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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篇

    第一章 迦旃延品

    四一七 迦旃延本生谭

    [菩萨=帝释]

    序分

    此本生谭是佛在祇园精舍时,对一善侍奉其母者所作之谈话。其人为舍卫城之一良家子,行为正直,父死之后,专心奉侍其母————为母洗面、与扬枝剔齿牙之垢,与水浴濯足之服务,且以粥、米饭哺养其母。

    其母有时向彼云:“汝另外尚有许多家主之事待作,何处娶一家与我同等程度之女,彼女亦可为我效劳,汝可为自己之事务。”子:“母亲!我为求自身之利益与幸福而对母亲之奉侍,他人谁亦不能如此奉侍。”母:“汝可作繁荣家庭之任务。”子:“在家生活,非予所愿,予看顾母亲,亡故之后,予即出家。”

    然彼母亲虽数度反复摧促希望,终不得彼之承诺,于是未取得彼之同意,则由同等程度之家娶来一女,彼不敢违拒母命,乃与其女同居。

    彼女自思:“予夫精进可惊,对母亲奉侍,予亦应对母亲善加服侍。”于是彼女亦尽心服侍彼母亲。彼见彼女尽心服侍其母,自此以后,彼所得甘旨而又实质之食物,尽与彼女。

    彼女其后自思:“彼所获甘旨而实质之食物,悉数与我,彼或欲将其母赶出;予将讲求赶出之手段。”在这一错误之思考下,某日彼女告彼夫曰:“予夫!君外出时,君之母虐待于我。”彼默然无语。彼女自思:“予必须使彼母发怒,引起其子之反感。”

    自此以后,彼女与粥,或为过热、或为过冷,或是盐多过咸、或是淡而全然无味。母谓媳妇:“过热、过咸。”彼即满注以冷水;母谓:“过冷、过淡。”彼女即大声抗辩:“前此谓过热过咸,今又谓冷而无味,谁能如何使满足?”

    沐浴之水,十分高热,向母之背上注浇,母谓:“予背如火烧。”于是又满浇以冷水,母谓:“儿媳!如何又过冷!”于是彼女又告邻居近处之人:“先前谓过热,而后又谓过冷,谁能忍受如此之轻蔑?”

    母谓媳妇:“予之寝床,跳蚤甚多。”彼女即将寝床取出,于其上掸扫自己寝床,谓曰:“已掸扫矣。”然后取入敷被,使此大优婆夷(老母)加倍受跳蚤啮咬,终夜坐受凌虐而不成眠。母告媳妇曰:“我终夜为跳蚤所啮。”然彼女谓:“昨日掸扫寝床,前此亦曾掸扫,如此谁能如何完成此种任务?”

    “今予将激怒其子。”于是到处抹散痰唾、鼻涕及白发。彼问:“家中如何如此垢秽?”彼女答云:“此为汝母所为。”彼告曰:“汝不可如此造作。”于是开始言争。彼女曰:“予不能与此恶婆同住于家,或者彼住于家,或者予住于家,汝如何选择?”彼闻彼女之言曰:“予妻!汝尚年轻,任往何处,皆能随处生活,然予母体弱,惟有依赖于予,汝可往归自家。”

    彼女闻彼言心中恐惧,自思:“夫与母之间不能分裂,夫惟有爱其母之一途,若予往自己母家,将为寡妇生活,为一凄惨之人。予须如原来得姑之意,善为看顾。”于是彼女自此以后,仍与以前同样只管服侍老母。

    某日此优婆塞(夫)为闻法往祇园精舍,恭敬礼佛,坐于一方。佛云:“优婆塞!汝修福业无懈怠耶?服侍老母行迹已满足耶?”彼曰:“予母拒斥予意,带一家女前来,然彼女作如是如是不可为之行迹。”彼向佛申诉一切之事,彼续云:“彼女不能分裂予与予母,今已尽心哺养予母。”佛闻彼之言而告彼曰:“优婆塞!今生汝未依彼女之言,然前生则汝随彼女之言,赶出汝母,因我之故,再使汝母归家哺养。”于是佛应彼之乞求,为说过去之事。

    主分

    昔日梵与王于波罗奈之都治国时,某家之子,于父死后,只管奉侍其母,与上述同样服侍其母;一切均如上述所言同样详说。而彼女谓:“予不能与如此恶婆同住,或是彼住于家,或是予住于家,汝如何选择?”彼则采听彼女之言:“我母实使予困扰。”于是向母告曰:“母亲!汝在此家中,时起争端,母可由家出外,住于任何喜居之处。”彼母哭泣而出走,依赖某友之家,作零工困苦维持生计。

    于姑出走之时,彼女怀孕,彼女向其夫及邻居近处之人告曰:“彼恶婆住于家中之时,予不怀胎,然而今予则有孕。”其后分娩幼儿,彼女语夫曰:“君之母住于家中之时,未尝得子,然今予则得之,依此理由,可知恶婆之性。”

