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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嗣法比丘性沖編

    入關示眾:「三十餘年參禮請益十方宗匠,問法皆云無說,問佛皆云無相。幸得無相無說,不覺頓空伎倆。追昔腳跟,失卻便宜;今喜眉毛,端在眼上。從斯丟去草鞋,即便拗折拄杖,拍雙空手入玄關,坐看陰陽消長。」偈曰:「窮子還歸長者宅,善財參遍雜華林;大千收拾毫端內,推出虛空掩上門。」

    雲臺陸居士問曰:「和尚入關為個甚麼?」師云:「入關且止,汝何處見老僧聻?」臺云:「見在。」師云:「瞌睡漢。」

    啟關示眾:「自結玄關自活埋,自吾閉也自吾開;一拳打破玄關竅,放出從前這漢來。」

    新正示眾:「今日新年第一日,大明普照恒沙國;群靈咸在此光中,皆得如來三昧力。汝等還會如來力麼?」以兩手作掇石勢云:「遏拙來。」一僧云:「重多少?」師云:「這飯袋子,輕重也不知。」

    示眾:舉杜順大師〈法身偈〉云:「『懷州牛喫禾,益州馬腹脹;天下覓醫人,炙豬左膊上。』大眾作麼生會?」眾無對。師示以偈曰:「大士說偈,掉天相地;有韻有拈,無文無義。粉碎囫圇,囫圇粉碎;一句直言,為傾骨髓。恁麼會得,海面生塵;若也不會,山頭浪起。總不恁麼時,如何頌取順師原偈?」

    佛誕日示眾:「釋迦纔降生,周行七步目顧四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天上天下惟吾獨尊。』且問汝等諸人:纔生下地血氣未乾,何故便作許多伎倆?」偈曰:「纔出娘胎解老郎,率陀習氣不能忘;通身示現大人相,不顧勞煩使者忙。」

    性沖參,師問曰:「老漢昨日在天寧寺前行過,觀見蹴氣毬底通身是光,雖在鬧市中,人人皆不見,惟老漢得見。汝作麼生會?」沖行一步。師云:「破也。」

    端陽示眾:「年年五月五,準準是端陽;只要信得及,何必預商量?百草信得及,都作藥中良;諸人信得及,此身即道場。復舉古德云:終日拈香撥火,不知身是道場。大眾且道:身是道場,佛在那裡?」拈起拂子云:「容顏甚奇妙。」

    示眾:搜窮三際元無我,偪塞虛空更有誰?祖佛相傳無法付,拈華微笑只因渠。召大眾曰:「世尊拈華則不問,且道迦葉作麼生笑?」眾無對。師云:「苦哉!佛陀耶。」

    師行腳,時至杭城,參封自然。值然補衲次,師問曰:「和尚補這箇遮寒遮熱?」封仰視,師禮拜。封曰:「點茶來。」師作舞而出。

    杭城歸,示眾云:「予在湖山境中作篇佛法,且是平直切當簡易明白,渴欲歸來舉示大眾,及乎今日相見,忘卻了也。」遂豎起拂子云:「記得麼?」

    僧參,師問:「參禪來?學道來?」僧云:「不打這鼓笛。」師云:「是即是,只怕前人先道去了也。」僧無對。師云:「元來元來。」

    師一日告眾云:「五蘊山中有個英俊孟八郎,四大部洲為家,八面開門出入,一切群生盡挾他勢力,作為十方諸佛不能討他腳冊手本,一向露影藏形東出西沒。昨夜三更時分,在諸人濃睡之中,卻被盲龜跛鱉扭結在此。」豎起拂子云:「是這個。」便下座。

    示眾:舉巖頭奯談《圓覺經》云:「以思惟心測度如來圓覺境界,如取螢火燒須彌山。」師云:「我且問你諸人,如來境界既是測度不得底,畢竟作麼生合殺?」喝一喝云:「還見巖頭麼?」便下座。

    五臺陸居士至,問:「夾山和尚上堂,有僧出問:『承和尚有言:「我二十年住此山,未曾舉著宗門中事。」是否?』山云:『是。』僧便掀倒禪床,山休去。至明日普請掘一坑,令侍者請昨日問話僧來。僧至,山云:『老僧二十年,只說無義話。今請上座打殺老漢埋此坑中,便請便請。上座若不打殺老僧,上座自著打殺埋此坑中始得。』其僧歸堂,裝束潛去。」臺云:「此僧前日掀床,後日潛去,一言無措,和尚可代一轉語得麼?」師云:「這兩個有頭無尾漢。夾山當此僧問時,即曰:『我向來不曾道著。』喚侍者擯出此僧。不失乎有前無後,賊過張弓。這僧次日當夾山舉話處,即向空打兩拳,推一推『埋了也。』亦免陣敗逃回。」臺云:「是。」師云:「且道這僧埋自己?埋夾山?」臺云:「俱埋了也。」師云:「仔細!切莫累我。」臺大笑。師云:「出也。」臺云:「妙妙!」師示以頌:「今日掘坑,昨日著賊,謀略不無,勝他不得。致使白拈不再來,這場露布已自出。」

    示眾:「言前薦得已天涯,句下承當路轉賒;一擊鐵圍如粉碎,海天空闊雁行斜。」

    性沖至,師向火次,遂舉溈山撥火句問曰:「汝作麼生會?」沖將火爐掇向右邊。師厲聲曰:「汝不欲我向火耶?」沖無對。師云:「沒量大人。」沖有省,作禮而出。

    僧問:「某甲初發心,不會佛法大意,乞和尚指示?」師云:「會取不會的。」

    示眾:舉高峰示眾云:「此事如人負重擔過急流,行至中間忽遇黑風暴雨,其水愈急愈深,進亦不能退亦不及,擬議之間喪身失命,正恁麼時合作麼生?汝等諸人若透得此喻,親見高峰,和尚把手共行;若也未然,參!」

