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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第三合诵]

    [帝须长老]

    帝须大梵天由梵天界殁而生于目犍连婆罗门家。私伽婆大德由彼之生向往托钵七年间。一日而不得一杓粥、一碗饭。经七年有一日而得:“尊者!请通过吧。”之语。其日婆罗门在外完作何事还来,见于前方之大德,言:“老者出家!往我家耶?”“然,婆罗门!吾等前往。”“欲得何物。”“然,婆罗门!吾等得。”彼回家问:“与彼出家者何物!”“吾等不与任何物。”

    翌日婆罗门:“今日应非难出家者之妄语。”而坐于门前。翌日大德到婆罗门家之门前。婆罗门见大德而如是告:“昨日于吾等之家不得何物而告得。汝等不当为妄语罪耶?”大德曰:“婆罗门!吾等于汝等之家七年间,不得请通过之言,昨日得请通过之言。取此问候之言而如是奉告。”婆罗门思惟之:“此诸人且得吾等问候之言而欢喜,他不得嚼食啖食应该有不欢喜。”而起信心,由为自己准备之食物,给与一碗饭及其相当之汤,言:“诸师常得此施食。”彼翌日到其家之近处,见大德寂静姿态而增上信心,恳请大德常时来己家应与餐飨。大德容其请日日作餐食常说些佛语而去。

    彼少年婆罗门年至十六而通三部之吠陀。由梵天界来清净人之席及床,其他任何人悉不得坐卧。诸人在彼少年往其师之家时,其间即用白布覆盖床席、座席。大德思念:“今彼少年应得度之时,我久来此处未曾与少年起何等论议。然,今由此方便应就其座席而起。”往其家以念力除少年之座席之外不见有何等之座席之处置。于婆罗门家,因不见其他何等之座席,即展开彼少年座席给大德。大德而就其座席。少年其刹那由师之家归来,见大德着自己之座席而忿,言:“何人以我席给沙门!”大德餐食毕,于少年愤怒之沉静时而言:“少年!汝如何知何圣典?”少年言:“今,我不知圣典而谁能知!”大德问曰:“汝知圣典耶?”“少年!问吧!以问可知。”时少年于三部吠陀、物名集、文典、文字分别书、第五说话集之各处之难句,自己不解,就其师亦不解而质问大德。大德元通晓三部吠陀,今亦通达四无碍辩,答此之疑问非为难事,立即回答少年而向少年言:“少年!我答汝甚多质问,我今亦对汝作一质问,应为我解答。”“然,出家!质问!我当解答。”大德于双心论发此质问:“其心起而不灭,人之心灭而不起,其心灭而不起,人之心起而不灭。”少年不能记忆上下之句,言:“出家!此为何耶?”答曰:“少年!谓佛典!”“此亦得授我耶?”“少年!随我等出家者得授。”于是少年至父母之处言:“我欲知彼出家佛典,然不于其处出家者不与,余于其处出家可学圣典。”

    大德少年得度说示三十二行处。于是彼实践预备修行不久而住预流果。由此大德思惟:“此沙弥已住预流果,今当不能退转圣教,若我今增教行处者,即得证阿罗汉,应恬淡而执持佛语,今从彼遣往旃陀跋阇大德处之时。”于是告彼:“沙弥!汝往大德之处执持佛语,以传我言,询问其无病耶如何,如是语:‘尊者!和尚遣我来贵师之处。’汝和尚如何名?应告:‘尊者!称为私伽婆。’我名言如何?如是言:‘尊者!我和尚知贵师之名。’”

    “尊者!然者。”帝须沙弥向大德行右绕三匝礼,渐而到旃陀跋阇大德之处,作礼而立于适当之处。大德问沙弥言:“由何处来耶?”“尊者!和尚遣我来师之处。”“汝之和尚言何名?”“尊者!称私伽婆。”“我名称何耶?”“尊者!我和尚知贵师之名。”“今应整衣钵。”沙弥整理衣钵:“善哉,尊师!”翌日清扫庵室及准备牙刷。大德!使清扫之更弃水而取换新水,弃杨枝而取新杨枝。如是继续七日,于第七日再问,沙弥再语如前之语。大德确认“彼是婆罗门”而言:“为何而来耶?”“尊者!为执持佛语。”大德言:“沙弥!今当执持。”由明日授佛语。帝须还是沙弥,除去律藏执持其注释及一切佛语。受具足戒不满一年即为三藏之通过者。阿阇梨与和尚以一切佛语授于目犍连子帝须大德之手,随于天寿而入涅槃。