    老母闻之自思:“诚然,予被逐出而得子。”“此世正法已死,若法未死,打母逐出之人不应得子,亦不应安乐生活。今试就法供养死者。”

    于是某日,老母携带胡麻粉、米、小锅、羹匙,往天然墓场,以三个骷髅为窑,燃火,至水边洗净头首及外衣,然后归至窑处,解散头发,开始洗米。

    尔时菩萨为帝释天主,实则诸菩萨众均不放逸,因此彼(菩萨)恰于此时巡游世间,见此苦难受打击之老母,思法已死,欲就法供养死者。帝释:“我将展施我之力量。”于是化现为婆罗门形,行于大道之上。见彼女时,由道路下来,立于其傍曰:“女士!于墓场炊食,实为少见。汝今煮此胡麻饭有何打算?”帝释开始说第一之偈:

    一

    白衣清净新洗发 迦旃延!云何依釜为炊事

    洗来搀入胡麻粉 作胡麻饭是何因?

    然彼女对此报以第二之偈:

    二

    婆罗门!我今善煮胡麻饭 此饭并非为己食

    今因法死[行祭祀] 墓场之中作饮食

    于是帝释唱第三之偈:

    三

    迦旃延!作应所作汝寻思 法死之说谁告汝

    无上神力具千眼 无上法死无此事

    闻此言已,老母说二偈曰:

    四

    梵族之人!我今之意甚坚定 法死于我今无疑

    彼彼之人有罪者 彼彼之人今安乐

    五

    予之子妇意气恶 彼驱我后竟产儿

    彼女今为全家主 予被驱逐唯一人

    帝释因此述第六之偈:

    六

    我非死者我长生 正为汝我来此处

    驱逐汝后妇产子 我使与儿成灰烬

    [老母]闻此曰:“不可,汝何为而出此言?予望予孙不死。”为说第七之偈:

    七

    天王!予今求卿望彼事 卿为我来当允我

    予与我儿媳与孙 使得住家相融和

    此时帝释为彼女述第八之偈:

    八

    迦旃延!汝今求予望彼事 汝被虐而不舍法

    汝与汝子媳与孙 善为住家相融和

    如此述毕,帝释着庄严华美之服,依自己之威神力,立于空中告曰:“迦旃延!汝勿畏,汝子汝媳,因予之威神力而来此处途中,将求汝宽恕,伴汝归家,请为不放逸之生活。”帝释于是归己所而去。

    彼等因帝释之威神力思念彼女(老母),问村中之人曰:“予等之母,现居何处?”村人告以往墓场之处而去。彼等闻之,向墓场之道寻觅,频呼:“母亲、母亲!”发现其母,均匍匐于足下:“母亲!请恕我等之过。”请求恕罪。而彼女亦怀念其孙,于是互相融和而归家,由此以来营相和合之生活。

    九

    彼迦旃延与儿媳 住于家中相融和

    儿孙并皆善服侍 天主帝释劝诱者

    此为现等觉者之偈。

    结分

    佛述此法语后,说明圣谛之理————说圣谛之理竟,彼优婆塞达预流果————于是佛为作本生今昔之结语:“尔时善为哺养其母者即是今正当看顾其母之人,彼之妻即是昔日之妻,帝释即是我。”

    四一八 八声本生谭

    [菩萨=修行者]

    序分

    此本生谭是佛在祇园精舍时,对拘萨罗王于午夜中听闻无人能解之声音所作之谈话。此一事实在以上铁鼎本生谭[第三一四]中所说恰好相同。然于此,王问:“世尊!予闻此等音声,将发生何事?”尔时佛言:“大王!勿惧,卿闻彼声之缘,并无任何危险。大王!闻此种可怕之声不解者,非独卿所独闻,前生诸王亦闻此类之声,从婆罗门之言,牺牲一切种类之四只兽,思为供养,后闻诸智者之言,释放为牺牲而集合之动物,向街中巡回击打大鼓作不杀生之告示。”于是佛应彼王之请求,为说过去之事。

    主分

    昔日于波罗奈都梵与王治国时,菩萨生于具有八百万富裕之婆罗门家。成人后,于得叉尸罗,修习诸艺,父母殁后,调查诸多财富,广行布施散财,断爱欲入雪山出家,出家得禅定与神通后,为得盐酢,循诸人之道而行,入波罗奈,住于园中。

    尔时波罗奈王坐于王之大床,午夜之中,闻有八种声音:第一于王宫近处园中有一只鹤唳鸣声;第二继其鸣声之后,于象小屋之入口住有一只牝鸦发声而叫;第三住于王宫之屋顶高处一类昆虫发声而叫;第四王宫所饲之鸽鸪发声而叫;第五所饲之鹿发声而叫;第六所饲之猿发声而叫;第七所饲之紧那罗发声而叫;第八继此声之后,则为一独觉经过王宫之顶,往游园而去发一感兴之偈声。

