸟。”乃将其妻腰斩为二,而后自戕。婆罗门!为何愁、悲、苦、忧、恼由爱生、由爱起耶?依此理由当得可知。

    彼时,那利鸯伽婆罗门对世尊之所说,欢喜、随喜,由座起立、走往末利妃处。至已,将与世尊所语之一切,悉告末利妃,末利妃因至拘萨罗王波斯匿处。至已,告波斯匿王曰:“大王!卿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卿爱王女婆夷利耶?”

    “末利!诚然,我爱王女婆夷利。”

    “大王!对其作如何思量耶?若王女婆夷利有变易、变异、卿生愁、悲、苦、忧、恼耶?”

    “末利!王女婆夷利若有变易、变异、则我之生活当有变异,怎能我不生愁、悲、苦、忧、恼耶?”

    “大王!依知者、见者、应供者、等正觉者之彼世尊,对此所说:‘愁、悲、苦、忧、恼为由爱生、由爱而起。’大王!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卿爱刹帝利女雨日盖耶?”“末利!诚然,我爱刹帝利女雨日盖。”

    “大王!对其作如何思量耶?若刹帝利女雨日盖有变易、变异、卿生愁、悲、苦、忧、恼耶?”

    “末利!若刹帝利女雨日盖有变易、变异、我之生活即有变异、为何我不生愁、悲、苦、忧、恼耶?”

    “大王!依知者、见者、应供者、等正觉者之彼世尊、对此所说:‘愁、悲、苦、忧、恼由爱生、由爱而起。’大王!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卿爱将军卑留罗耶?……乃至……卿爱我耶?……乃至……卿爱迦尸拘萨罗国耶?”

    “末利!诚然,我爱迦尸、拘萨罗国。末利!依迦尸、拘萨罗国之国威,得受用迦尸白檀,得受用华鬘、涂香、脂粉。”

    “大王!对其作如何思量耶?若迦尸、拘萨罗国有变易、变异,卿生愁、悲、苦、忧、恼耶?”

    “末利!若迦尸、拘萨罗国有变易、变异,我之生活即有变异,我怎能不生愁、悲、苦、忧、恼耶?”

    “大王,依知者、见者、应供者、等正觉者之彼世尊。对此所说:‘愁、悲、苦、忧、恼由爱生、由爱而起。’”

    “稀有哉!末利!未曾有哉!末利!彼世尊乃依慧所洞察、依慧所观察。末利!应愈加赞叹。”

    彼时,拘萨罗王波斯匿由座起立,将上衣偏袒一肩,向世尊合掌,三度唱优陀那:“奉事归命彼世尊、应供、等正觉者……乃至……奉事归命彼世尊、应供、等正觉者。”

    第八八 鞞诃提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舍卫城祇陀林给孤独园。时,尊者阿难清晨,着衣,执持衣钵入舍卫城行乞,于舍卫城行乞已,饮食后,由行乞归,为日中之止住,往东园鹿母讲堂。彼时,拘萨罗王波斯匿乘一分陀利象,日中赴舍卫城。拘萨罗王波斯匿遥见尊者阿难前来,乃告大臣尸利阿荼曰:“汝尸利阿荼!彼非为尊者阿难耶?”“大王!诚然,彼为尊者阿难。”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告其他之大臣曰:“今汝往尊者阿难处,以我之名,向尊者阿难之足顶礼谓:‘尊者!拘萨罗王波斯匿顶礼尊者阿难足。’而作是言:‘尊者!若尊者阿难无急事,请垂慈愍暂来。’”彼大臣对拘萨罗王波斯匿应诺:“大王!承知如命。”乃去往尊者阿难处,至已,敬礼尊者阿难,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彼臣告尊者阿难曰:“尊者!拘萨罗王波斯匿顶礼尊者阿难足,而作是言:‘尊者!若尊者阿难无急事,请垂慈愍暂来。’”尊者阿难默然受允。时拘萨罗王波斯匿乘象往象之通路处,由象下来,步行至阿难处。至已,向尊者阿难敬礼,立于一面。立于一面之拘萨罗王告尊者阿难曰:“尊者!若尊者阿难无急事,请尊者阿难垂慈愍到阿夷罗婆提河之岸,则为幸甚。”尊者阿难默然受允。时尊者阿难行往阿夷罗婆提河岸。至已,坐于一树下所设之座。拘萨罗王波斯匿乘象至象之通路处,由象下来,步行至尊者阿难处。至已,向尊者阿难敬礼立于一面。复次,拘萨罗王波斯匿告尊者阿难曰:“尊者!尊者阿难请坐此象鞯。”“大王!不也。卿请坐,我坐己座。”拘萨罗王波斯匿坐于所设之座,向尊者阿难曰:“尊者阿难!彼世尊之身行。因受沙门、婆罗门、智者之诘难,而为如是之身行耶?”“大王!彼世尊,不因受彼沙门、婆罗门、智者之诘难,而为如是之身行。”