    目犍连子帝须大德亦于后时增修行处而得阿罗汉果,对甚多人教授法与律。

    [阿育王之归佛]

    尔时宾头沙罗王有一百王子,阿育除自己同母弟之帝须王子以外,杀害所有之王子。由杀害之四年间不受即位灌顶而执政治,过了四年,由如来之般涅槃二百十八年受即位灌顶统一全阎浮提。依即位灌顶之威神力,其应现此等之神变。王威振至大地之下一由旬深,上于虚空亦相等此,诸天神日日由无热池运来八担之十六瓮水。王于圣教信心甚笃,其中八瓮供比丘僧伽,二瓮供通达二藏之六万比丘,二瓮给第一夫人阿松提蜜多罗,四瓮给奉自己。诸天神日日运来雪山柔软光泽香气之那迦罗多杨枝树。如是充足于王、夫人、一万六千妓女及六万比丘日日刷牙之用。又日日运来药用之阿磨勒果、黄金色之药用呵罗勒果、香味具足之庵罗果,由奢坛陀池运来五色上下衣服、黄色之手巾布、天界之饮料。诸龙王日日由龙宫持来种种香料薰香涂香、高价着用而无缝迹之妙好华布及眼用涂料。鹦鹉日日持生在奢坛陀池之九千荷实,鼠取来剥去外皮一粒亦损害[之米],此米使用于王土之各处。蜜峰作蜜,熊敲大槌于铁工店等,迦陵频伽鸟来啭送妙音,以供养王。

    自然所赋与诸威神力之王一日,送黄金锁拜见过去四佛,而经寿命一劫之迦罗龙带来的,坐于白伞下之大床上,以供养数百色之水生陆生之美华,身尽着绮罗一万六千之妓女所围绕,言:“今我此两眼当映出无限之智慧者而殊胜正法之转轮者之正等觉者形像。”见龙王变化为佛陀之形像,王行七日间胆仰供养。其形像有八十种之特徴,具足三十大人相,其福德圆满之瑞光遍于金身,恰如开数饰于水面之白莲华、青莲华,如星宿之光辉灿烂于虚空,成为青黄红等种种之光辉一寻围绕其身,恰如黄金山顶上之虹,电光之闪闪所绕,又如种种纯净好爱幢幡华鬘之光辉,即是梵天、人间、天、龙、夜叉群之眼目亦不厌。

    王即位后三年间信奉外道,至第四年信仰佛陀之圣教。其父宾头沙罗是婆罗门之信奉者。彼日日供养食事于婆罗门及婆罗门姓外道之畔郎具,波利婆阇等之六万人。阿育由父所开始,自己亦在宫殿行如其布施,但某日立于窗户中,虽见其外仪之寂然而食,但其威仪之不调而思惟:“如斯可选定适当之处所行与布施。”如是思惟而告诸臣:“卿等应往各自好所奉事之沙门婆罗门可请来宫中吾等当布施。”诸臣答王言:“善哉!”彼等各各带来畔郎具、波利婆阇、阿演婆迦、尼乾陀等,言:“大王!此等是我等之阿罗汉。”时,王于宫殿设高低各种之床座,告:“诸子可来。”向连续进来者言:“可坐各自适宜之席。”如斯亦有坐于竹制床座者,亦有木制床座者。王见此而知:“于彼等内心无真实。”给与彼等相当之啖食嚼食而送出。如是日时移过,有一日王立于窗户中见泥瞿陀沙弥行过宫殿前,心意之调御、护持,诸根寂静而威仪具足。彼是何人耶?名泥瞿陀是宾头沙罗王之长子修摩那王子之子。兹古人有说:宾头沙罗王为病弱之身?阿育王子舍去其所领之郁支国而还来!伸己手于全城,捕捉修摩那王子。其日修摩那王子之妃修摩那王怀孕已达十个月。彼妃变装逃出近处,行近旃陀罗村,旃陀罗长老家之近处住一泥瞿陀树,闻树神:“须摩那!由其处来!”之声而近往。天神依其威神力而变现一屋,言此给与:“可住此处。”妃入此屋,到达之日即生一子,妃依泥瞿陀树神之守护故名泥瞿陀。旃陀罗长老,会见以来,思为己主家之女,日日给食物。王女七年间住此处,泥瞿陀已达七岁。其时称为摩诃婆留那之一阿罗汉,见此童子因缘成熟而住此处。思:“今此童子已达七岁,彼应到出家之时。”以告王妃使泥瞿陀出家。童子落发立即得阿罗汉果。一日晨早装束身而对阿阇梨与和尚行事竟以取衣钵言:“应往我母优婆夷之门口。”而出去。往母之住处由南门而入城,通过城之中央由东门而出去。