    婆罗奈王闻此八种声而惊惧,翌日问于婆罗门等,婆罗门等向王申告曰:“大王!君甚危险,应用一切种类四只兽供养。”由王许可云:“如意为之。”婆罗门欢喜雀跃而由王宫退出,着手施行供养。

    然而彼等之中上首行供养婆罗门之内弟子,有智有术,向师匠云:“师尊!如此惨虐而杀诸生物,切勿为之。”师云:“汝何无知,纵今外面无任何事,亦可得诸多鱼肉。”弟子云:“师尊!不可为饱腹而为落地狱之行。”闻此,其他诸婆罗门等怒彼之劝告而言:“彼奴妨害我等之储蓄。”

    弟子畏惧彼等,乃曰:“诸君尽可以此为食鱼、肉之手段。”言毕离去,至街外往王园寻觅能使王停止此事之如法沙门,彼恰好观见菩萨,与之交谈:“何故君对诸生物无怜悯之心耶?王杀诸生物,施行供养,何故汝不起解救群生使去缚之心?”菩萨云:“青年!予居此处,王不知予之事,予亦不知王之事。”“尊者!然则卿应知王闻诸声之结果。”“予当然知之。”“卿既知之,何故不向王告述?”“青年!予如何能于额上结角而往谓:‘予能知之’?若王先至此处听闻,予即申述此话。”

    于是青年急往诣王宫,王曰:“卿有何事?”“大王!一修行者坐于王园中美丽之石上,知王所闻诸声之结果,彼谓若王自行往问,彼即告之。敢请大王前往一闻。”

    王急往其处,向修行者敬礼,自己亦被修行者荣迎,坐后问曰:“尊者!卿实能知予闻诸声之结果耶?”“唯然,大王!”“若然,就彼语我。”“大王!所闻诸声之缘由,于王并无危险。然王昔时园中住有一鹤,彼因未得养,空腹不堪饥饿,故发第一之声。”菩萨以自己之智慧解析鹤之行为,说第一之偈:

    一

    人云此为一古池 昔日鱼多水亦甚

    原为鹤王之住所 亦我诸父之栖处

    如今蛙亦生其处 我等尚难为舍离

    “如是,大王!彼鹤为空腹所恼而发声。因此,王可使彼免于空腹,清扫园林,使池水清湛。”王命从者如说办理。

    “其次,大王!于象小屋之入口,停落一只牝乌,彼为悲痛己子发第二之声。为此王亦勿起怖畏之思。”于是说第二之偈:

    二

    谁人能告不法事 摧毁班都拉之眼

    谁能复我诸儿巢 我可获得幸福多

    菩萨说此偈已,而即问曰:“大王!何人为象小屋之象守卫者?”王曰:“尊者!一男名班都拉。”“大王!此男为只眼之人否?”“尊者!唯然。”“大王!于象小屋入口之处,有一只牝乌作巢,产卵其中,孵而生出子乌,此象守卫者乘象出入小屋,以鞭坏牝乌及子乌等之巢,牝乌为创伤所恼,发愿破彼之眼,作如此申诉。若王对乌有怜愍之心,唤班都拉前来,命其善建坏巢。”王即唤彼面责,改换职务,由他人担任守卫象之职务。

    “大王!王之宫殿顶,住有一只木虫,残食木皮,残食已尽,不能食硬材,彼不得食,然又不能离去,故而悲鸣发第三之声。为此,王亦勿起畏怖。”菩萨以自己之智慧解析彼之行为,述第三之偈:

    三

    木虫食木皮 不能普食及

    大王!食木皮已尽 硬木不喜食

    于是王命人,设法取出木虫。

    “大王!王之宫殿饲养一只鸽鸪否?”“尊者!唯然。”

    “大王!彼雌鸟思恋以前所栖之森林,恋慕焦思,彼思:‘何时究竟予能出笼,快乐前往森林?’因此发第四之声。是故为此王勿起忧惧。”于是述第四之偈:

    四

    实彼哀欲去 由王宫解放

    独得树枝巢 善能得其乐

    正因如是,菩萨云:“大王!彼鸽鸪恋慕焦思,请将彼鸟释放归林。”王亦照办。

    “其次,大王!王之宫殿饲养一只鹿否?”“尊者!唯然。”“大王!彼乃一鹿群之主,彼思念自己之牝鹿,烦恼不堪,焦思苦闷而发第五之声。为此,王亦无何可畏惧。”于是述第五之偈:

    五

    实彼哀欲去 由王宫解放

    渴饮第一水 善行群先头

    大士亦又请王释放彼鹿。“大王!王之宫中饲养一猿否?”“尊者!唯然。”菩萨闻答后曰:“彼亦雪山地方所居一猿群之首,与诸牝猿为爱欲所虏而彷徨,彼为猎师巴拉陀带来此处,今恋慕焦思,思往彼处发第六之声。为此王勿起恐怖。”于是述第六之偈:

    六

    我为爱欲所捕染 我为爱欲所搔乱

    外国猎师捕我来 我今[悲哀]君何幸?