    “尊者阿难!又彼世尊之口行……乃至……意行、因受沙门、婆罗门、智者之诘难,而为如是之意行耶?”“大王!彼世尊之意行。不因受沙门、婆罗门、智者之诘难,而为如是之意行。”

    “稀有哉!尊者!未曾有哉!尊者!我对质疑因未得满足,乃依尊者阿难对其质疑之解答、而得满足。尊者!彼等愚者、不贤者、不查问、不研究、对他称赞或毁谤,我不思其为真实。然而,尊者!若彼等贤者、贤明、智者、查问、研究,对他称赞或毁谤,我等思其为真实。尊者阿难!如何为沙门、婆罗门、智者所诘难之身行耶?”“大王!其为不善之身行。”“尊者!如何为不善身行耶?”“大王!其为有罪之身行。”“尊者!如何为有罪身行耶?”“大王!其为有瞋害身行。”“尊者!如何为有瞋害身行耶?”“大王!其为苦果报身行。”“尊者!如何为苦果报身行耶?”“大王!此身行,害自、害他、害两者者、增长不善法、善法减退。大王!如是之身行为沙门、婆罗门所诘难。”

    “尊者阿难!如何为沙门、婆罗门、智者所诘难之口行……乃至……意行耶?”“大王,其为不善意行。”“尊者!如何为不善意行耶?”“大王!其为有罪意行。”“尊者!如何为有罪意行耶?”“大王!其为有瞋害意行。”“尊者!如何为有瞋害意行耶?”“大王!其为苦果报意行。”“尊者!如何为苦果报意行耶?”“大王。此意行,害自、害他、害两者者、增长不善法,善法减退,大王!如是意行为沙门、婆罗门之所诘难。”

    “尊者阿难!彼世尊对一切不善法之舍离,予以称赞耶?”

    “大王!如来乃舍离一切不善法、成就善法。”

    “尊者阿难!如何为沙门、婆罗门不与诘难之身行耶?”“大王!其为善身行。”“尊者!如何为善身行耶?”“大王!其为无罪身行。”“尊者!如何为无罪身行耶?”“大王!为无瞋害身行。”“尊者!如何为无瞋害身行耶?”“大王!为乐果报身行。”“尊者!如何为乐果报身行耶?”“大王!此身行,不害自、不害他,不害两者者,不善法减退、善法增长。大王!如是之身行,沙门、婆罗门、智者、不与诘难。”

    “尊者阿难!如何为沙门、婆罗门不与诘难之口行……乃至意行耶?”“大王!其为善意行。”“尊者!如何为善意行耶?”“大王!其为无罪意行”。“尊者!如何为无罪意行耶?”“大王!其为无瞋害意行。”“尊者!如何为无瞋害意行耶?”“大王!其为乐果报意行。”“尊者!如何为乐果报意行耶?”“大王!此意行,不害自、不害他、不害两者者、不善法减退、善法增长。大王!如是之意行为沙门、婆罗门所不诘难。”

    “尊者阿难!彼世尊对一切善法具足,予以称赞耶?”

    “大王!如来舍离一切不善法、成就一切善法。”

    “稀有哉!尊者!未曾有哉!尊者!依尊者阿难为此善说,我等依尊者阿难之此善说,得以欢喜、满足。尊者!我等依尊者阿难之善说,得以如是欢喜、满足。尊者!若尊者阿难思念象宝,我等则将象宝送与尊者阿难。尊者!若尊者阿难思念马宝,我等则将马宝送与尊者阿难。尊者!若尊者阿难思念良邑,我等则将良邑送与尊者阿难。然而,尊者!我等亦知尊者阿难并无此之所念。尊者!此鞞诃提衣为我摩揭陀王韦提希子阿阇世所送,扬于天盖之支柱,长十六肘,宽幅八肘,尊者!尊者阿难,请垂慈愍,将此接受摄纳。”