    尔时阿育法王,向东方窗户而散步。于刹那泥瞿陀达王之庭前,诸根寂静、心意寂静,眼注于适当之处,然,曰:“一日王立于窗户中,见泥瞿陀沙弥行过宫庭前,[彼]心意调御、护持、诸根寂静而威仪具足。”见毕而如是思惟:“彼人人皆心散困惑如鹿,彼童子心不散乱,其身之俯仰伸放大光辉,其内心必是超越世间法之存在者。”王一见之同时对沙弥起信心生哀愍之情。此何故耶?往昔积福德之时,彼为王之长兄而是商人。故曰:

    由往昔之共住与现世之利益

    生如是之衰愍,

    如于青莲华之水。

    时,王起衰愍而难制,遣诸臣:“应招彼沙弥。”彼等往寻过久,再遣二人三人言:“应急速还来。”沙弥行如原来自己姿态,王认许适当之座席,言:“可坐。”彼虽彼此环视不见其他比丘在,近翳于白伞下之王座,作暗示王以取钵。王见来近彼座处而想:“今此沙弥才是此家之主人!”沙弥从钵给于王之手,登上床座而坐。

    王令为自己调理之一切乳粥嚼食之类转向之。沙弥唯摄取足以支持其身之啖食嚼食。餐食毕王言:“欲知卿等由大师授于卿等之教诫。”“大王!我仅知一分。”“尊者!对我说。”“宜哉,大王!”说相应于王之法句经不放逸品而使之欢喜。王闻:“不放逸是不死道而放逸为死道。”王言:“尊者!应说尽所知。”欢喜而后言:“我当给尊者日日八人分之食事。”沙弥言:“大王!我以此等与和尚。”“和尚是如何之人?”“见罪无罪而呵责,又使悔悟之人。”“尊者!更与卿等其他八人分。”“大王!此等我与阿阇梨。”“阿阇梨是如何之人?”“于此圣教应修学是令入法之人。”“善,尊者!更与卿等其他八人分。”“大王!此等与比丘僧伽。”“尊者!比丘僧伽是何之人?”“大王!依此吾等之阿阇梨、和尚我可出家得度受具足戒。”王越起欢喜心,言:“尊者!应更与卿等其他八人分。”沙弥应诺:“宜哉。”而翌日率三十二人之比丘入王宫行食事。王更与其他三十二之比丘:“明日亦与卿等共来取食。”依此方法日日增加,而断绝六万人之婆罗门、波利婆阇等之食事,于宫殿内而至常时给六万人比丘之食事,此为尊信泥瞿陀大德。

    泥瞿陀大德,授与王及王族诸臣等三归五戒,为凡俗信仰令作安立不动摇之基本信仰。又王令建立所谓阿育园等之大精舍,常时给六万人比丘之食事。于全阎浮提八万四千城令建八万四千之精舍,使庄严八万四千之佛殿,此皆依王命,无有不依王命也。

    一日王于阿育园寺行大布施会,坐于六万人比丘僧伽之中央,以四依供给僧之后而发此问:“尊者!世尊所说示之法有何耶?”“大王!据所知者为九分,若依聚即有八万四千法聚。”王对于法起信心,而命令:“对于一一法聚当供养于一一精舍。”令诸大臣一日支出九十六亿金,“然,卿等于一一之城建立一一之精舍,于八万四千城建立八万四千之精舍。”而王自己于阿育园开始造阿育大精舍之工事。僧伽称因陀掘多大德有大神力、大威力,使灭尽诸漏者为新工事之栋梁。大德于未完之工事,一一依自己之威神力使之完成。如是三年而完成精舍之工事。

    一日到达全国城来之报告,诸大臣而奏王:“王!八万四千之精舍已落成。”王于城击大鼓:“今后七日当行精舍供养会,一切受持八戒,应于城内外准备精舍供养会。”由此七日之后,王放庄严光辉,为几十万之四种军队围绕,此城为阿摩罗越底神都之荣华为极致之优美,勇敢勤励之大众所严饰以游行城而诣精舍,比丘僧伽立于中央。此刹那集来比丘八亿人、比丘尼九百六十万人,尚且漏尽比丘及十万人。彼等思惟:“王若自己见无余之事业者,即极笃信佛之圣教。”于是行世界之展开神变。王立阿育园环视四方,至全大海止之阎浮提,由八万四千精舍之盛大精舍供养会亦见光辉普照。王见此庄严美丽而起大欢喜心,想:“以前其他任何人有令起如是之欢喜心耶?”问比丘僧伽曰:“尊者!吾等于世尊十力之教,有世人言何人行大布施、何人之布施为大耶?”比丘僧伽推举目犍连子帝须大德。