    大士请求释放彼猿。

    “大王!于王之宫殿饲养紧那罗否?”“唯然。”“大王!彼亦回忆与牝者同居诸事而烦恼苦闷,发第七之声。某日,彼与彼女共同登至高山顶上,彼等于彼处摘取色香皆具种种之花,且以彼等饰身,未思日已将西沉。彼等下山时,日已沉落,天色完全暗闇,于是彼女向彼云:‘吾夫!天已全闇,留心下降,慎勿倾踬。’于是互相牵手下降。彼回忆思出彼女之语而发出声。为此之故,王勿起恐怖。”菩萨以自身之智慧解析说明其声之原因而述第七之偈:

    七

    不明缘故天黑暗 高而又高山之上

    彼女与我绵私语 慎免绊石使足痛

    如是大士说明紧那罗发声之原因,请求放彼。“大王!第八为感兴偈之声。此盖为难陀姆罗洞窟中,有一独觉居住,彼知自己之寿行将尽,来至人间居处,于波罗奈王园将入涅槃。希望彼处之人等,为其埋骸设祭,供养设塔。以为彼等生天之道之因缘。彼以神通力来此处,于王之宫殿顶上落着时,卸下[生命]之重担,颂入涅槃城之使人知之感兴偈。”以下述独觉所述之偈:

    八

    无疑见生尽端际 断然再不入胞胎

    盖我最后之现生 再生轮回我已尽

    “彼述此感兴偈来此王国,于一花开齐整之娑罗树根元处入般涅槃。大王可往为彼供养舍利。”

    大士伴王往独觉般涅槃之处,指示舍利。王见其舍利,具备军队前往献香及华鬘,以表敬意,依菩萨之言,施行供养。向一切群生行布施生命之布施,于街中击大鼓巡回告示断杀生之祭。七日间严修祭祀,以香料庄严堆积,奉献绝大之敬意,将独觉之舍利,举行荼毗,于大十字路建立塔婆。菩萨亦向王说法,向王告诫:“请勿放逸。”然后入雪山行梵住行。不断修禅定,成为生梵天界者。

    结分

    佛述此法语后,谓王曰:“大王!按其声之原因,王无任何一种危险,须广为供养,布施群生以生命之布施。”为行布施生命之布施,向街中巡回击打大鼓告示。于是佛为作本生今昔之结语:“尔时之王是阿难,青年是舍利弗,修行者即是我。”

    四一九 美女苏拉萨本生谭

    [菩萨=神]

    序分

    此本生谭是佛在祇园精舍时,对给孤独长者一婢女所作之谈话。彼女恰当某祝日,与一队婢女等共同前往游园,向自己女主人善相夫人请借装饰品。善相夫人将自身价值十万金之装饰品借与使用,彼女装饰后与一队婢女同往游园出发。

    尔时有一盗贼对彼女之装饰品生起欲心:“杀掉此女,掠夺其饰物。”于是与彼女相语,前往游园。与彼女鱼肉及酒等。彼女以为:“彼以烦恼欲心,而如是作为。”游园之娱乐已尽,黄昏休憩,婢女等倒卧之时,彼女单独起立,赴彼男之前,彼曰:“此处过于开阔,少往外行。”彼女自思:“此处不能为秘密之行为,此男必将杀我,为夺我之饰品计算。甚善,予将使此男眼中见识。”彼女曰:“贵君!予饮谷酒,身中干渴,有何饮物请使我饮。”相携前往某水井前,彼女指绳与小桶曰:“请由此处为予汲取饮水。”盗贼以绳放入井中,彼则屈身汲水之时,此大力之婢女以两手由后推男落入井中:“如此尚不能死。”于是又取一大砖由头上投入,盗贼当即死亡。

    彼女返回街中,将装饰品返还善相夫人,对女主人曰:“予今日因装饰品,险遭杀害。”于是将一切发生情形,加以说述。善相夫人又告知给孤独长者,长者又向如来申述,佛言:“诚然,长者!彼婢女有临机之智,非自今始,前生即亦如是。因此,彼男为彼女所杀亦非自今始,前生亦有被杀之事。”佛应长老之请求,为说过去之事。

    主分

    昔日,于波罗奈都梵与王治国时,有名苏拉萨街中之美人,由五百美丽之婢女围绕,赌以千金,彼女[才无事]过日。恰于此街又有一有名盗贼名萨多伽,具有大象之力,夜间侵入诸长者之家,任意掠夺抢劫,街中之人聚会,向王伸诉,王呼街中之守护前来,王命:“起用各处军兵,捕捉盗贼,斩首示众。”守护人缚盗贼之后手,巡游街之四方道路,于四方道路以鞭击打,诸人相携前来死刑场地,举街之人大量涌出云:“盗贼巧妙被捉。”