    “不也,大王!我三衣已具备。”

    “尊者!尊者阿难与我皆如是知此阿夷罗婆提河,若上方之山降大雨时,彼阿夷罗婆提河则两岸氾滥。尊者!如是尊者阿难,以此鞞诃提衣,可作自己之三衣,而将尊者阿难之旧三衣赠送与同梵行者。我愿为此一布施,尊者!愿尊者阿难受纳此鞞诃提衣。”

    尊者阿难受纳鞞诃提衣。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告尊者阿难曰:“尊者阿难!今我实将离去,我多事多务。”“大王!请随尊意。”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对尊者阿难之所说予信受、欢喜,即由座起立,向尊者阿难敬礼,右绕离去。尊者阿难于拘萨罗王波斯匿去后不久,往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尊者阿难,将与拘萨罗王波斯匿之问答悉奉告于世尊。而将其鞞诃提衣捧献与世尊。时世尊告诸比丘曰:“汝诸比丘!拘萨罗王波斯匿实为幸运,拘萨罗王波斯匿为真幸运。拘萨罗王波斯匿。得见阿难、得以奉侍。”

    世尊作如是说已,彼诸比丘欢喜,信受于世尊之所说。

    第八九 法庄严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释迦国。有一名弥娄离之释迦国聚落。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因有所事,来至邑名城。拘萨罗王波斯匿告臣长作曰:“汝长作!驾华丽之车,到我宫苑观此美景。”“大王!承知如命。”长作应诺拘萨罗王波斯匿后,乃驾华丽之车,向拘萨罗王波斯匿报曰:“大王!华丽之车已驾至,今可为出发之时。”

    尔时,拘萨罗王波斯匿乘华丽之一车,与众多之华丽车俱,以王者之大威容,驰离邑名城,向宫苑处前进。车至通路处后,下车徒步入于宫苑。拘萨罗王波斯匿逍遥徘徊于苑中,发现一树下,心神佳美、愉快,清静而无骚音,远离人寰,适于宴坐。见已,念起世尊之事:“此树下,心神佳美,愉快清静而无骚音,远离人寰,适于宴坐。于彼处,我曾奉侍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告长作曰:“汝长作!此树下为心神佳美。愉快……乃至……奉侍彼世尊也。汝长作!应供,等正觉者之彼世尊,今住何处耶?”“大王!有一名弥娄离之释迦国聚落,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今住于彼处。”“汝长作!名弥娄离之释迦国聚落,离邑名城有几许之距离耶?”“大王!距此不远,约三由旬,于日中可达。”“汝长作!即驾华丽之车,我今欲往见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大王!承知如命。”长作应诺拘萨罗王波斯匿,驾华丽之车,向波斯匿王报曰:“大王!华丽之车驾已至,今正出发之时。”时波斯匿王乘华丽之车,与众多华丽之车俱。离邑名城向释迦国之弥娄离聚落驰驱而去。于其日中,即达释迦国弥娄离聚落,入彼园林中。车行至道路之处,下车徒步入于园林,时众多之比丘于露天经行。波斯匿王至彼等诸比丘处,至已,问彼等诸比丘曰:“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今在何处耶?我欲见应供、等正觉者彼世尊。”“大王!彼精舍之门闭,静往彼处,徐入正门,咳謦敲闩,世尊将为卿开门。”时波斯匿王将宝剑与王冠授与长作,长作思念:“大王今将独行,我应止于此处。”波斯匿王静赴彼闭门之精舍处,徐入正门,作咳謦敲门。世尊予以开门,彼时,波斯匿王入精舍,顶礼世尊足,接吻世尊足、以手相摩,自报姓名曰:“世尊!我为拘萨罗王波斯匿。世尊!我为拘萨罗王波斯匿。”

    “大王!卿以何因由,欲来见我,对我身行最胜之恭敬,行亲爱之表示耶?”