    大德曰:“大王!于十力之教,如王之四依给与者,如来在世时其他所没有,王之布施最大哉。”王闻大德之语,大欢喜满于全身而不绝,思惟:“于世无如余之四依给与者,余之布施最大,我由布施法亦护持圣教,我如是能否得为圣教之继承者耶?”于是王问比丘僧伽:“尊者!我如何为圣教之继承者耶?”于是目犍连子帝须大德闻王之此语,观察王子摩哂陀之缘已熟,思惟:“若彼童子出家者圣教当极大兴隆。”而向王言:“大王!如是非是圣教之继承者,唯称为资具施与者或奉事者而己。大王!有人施资具之积量由大地达梵天界之程度,亦不称为圣教之继承者。”“然,尊者!圣教之继承者为如何人?”“大王!有人不论富裕或贫穷,若使自己之亲子出家者,此才称为圣教之继承者。”

    其所言而阿育王:“我虽如是行布施亦不得为圣教之继者。”而彼此环视得继承圣教之资格者,见摩哂陀王子之近立。见而思惟:“我帝须王子之出家时以来,欲此王子立为太子,但令为太子不如使之出家较殊胜。”于是告王子曰:“汝等出家耶?”王子元来帝须王子之出家时以来即希望出家,闻王之语起大欢喜心而言:“王!我欲出家令我出家,王应是圣教之继承者。”尔时王女僧伽密多立其座,彼夫阿耆梵王子与太子帝须王子俱出家。王见彼女言:“汝亦得出家耶?”“宜哉,我亦得出家。”王得二子之同意而大欢喜,如是告比丘僧伽:“尊者!令此二子出家使我为圣教之继承者!”

    僧伽受王之语,目犍连子帝须大德为和尚而摩诃提婆大德为阿阇梨,使彼王子出家末阇提大德为阿阇梨而授与具足戒。时王子已满二十岁,彼于具足戒之戒坛共无碍辩而得阿罗汉果。僧伽密多罗王女,有阿由波罗大德尼为阿阇梨,昙摩波罗大德尼为和尚。时僧伽密多年十八岁。唯令之出家于戒坛授学。两人出家时,相当于王即位第六年。摩哂陀大德受具足戒时以来,自己在和尚之处忆持法与律,提出二次之合诵结集三藏及其注释,三年间执持一切之法师语,自己为和尚之第子一千人比丘之上首。

    其时阿育法王即位已经九年。当王即位第八年,为治拘多帝须大德之病,行乞不得掌量之酥,病势增而寿命尽,依不逸之教说,教诫比丘僧伽后,结跏趺坐于虚空而入火炎三昧,入于涅般。王闻此变事,供养大德,而且:“我于治世有如是比丘不得资具者乎!”命令于城之四门造仓库充满药品而施与。

    其时波陀利弗城有四十万之仓库、十万之客室,日日五十万金入王之手。于是王于泥瞿陀大德日日撒十万金,以供养香鬘于佛殿为十万金、为正法十万金,即执持正法多闻之人人给四依之费。于僧伽十万金,为四门之药品散十万金。如是于圣教上生大利益。异教徒等失去利养,即粗衣粗食皆易得,欲得利养者,皆出家于圣教,自持异见宣说此是正法、此是正律。不得出家时,自剃头发,着袈娑而徘回于精舍,虽加于布萨会、自恣会、僧伽议事、众僧事,诸比丘不与彼等共布萨会。

    [第三合诵次第]

    时目犍连帝须大德:“今起此诤事不久当更增盛。住此中不可能镇伏此。”其弟子众委托摩哂陀大德,欲自安稳住而往阿烋河山去。

    异教徒等依比丘僧伽、正法、正律,依佛教而制御者,虽共相应于法律,但不遵守所行而圣教生种种之浊、垢及障碍。有事火者,有炙身于五热者,有从太阳之转向者,亦有故意破害法与律之固执者。时比丘僧伽不与彼等俱行布萨会、自恣会,阿育园寺断绝七年间之布萨会。从此事实以告王,王命一大臣言:“往精舍镇伏诤事应令行布萨会。”大臣不能反问于王,而接近其诸大臣言:“王遣我往精舍镇伏诤事应令行布萨会,若如何始能镇伏诤事?”彼等言:“吾等如是解,如镇压边境者之杀害盗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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