    尔时苏拉萨立于窗际,观望街内,见彼盗贼而心中大动,彼女自思:“若予能使此军人————强健男子释放,废弃此不净生活,与此人一同为夫妇之生活。”以上如夹竹桃华本生谭[第三一八]所说,彼女送街之守护者千金,将彼放还,与彼互敬,营夫妇生活。

    盗贼经三四月后,自思:“予不能住于如此之处,然不能空手而去。苏拉萨之饰物价值十万金左右,杀苏拉萨而取之。”某日,彼向彼女曰:“予妻!某时,予为王庭之人所捉,于某山顶曾向树神发愿供养,彼神未得供养,对予恐吓。予思前往供养。”“甚善,予将为汝准备一切。”“汝不必为予准备,我等二人以一切庄严饰身,由多人相伴,前往供养。”“甚善,依汝所言行事。”

    如此,彼按计划进行,彼行至山麓时云:“予妻!多人观看,树神可能不受供养,可由我等二人登山供养。”彼于彼女“允诺”接受时,使彼女手持供物,彼自己持五种武器,武装登向山顶,倚于人身百倍高之某崖前之树根下安置供物,然后向彼女言曰:“予实非为供养而来,思欲杀汝以取汝之装饰物品而远走而来。汝将装饰品悉数脱下,用上衣包成一包。”“汝为何欲杀我?”“予实为汝之宝物。”“汝应回忆予为汝所尽之功德,予由汝被缚牵引而行,以一富绅长者之子替换,与守护者多额之金保全汝命。每日虽得千金亦不愿见其他之男人————,因此,予实为汝救命之主。请勿杀我,如此,予与汝多金,而予愿为汝之下婢。”彼女向彼诉说而唱第一之偈:

    一

    金之颈饰与真珠 琉璃宝物有余多

    一切尽取君有幸 愿为下婢听汝使

    于是萨多伽曰:

    二

    美丽之女人!汝今速脱衣 悲哀尽多余

    不知不杀汝 是否得宝术

    当盗贼随其心意说第二之偈时,苏拉萨忽然心底浮起临机之思,彼女自思:“此贼不赦予命,予设方便,使此贼先行落崖,离世而去。”于是述一对之偈:

    三

    自我有记忆 自我有分别

    除君更无他 不知有爱人

    四

    汝来相拥抱 欲为右绕礼

    今后妾与君 相见永无期

    萨多伽不知彼女之用意,彼云:“甚善,请汝抱我。”苏拉伽三度行右绕之礼,然后相抱云:“如今将向君之四面作告别之礼。”首先以头礼于彼之足,后向其侧为礼,然后有如作背后之礼之样式,此妇人使出如大象之力,捉住盗贼两处脊梁,将彼倒竖投落到人身百倍之地狱中,彼于是粉碎为微尘而死。山顶所栖之神见此行为乃述如次之偈:

    五

    实则一切场合 不只男子为贤

    妇女亦有贤者 到处更显伶俐

    六

    实则一切场合 不只男子为贤

    妇女亦有贤者 更为早知义利

    七

    实则更早且速 从傍深加考虑

    如同绞弓杀鹿 彼女智杀盗贼

    八

    人对所起义利 若不速行会得

    如愚盗之坠崖 彼恐早被杀戮

    九

    若人所起义利 善能速行会得

    彼女由盗脱身 得解人之障碍

    如是苏拉萨杀盗贼终了,由山上降下,往自己伴侣之所,彼等问:“主人在于何处?”彼女云:“汝等勿问。”于是乘车往街之方向归去。

    结分

    佛述此法语后,作本生今昔之结语:“尔时彼之二人即是今之二人,神即是我。”

    四二〇 善吉祥本生谭

    [菩萨=王]

    序分

    此本生谭是佛在祇园精舍时,对王之敕诫各条所作之谈话。而彼时由王请求为说过去之事。

    主分

    昔日,于波罗奈都梵与王治国时,菩萨宿于王第一夫人之胎而出生,及长,父之死后即王位,行大布施。彼有一名(善吉祥)之园丁守护者。尔时有一独觉离难陀姆拉山窟,辗转行乞踏入波罗奈之地,于园中过夜至天明,翌日,为行乞而入于街。

    王见独觉,心中大喜,请入王宫,使坐庄严之座,奉献种种妙味软硬之食。王闻感谢之言心喜,承诺独觉住止于自己之园中,独觉归园后,王于[翌日]朝食后,亲往调理独觉之昼夜宿所,且任命园丁苏曼伽拉为独觉从者,然后回街而去。尔时,独觉长时至王宫就食,继续留住于其处,苏曼伽拉对彼亦尽心服侍。