    “世尊!世尊为等正觉者,因世尊为善说法要者,世尊弟子僧伽为善行道者。此为我对世尊法之类句。世尊!兹我见一沙门、婆罗门于一定期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行梵行,然其后彼等沐浴、涂油、调理须发具足五种之欲,满足而耽溺之。然而世尊!兹我见诸比丘之命终,至息止,行圆满清净之梵行。世尊!我此之外,不知如是之圆满清净之梵行。世尊!‘世尊为等正觉者,世尊之为善说法者。世尊弟子僧伽为善行道者。’此亦我之于世尊法之类句。复次!世尊!王与王诤,刹帝利与刹帝利诤、婆罗门与婆罗门诤、居士与居士诤、母与子诤、子与母诤、父与子诤、子与父诤、兄弟与兄弟诤、兄弟与姊妹诤、姊妹与兄弟诤、朋友与朋友诤。然而世尊!兹我见诸比丘和合同庆无诤,如乳与水之融合,相互以敬爱之眼住视。世尊!我于此之外,不知有如是之和合众。世尊!‘世尊为等正觉者,世尊为善说法,世尊弟子僧伽为善行道。’此亦我之于世尊法之类句。复次,世尊!我由园林至园林,宫苑至宫苑、逍遥徘徊,我于彼处见一沙门、婆罗门,羸瘦、丑恶、黄色,脉管露出,人见而不耐,世尊!对其我生如是思念:‘此尊者等确为不乐行梵行、抑或彼等隐匿任何之恶业。如斯此等之尊者羸瘦、丑恶、黄色,脉管露出,令人不忍见。’我近彼等作如是告曰:‘汝等尊者为羸瘦、丑恶、黄色、脉管露出、令人见而不耐,其为何故耶?’彼等如是答曰:‘大王!我等乃黄疸病。’然而,世尊!兹我见诸比丘住于喜乐、悦乐、满悦、爱乐,诸根悦豫,无求、平静、安稳,如鹿柔和之心。世尊!对彼我生如是念:‘此等之尊者确于彼世尊之教,知最胜殊妙,如斯此尊者等,住于喜乐、悦乐、满悦、爱乐、诸根悦豫,无求、平静、安稳,如鹿柔和之心。’世尊!‘世尊为等正觉者,世尊为善说法者、世尊之弟子僧伽为善行道者。’此亦我之于世尊法之类句。

    复次!世尊!我为刹帝利灌顶王,得以应杀者杀,应剥夺者剥夺,应放逐者放逐。世尊!我就裁判之座时,彼等使我之言中断。如是我云:‘诸贤!我就裁判之座时,勿使我言中断。诸贤!勿使我终止我语。’但仍无济于事。世尊!彼等仍使我言中断。然而世尊,于此我见诸比丘,世尊对彼数百之会众说法时,世尊之诸弟子,无喷嚏声,无有咳声。世尊!昔日,世尊尝向数百之会众说法,彼时,世尊之某弟子发咳声,则某同梵行者以膝触之言:‘尊者请肃静,尊者!勿作声。我等之师世尊今正说法。’世尊!就此我生如此念:‘实稀有哉!实未曾有哉!实不用刀杖,会众如是善调御者。’世尊,我于此之外,不知有如是善调御之会众。世尊!‘世尊为等正觉者,世尊为善说法者,世尊弟子僧伽为善行道者。’此亦我之于世尊法之类句。

    复次、世尊!于此处我见一类刹帝利之贤者、聪明、为事论议,如射毫端。彼等以自己之慧,破折他人之见。彼等得闻:‘沙门瞿昙实则将往某村,某邑。’彼等准备有所请教。谓曰:‘我等至沙门瞿昙处,作此请问,若我等如是问,彼如是答,则我等对彼作如是反驳。若复我等如是问,彼如是答,则我等更作如是反驳。’彼等已闻:‘实则沙门瞿昙已来至某村、某邑。’彼等至世尊处,世尊对彼等以法语教示,教导、激励、使令欢喜。彼等为世尊之法话所教示、教导、激励,使令欢喜,未向世尊发出质问,而说为反驳耶?进而成为世尊之弟子。世尊!‘世尊为等正觉者,世尊为善说法者,世尊之弟子僧伽为善行道。’是亦我之于世尊法之类句。

    复次、世尊!于此处我见一类之婆罗门之贤者……乃至……一类之居士之贤者、聪明、为事论议,如射毫端……乃至……而说为反驳耶?进而请求世尊许之由在家成为无家生活而出家。世尊使彼等出家,彼等如是出家,皆等同住于远离、不放逸、热诚、精勤,不久之后,善男子达于由在家成为无家生活而出家之目的,对彼无上梵行之究竟,于现法住于自知,自证成就。彼等如是言曰:‘我等实应破灭、我等实应破灭、我等于先前曾思:以非沙门为沙门、以非婆罗门为婆罗门、以非阿罗汉为阿罗汉。今我等已为沙门、今我等已为婆罗门、今我等已为阿罗汉。’世尊!‘世尊为等正觉者,世尊为善说法者,世尊之弟子僧伽为善行道者。’此亦我之于世尊法之类句。

    复次,世尊!有称为仙余及、宿旧之工匠,我召使之成为我之木工。我与彼等以生计,因我而博得名声。然对我不如对世尊之恭敬。世尊!昔日、我于进军之际,此等工匠仙余及、宿旧住于狭小之陋屋。世尊!彼时,此等工匠仙余及、宿旧于夜中过半、以法语过后,闻佛之所在以头向之,对我之方向以足向而卧。世尊!就此我思惟:‘实稀有哉!实未曾有哉!此等之工匠仙余及、宿旧为我所召使,为我之木工。我与彼等以生计,使令获得名声。然对我不如对世尊之恭敬。确为此等之尊崇者,确对彼世尊之教得知最胜殊妙。’世尊!‘世尊为等正觉者,世尊为善说法者,世尊之弟子僧伽为善行道。’此亦我之于世尊法之类句。

    复次!世尊!世尊刹帝利,我亦刹帝利。世尊拘萨罗人,我亦拘萨罗人。世尊八十岁,我亦八十岁。世尊!若世尊为刹帝利、我亦为刹帝利,世尊为拘萨罗人,我亦为拘萨罗人,世尊八十岁,我亦八十岁,我对世尊致最胜之恭敬,作亲爱之表示,世尊!我实多事多务,我今将欲离去。”

    “大王!请随尊意。”

    彼时,拘萨罗王波斯匿由座起立,敬礼世尊离去。

    时世尊于拘萨罗王波斯匿离去后,不久告诸比丘曰:“汝等比丘!拘萨罗王波斯匿于说法庄严终了,已离座而去。汝等比丘!宜受得法庄严。汝等比丘!宜通达法庄严。汝等比丘!宜受持法庄严。汝等比丘!此法庄严为有利益之根本梵行也。”

    世尊作如是说已,彼等欢喜、信受于世尊之所说。

    第九〇 普棘刺林经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住郁头随若之普棘刺林。尔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因某事要务,来至郁头随若,时拘萨罗王波斯匿令一家臣曰:“汝今至世尊处,以我之名向世尊之足顶礼,并致贺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并谓:‘世尊!拘萨罗王波斯匿向世尊足顶礼,贺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并作是言:‘世尊!今日拘萨罗王波斯匿于朝食后,欲来谒见世尊。’”“大王!承知如命。”彼家臣应诺拘萨罗王波斯匿后,即来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坐于一面。坐于一面之彼家臣白世尊言:“世尊!拘萨罗王波斯匿向世尊之足顶礼,致贺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世尊!今日,拘萨罗王波斯匿于朝食后,欲来谒见世尊。”月贤姊妹得闻今日拘萨罗王波斯匿于朝食后欲来谒见世尊。月贤姊妹向拘萨王奉侍饮食告曰:“大王!愿以我等之名向世尊足顶礼,致贺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而作如是言:‘月贤姊妹向世尊足顶礼,并致贺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也。’”

    时,拘萨罗王波斯匿朝食后。至世尊处,至已,敬礼世尊坐于一方。坐于一方之拘萨罗王波斯匿向世尊言:“世尊!月贤姊妹向世尊之足顶礼,并致贺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

    “大王!月贤姊妹何故不另遣其他使者耶?”

    “世尊!月贤姊妹闻得:‘今日拘萨罗王波斯匿于朝食后欲往见世尊。’时,世尊!月贤姊妹向我奉侍饮食告言:大王!请以我等之名向世尊之足顶礼,致贺世尊无病、无疾、轻快、有气力、得安稳。”

    “大王!月贤姊妹为幸运。”

    时,拘萨罗王波斯匿白世尊言:“世尊!我闻得沙门瞿昙作如是言:‘无知一切、见一切、自认完全知见之沙门、婆罗门,所谓无此事。’世尊!沙门瞿昙作如是言:‘无知一切、见一切、自认完全知见之沙门、婆罗门,所谓无此事也。’作是言者,世尊!彼等对世尊之语为真实者耶?抑或并非对世尊为不实之诬谤耶?又,有关对法为适宜于法而语者耶?抑或为正当之说,并非加以非难者耶?”