    某日,独觉呼苏曼伽拉告曰:“予于数日间往某村滞留然后归来,请向王申告。”语毕出行,苏曼伽拉向王依言申述。独觉滞留其地数日之后,于太阳西沉黄昏之时,又回园中,然苏曼伽拉不知彼已归来,径回自己家中;独觉亦整顿衣钵,稍行各处逍遥后,坐于一平石之上。

    但当日园丁之家恰好到来数人之客,彼欲向彼诸人供咖哩饭,彼思:“杀一园中之驯鹿享客。”于是持弓往园中探鹿,见独觉以为大鹿,以箭搭弓射之。独觉抱头呼曰:“苏曼伽拉。”彼愕然大惊:“尊者!予不知汝之归来,予思为鹿而射,请原谅我。”独觉曰:“善哉,事已至此,无可奈何,汝且为我拔箭。”于是园丁恭敬拔箭,独觉顿感非常痛苦,即坐入于涅槃。园丁自思:“若国王知此,对我必不原宥。”于是携同妻子而逃亡。

    独觉忽般涅槃,诸天天神,以神通力对全市生起一大呼唤。翌日,诸人赴园中拜彼,向王报告:“园丁杀独觉而逃亡。”

    王由诸多伴者围绕前往,于七日间严修舍利供养,奉献诚笃之敬礼,举行荼毗,如是设祭,建立支提,照旧如法为政事。

    苏曼伽拉经一年后,思欲知王之心态,往访其一友人述说:“有关予之事,王之心境如何?予欲知之。”彼之友人于王所谈彼之事,王如未有所闻之状。友人归告苏曼伽拉,曾反复非一次之申述,但王颇不快。

    彼于第二年前往,第三年带同妻子前往。友人知王之情绪稳定,使彼立于王宫之入口,向王申述彼之归来。王召彼使出,引见后,王问曰:“苏曼伽拉!汝何故为汝自己而使予之福田独觉亡故?”彼答曰:“予并非欲杀独觉,实则为如是之事情而发生如是之结果。”于是说明当时起事之原状。尔时王曰:“如是,汝对此事可勿忧心。”王宥其过,再派其为园丁。

    尔时彼之友伴问王曰:“大王!何以王于二年间闻苏曼伽拉之事,竟不发一言,又如何于第三年听闻入耳,召彼而原宥彼过?”王曰:“汝知王者不应于忿时而急为任何事,因此,予前此默然。第三年予知对苏曼伽拉予心已柔软,故召彼出。”于是述王者之职责:

    一

    粗暴忿怒实自知 王者举鞭莫生硬

    无理且自不适合 只为他人多赍苦

    二

    然若自知稳健处 对他恶作当交义

    如能自知此为义 尔时正当用其鞭

    三

    如是他己皆不苦 无欲明辨正非正

    王者此处应着鞭 彼有善誉不落威

    四

    无思用剑刹帝利 若用强鞭振无心

    誉不相应寿亦亡 虽脱此处往恶趣

    五

    若为圣说先乐法 语与心行此无上

    寂静柔和心安定 两种世界相应度

    六

    我为王为男女主 若有忿怒善自持

    如是制御众庶民 仁慈正大举其鞭

    王述此等偈已,王以此六偈语自己之事时,王之一切家臣等皆大欢喜,“如此德行之成就,陛下实甚适合”,称赞王之德。而苏曼伽拉于诸人称王之语毕时,[单独]起立向王敬礼合掌,赞仰王而述三偈:

    七

    刹帝利!威与荣二者 庶民之王者!永久不堕落

    无忿心常稳 息愤百年寿

    八

    刹帝利!汝禀斯诸德 善行并善语

    有乐无害心 解脱有善趣

    九

    如斯善伏与善说 方法手段导方便

    忧恼庶民得寂静 如云降水于大地

    结分

    佛为宣示拘萨罗王之敕诫而述此法语后,为作本生今昔之结语:“尔时之独觉[真]般涅槃,苏曼伽拉是阿难,王即是我。”

    四二一 理发师甘伽玛拉本生谭

    [菩萨=王]

    序分

    此本生谭是佛在祇园精舍时,对布萨(佛教忏悔式)之仪式所作之谈话。某日之事,佛呼唤营布萨之优婆塞等云:“汝等优婆塞!汝等之行,诚属适当,行布萨者须顺行布施,应善守戒[文],不起忿怒,修慈悲心,起居适宜。古之诸贤者只以行一部分之布萨行,得大名称。”佛应彼等之请求,为说过去之事。

    主分

    昔日,波罗奈之都梵与王治国时,于其街有名斯奇巴利瓦拉之绅商,持八十亿之财富,最喜行布施之福业。彼之妻、子、仆、婢乃至子牛之群,于每月六日,皆须营行布萨。

    尔时菩萨生于某贫乏之家,为人工作,生活极为凄惨,彼为寻求工作,赴[绅商]之家问候,立于一面。绅商问曰:“汝何为而来?”“予思得在贵府工作。”绅商对其他之工作师等来工作时,常云:“任何人于我家工作,须守持戒[文],能持戒者方可工作。”然而对菩萨并未考虑怂恿其守戒。绅商云:“其善,卿可按自己应得之劳金工作。”彼自此以后,忠实尽心,对自己疲劳,毫不介意,为绅商作一切工作。早晨工作,黄昏归家。

    某日街中宣告祭祀,绅商呼婢仆等,告曰:“今日为布萨之日,凡在我家工作者,晨间早起炊煮食事,适时进食,然后为布萨行[之断食]。”

    菩萨亦适时而起,前往工作,但无任何人对彼言及:“今日请行布萨,工作休止。”而其他之工作师则皆晨起进食而后为布萨行者。绅商自己与妻子及使役人等相互营行布萨,而一切行布萨之人等皆往各自之宅,反省戒[文]而坐。

    菩萨日间尽力工作,于太阳将西沉时归家。尔时,炊事女人与彼洗手之水,付与钵中满盛之食物。菩萨问曰:“其他之日,此时皆是十分喧闹之声,今日往何处而去?”答曰:“皆为修布萨往自己之宅而去。”菩萨闻而自思:“于多人修具戒者之间,予一人不可止住成为犯戒者。于受布萨之诸友,予亦可得为布萨之仪式。”彼往绅商处寻问,绅商向彼云:“晨起未受者,不能得全仪式,然可允许受半仪式。”菩萨云:“虽然只此予亦愿受。”于是在绅商之下,修受戒[文],施行布萨,入自己之家,反省戒[文]而卧。

    然于一日之中,未摄少量食物,恰于朝近时间痛如刀割而起。由绅商之处持来种种之药,炊事之女劝彼全部吞下,彼云:“予不能破坏布萨,纵失寿命,亦须坚守。”于是起大绞痛,太阳上升之时,意识已不能完全控制,众人云:“如是将死。”于是运彼离家而卧。

    恰于此时,波罗奈王乘华丽之车,多数伴从相随,巡游街中,抵达此处。菩萨见王之威仪,心起希望,望得王者之尊。

    彼以此半分布萨仪式之荫,移生而住宿于王之第一夫人之胎内。彼女对新胎儿付出[甚大之]关心,经十月后产一男子,命名为优陀耶王子。彼成长后,广遂一切诸艺之完成,具回忆其诸生之智。彼思出自己过去之所行,自谓:“此实对予少分所行之果报。”于是不自觉而颂感兴偈。彼于父死时即王位,顾盼自己之威仪与荣耀,仍然颂出感兴之偈。

    如是之某日,街中准备祭祀,多数之人等热中于游览。尔时于波罗奈之北门,住有一每日为佣工之人,作运水之工作所得半钱之金,放置于城壁两砖重叠之间,于是仍然作运水工作而生活,彼与一贫穷妇人同居。

    彼女向彼云:“街中有祭祀,若君持有少金,予等亦可见大娱乐。”“予持有金。”“君持几何?”“予有半钱。”“在于何处?”“置于北门两砖之间,此处距予住处有十二由旬之处。然而汝手中有几多之金?”“予亦有金。”“如何数量?”“亦为半钱,汝之半钱与予之半钱[合并]恰为一钱,于是以一分买鬘、以一分买香、又一分买酒而为娱乐。汝往取汝所藏之半钱。”彼云:“予由予妻得此佳话。”满足喜悦语妇人曰:“汝勿忧心,予往取来。”语毕出行。

    具有象力一般之每日佣工之人,既行六由旬,已至中午,脚踏如敷撒炽燃煤炭之热砂上,为得金而喜悦满足,身着古黄衣,耳饰棕榈叶,面歌面走,向王宫前之广场前进。

    优陀耶王开窗而立,注视彼之行状,王自思:“何以彼男,如此正不厌风热,欢喜满足,歌唱而行?予将向彼闻问。”于是为唤彼前来,特遣一男前往。

    彼男前往彼所曰:“大王唤汝。”“王对我有何用?予不识王。”彼为使者强行携往而行,见王立于一方。

    尔时王问彼而说二偈:

    一

    地燃如煤炭 土炽似热灰

    然汝歌唱行 汝不知热耶?

    二

    上有太阳烧 下有砂砾热

    然汝歌唱行 汝不知热耶?