    “大王!沙门瞿昙作如是言:‘并无知一切、见一切、自认完全知见之沙门、婆罗门,当谓无此事。’如是言者,彼等对我为非真实语者,为以虚妄、不实、对我而诬谤者。”

    彼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告鞞留罗将军言:“将军!宫廷中何人生起此话题耶?”

    “大王!想是年少吉祥子婆罗门。”

    时,拘萨罗王波斯匿命一家臣言:“汝今以我名往告年少吉祥子婆罗门谓:‘尊者!拘萨罗王波斯匿唤汝。’”彼家臣应诺拘萨罗王波斯匿曰:“大王!承知遵命。”即至年少吉祥子婆罗门处,至已,遂告年少吉祥子婆罗门曰:“尊者!拘萨罗王波斯匿唤汝。”

    时,拘萨罗王波斯匿问世尊曰:“世尊!依世尊之所说,或与之相关之事有人对之作不同解释时,世尊应如何辨认为世尊所说之言耶?”

    “大王!我如是认定我所说之言:‘即并无同时知一切、见一切之沙门、婆罗门,当谓无此之事。’”

    “世尊!世尊请说示因事,请说示有因事。‘即并无同时知一切、见一切之沙门、婆罗门,当谓无此之事。’世尊!有此等之四姓:刹帝利、婆罗门、毗舍、首陀。世尊!此等之四姓有差别耶?有区别耶?”

    “大王!此等之四姓:刹帝利、婆罗门、毗舍、首陀。大王!此等之四姓中,二姓即刹帝利与婆罗门为最上。即彼具有被称为敬礼、起迎、合掌、敬业之价值。”

    “世尊!我非向世尊问现法之事,我乃请问未来之事。世尊!此等四姓:刹帝利、婆罗门、毗舍、首陀,世尊!此等四姓有差别耶?有区别耶?”

    “大王!有此等之五精勤支:云何为五?大王!此处比丘有信,信如来之正觉:‘如是彼世尊为应供、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觉者、世尊。’彼无病、无恼、有均齐之消化力、不过冷、不过热、堪为中庸之精勤。彼为不奸、不诡之师,或对智者,或对梵行者,将自己如实示彼。彼勤精进,断不善法,成就善法,对善法努力、坚固、勇猛、不舍负荷。彼为有慧之圣,能决择,正导苦之灭,成就通达生灭之慧。大王!此等为五精勤支。大王!此等之四姓:刹帝利、婆罗门、毗舍、首陀,彼等若成就此等五精勤支,则其对彼等能得长夜之利益与安乐。”

    “世尊!此等四姓:刹帝利、婆罗门、毗舍、首陀。彼等若成就此等五精勤支。世尊!彼等对其尚有何差别耶?有何区别耶?”

    “大王!我于此处说此精勤差别。大王!譬如此有二头善调善御之应调象、应调马、应调牛;又有二头不调不御之应调象、应调马、应调牛。大王!对其作如何思量耶?彼等二头善调善御之应调象、应调马、应调牛,欲赴调御所行调御耶?”“世尊,诚然。”

    “又彼等二头不调不御之应调象、应调马、应调牛,如同彼等二头善调善御之应调象、应调马、应调牛,欲赴调御所行调御耶?”“世尊、不然。”

    “如是,大王!对有信、无病、不奸、不诡、勤精进、依有慧可得者、得谓其是不信、多病、奸诈、诡诈、懈怠、无慧者,无此之事。”

    “世尊!请世尊说示因事,请世尊说示有因事。世尊!此等四姓、刹帝利、婆罗门、毗舍、首陀。彼等若成就此等五精勤支、且达于正精勤。世尊!对此彼等尚有何差别耶?有何区别耶?”

    “大王!对此,彼等并无何等之差别,即我曾说:解脱与解脱无何等之差别。大王!譬如有人,取干之娑罗薪生生火,火即现;又他人取干娑罗薪令生火,火即现;又他人取干之巷罗薪令生火,火即现;又他人取干之优昙婆罗薪令生火,火即现。大王!对其作如何思量耶?由不同之钻木所生此等之火,其火焰与火焰,色光与色光,光明与光明,有差别耶?”“世尊!不然。”

    “大王!恰如依精进所激发之精勤所钻出之火,其无何等之差别、即我曾说:解脱与解脱无何等之差别。”

    “世尊!请世尊说示因事,请世尊说示有因事。世尊!若然,诸天存在耶?”

    “大王!卿何出斯言耶?而谓:‘世尊!若然,诸天存在耶?’”

    “世尊!诸天来生此世耶?或不生此世耶?”

    “大王!诸天有害心者来生此世,诸天无害心者,则不来生此世。”

    如是说时,鞞留罗将军问世尊曰:“世尊!诸天有害心来生此世者。可得将诸天无害心不来生此世者、由其住所使之撤退加以追放耶?”

    彼时,尊者阿难思惟:“此鞞留罗大将乃拘萨罗王波斯匿之子。我为世尊之子。是为子与子对话之时。”尊者阿难告鞞留罗将军曰:“若然,我今反问卿,卿可随意作答。将军!对其作如何思量耶?于拘萨罗王波斯匿之征伐范围内,又于拘萨罗王波斯匿之领土范围内,于拘萨罗王波斯匿之统治地方,拘萨罗王波斯匿得对沙门、婆罗门、有德者、不德者、梵行者、非梵行者,由其住所,使之撤退,加以追放耶?”

    “尊者!于拘萨罗王波斯匿之领土范围内,于拘萨罗王波斯匿之统治地方,拘萨罗王波斯匿对沙门、婆罗门、有德者、不德者、梵行者、非梵行者、得使之由其住所撤退、追放。”

    “将军、对其作如何思量耶?于非拘萨罗王波斯匿之领土范围内,于非拘萨罗王波斯匿统治之地方,拘萨罗王波斯匿对沙门、婆罗门……乃至……得使之追放耶?”

    “尊者!非拘萨罗王波斯匿之范围内,非拘萨罗王波斯匿统治之地方,沙门、婆罗门……乃至……不得予以追放。”

    “将军!其作如何思量之耶?卿闻三十三天之事耶?”

    “尊者!诚然。我曾闻三十三天之事,于此亦由拘萨罗王波斯匿处,得闻此三十三天之事。”

    “将军!其作如何思量耶?拘萨罗王波斯匿得令三十三天,由其住所撤退、追放耶?”

    “尊者!拘萨罗王波斯匿现未曾得见三十三天,如何可使由其住所撤退。追放耶?”

    “将军!如是,诸天有害心来生此世者,不能得见诸天无害心不来生此世者。如何可由其所住使之撤退、追放耶?”

    彼时,拘萨罗王向世尊言:“世尊!此比丘为如何名耶?”

    “大王!彼名阿难者是。”

    “实阿难为欢喜哉!实阿难具欢喜之相哉!世尊!请尊者阿难说因事,请尊者阿难说有因事。世尊!然梵天存在耶?”

    “大王!卿何作斯言耶?而谓:‘世尊!若然,梵天存在耶?’”

    “世尊!梵天来生此世耶?或不来生此世耶?”

    “大王!梵天有害心则来生此世,梵天无害心则不来生此世。”

    彼时,一家臣来告拘萨罗王波斯匿曰:“大王!年少吉祥子婆罗门至矣。”时,拘萨罗王波斯匿问年少吉祥子婆罗门曰:“婆罗门!是何人于宫廷中令生起此话题?”

    “大王!是鞞留罗将军。”

    “鞞留罗将军如是言:‘大王!其为年少吉祥子婆罗门。’”

    彼时一家臣告拘萨罗王波斯匿曰:“大王!乘车归还之时至矣。”时大王告世尊曰:“世尊!我问世尊一切知,世尊予以解答一切知。我等对之欣喜、满足,因此而欢喜。世尊!我等问世尊四姓之清净,世尊为之解答四姓之清净。我等对之欣喜、满足,因此而欢喜也。世尊!我等问世尊诸天,世尊对诸天予以解答……乃至……世尊!我等向世尊问梵天,世尊就梵天予以解答……乃至……世尊。我等向世尊所问者,世尊对此皆予以解答。我等对之欣喜、满足,由此而生欢喜。世尊!于今我等将去,我等为多事多务。”

    “大王!今正其时矣。”

    时,拘萨罗王波斯匿欢喜、随喜世尊之所说,从座而起,敬礼世尊,右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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