    彼闻王之语,第三之偈:

    三

    我热不知热 只有热情我

    大王!我愿诚然多 由热而非热

    尔时王向彼问曰:“汝愿为何?”彼申告曰:“大王!予于北门之处,与一贫乏妇人一同共住生活。彼女问予:‘与君祭日为乐,君之手中有几钱?’予答曰:‘予之贮蓄放置在北门入口处城壁之间。’彼女曰:‘汝往持彼前来,二人共乐。’因此遣予往取。彼女之言,不离我心,予今思出,为使予热爱之热。大王!此即予始终之意义。”

    “然汝受此风与热而不厌,汝有如何喜乐之原因,使汝为之歌唱而行?”“大王!持彼贮蓄前来,彼女云‘与汝一同为大乐’————以此原因为满足而予歌唱。”

    王问曰:“然汝置于北门入口处之贮蓄共有几多?有十万耶?”“无有,大王!”“然则,有五万耶?四万、三万、二万、一万、五、四、三、二、一之金币,半帕达,四、三、二、一钱耶?”然均被否定云:“只有半钱。”“可爱之大王!彼即予之全部财产,予持彼前来,原为与彼女一同为乐而去。为其欢喜,使予受此风热而不为热。”

    王是时向彼云:“汝无须受此风热前往彼处,予与汝半钱。”“大王!虽如君言,予仍将取来,予仍不愿弃舍。往取之行,予不停止,予今即往持取。”“汝请归来,以二钱与汝。二钱逐次增加,一亿、百亿乃至无量之财与汝,汝请归来。”王虽言如此,彼仍如此言说:“大王!予愿领受,但俟予再去一次归来。”

    于是王以绅商身分及种种身分相劝诱,但彼仍与前言相同。王最后云:“与汝半国,请汝归来勿往。”彼于是承服。王命家臣等曰:“汝等去为吾友剃须,沐浴,着华美之服饰,伴彼前来。”家臣依言而行。王分国为二分,以半国与彼,人云:“欲半钱而得北半份”,彼被命名为半钱王。

    彼等两王,融和相敬而为政治,某日前往游园,于彼处游乐后,优陀耶王头着半钱王之膝,横卧而寝。当彼沉眠之间,伴随人等各自为应为之娱乐,前往各处。半钱王自思:“长时以来,予何可只有半国,不如杀彼,予自为王。”于是拔刀欲刺杀之,然彼再思:“此王使我凄惨贫穷之人,与彼自己为同等之身分,立为绝大之王者。今杀如是有名誉之布施者等行为,为予之起欲,实属不宜之所行。”如是彼又恢复正气而收刀。然彼同样二度三度浮起恶心,于是自思:“予今几度起意念,遂将敢为如是之罪业!”彼投剑于地上,唤醒优陀王曰:“大王!请王宥我。”彼平伏于王之足下。王曰:“予友!卿我彼此之间,均无任何谬误。”半钱王曰:“大王!予有如是如是之罪恶。”“予友!予宥汝过,汝如希望,即请为王,予愿为副王奉仕于卿。”彼云:“大王!予之所愿,非为王土,何以故?予起恶欲,将堕恶处。王土为王所有,惟请王取之,予愿出家,予已善见爱欲之根本。何以故?彼对欲望之人增长故。予自今以后,已不再兴此欲望。”于是彼颂感兴之偈而唱第四之偈:

    四

    爱欲!我见汝根本 爱欲!汝由意同生

    我不兴欲望 爱欲!如是汝不生

    如是述已,更为爱欲所系之大众等说法,说第五之偈:

    五

    少欲不满足 多者难满足

    无智语可哀 眼觉善洞察

    彼如是向大众说法毕,向优陀耶王奉献其国,面浮泪水,舍弃哭泣之大众于后,入雪山出家,得禅定与胜智力。

    彼出家时,优陀王以以上之一切作感兴偈颂唱第六之偈:

    六

    此为我之少行果 到达伟大之所得

    惟彼梵志善所得 彼之出家欲贪舍

    然就此等诸偈,任何一人亦不解其意。某日,王之第一夫人问彼偈之意义,王无任何言语。然于彼有一御用名甘伽玛拉之理发师,彼剃王之须,最初以剃刀剃之,然后拔毛而握发。王于其以剃刀剃时,心情愉快,然拔毛之时感觉疼痛。彼(王)于最初之时,有愿闻理发师有何愿望之心,但后来之时则思欲刎其颈而杀之。

    如是,某日,王对王后说事之经过。王曰:“予后!予之御用理发师,实甚愚蠢。”后云:“大王!如之何为宜?”王云:“命其最初拔发,然后为剃刀剃之。”于是彼女唤理发师告曰:“汝今后为王剃须之日,王欲汝最初拔发,然后为剃刀剃之。而王问汝‘有何申愿’时,汝向王言:‘大王!此外予无其他愿望,惟愿使予闻王感兴偈之意义。’汝如此说,予将与汝诸多财宝。”

    彼云:“甚善。”加以承诺。当剃须之日,最初拔毛,于是彼为王所问:“甘伽玛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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