    臘月八日示眾,舉《法華》云:「是諸世界,若著微塵及不著者,盡抹為塵,一塵一劫,我成佛以來復過是數。何得文云『方始成道』?這釋迦老漢惑亂人未有了日,嘉禾不免說破去也。」良久云:「貪他一粒米,失卻半年糧。」

    除夜小參:「時窮何似日窮好?月若窮來歲亦然!三十六旬窮過了,東村王老夜燒錢。老漢並無一物,應個時節因緣。」拈起拄杖云:「秪有這個無窮無盡,歷劫經年,今夜隨時送去,免教涉蔓相牽。」遂擲下云:「歷劫得來今斷送,拍雙空手接新年。」

    元日云:「年新日新時又新,梅華枝上春又新;東風打從花裏過,穿破諸人鼻孔門。」遂吸鼻云:「諸人還知麼?」拈起拂子云:「汝等還見麼?即今鼻裡眼裡知得見得,便見山河大地徹底斬新,百草頭邊處處陽春。」以拂子擊禪床云:「千門萬戶同斯日,打鼓鳴金轉法輪。」

    示眾:「佛是眾生屋裡了事人,眾生是佛屋裡不了事漢。若要一樣,但佛與眾生一齊放卻,則無了不了。」卓拄杖云:「但於事上通無事,見色聞聲不用聾。」

    元宵示眾:「畫角聲中薦得,觀音未是作家;彩燈影裡知歸,室利漫誇好手。恁麼告報與諸人,也須笑破虛空口;禪流若也未瞥然,再看鰲山顛倒走。參!」

    眾集,師分餈餅次,問眾云:「老漢有一問,各要帶圓意說一則佛法,道得者得餅喫。」眾皆下語不契。沖曰:「若恁麼某甲決定不得餅。」師云:「汝道甚麼?」沖云:「把將一枚來。」師笑曰:「不得不與。」

    師舉古德上堂示眾曰:「若論此事,參須實參,悟須實悟,動轉施為,輝今耀古;若是操心不正,悟處不真,粧粧點點,餖餖飣飣,被人輕輕拶著,未免喚燈籠作露柱。且道如何是實參實悟底消息?」良久云:「南山起雲,北山下雨。敢問諸人,古德恁麼說?意在於何?此事是何物輝今耀古?因何一處起雲一處下雨?若檢點得出,許你具一隻眼。」良久,擲拄杖下座。

    性沖至,師舉古德上堂,僧出問:「如何是正法眼德?」云:「有誓不撒沙。」傍觀曰:「不可更撒,汝何處見他撒沙?」沖曰:「有誓不撒沙。」師曰:「不可更撒又作麼生?」沖便出。師曰:「瞎漢瞎漢!」

    示眾:「鴻蒙未判,天地未分,先有一物,時人呼為正法眼藏;亦名涅槃妙心。今在諸人六根門頭顯現,四威儀內昭彰。」拈起拂子云:「見麼?若見通箇消息;其或未然,不得不疑。」

    小參:「老漢做人全無算計,有不省儉、無時浪費,前後不顧、當下弗濟,精空亮空窮得無底,抖觔抖骨沒一毫許,秪有半隻破草鞋,無底無根亦無對。參!」

    講師至,師問曰:「經前一句偪塞虛空,經後一句充滿大地,包括一句函蓋乾坤。正恁麼時,法師向甚麼處下口講?」無對,師良久曰:「善來法師。」

    沖補帳次,師掃地至,問曰:「做甚麼?」沖曰:「補帳。」師云:「誰帳要汝補?」沖曰:「和尚得恁麼惱亂人?」師便打,沖作掃地勢,師持帚而去。

    端陽示眾:「佳節端陽何曾訂約?五月五日年年撞著。風搖蒲劍碧楞楞;日照榴花紅灼灼。道在時節因緣,豈在正法末法?向來著意尋求,通身是草;今日信手拈來,無非是藥。」豎拂子,召大眾云:「此藥治甚麼病?」擊拂子云:「不但老維摩,藥王、藥上也喫一帖。」

    新晴示眾:「久雨初晴,人皆喜悅。綠柳舞薰風,黃鶯啼不輟;萬古祖師機,一時都漏泄。直下會得來,依舊沒交涉。何以故?一朝樹倒鶯不來,莫把烏龜喚做鱉。」

    梅雨小參:「梅風拂拂,梅雨霏霏,須彌山頭,爛額香水,海面皺眉,池塘蛙鼓嚮如雷,諸人會取西來意,於斯薦得,方知人人是五祖,處處是黃梅。大解脫門元無關鑰,實際理地本自平夷。若也未明,任爾百煉熏修,徒自辛苦。何故?秪為他眼邊耳畔覓黃梅,依然拋卻祖翁田地。」

    性沖至,師問曰:「子一向在甚麼處?」沖曰:「徑山。」師曰:「做得甚麼事來?」沖曰:「性沖買得一段田,收得原本契書,請和尚僉押。」即將偈本呈上。師接得便展看,問曰:「這箇是我底、汝底聻?」沖曰:「和尚莫搶奪行市。」師擲下偈本,沖便出。

    沖侍師坐次,師云:「汝看偈抄錄,有些利益否?」沖曰:「沖錄和尚偈有感,亦作四偈。」師曰:「汝舉來看。」沖乃舉法偈不多句等。偈畢,師曰:「非語言文字也,是汝作底麼?」沖曰:「性沖鼓粥飯氣,若謂有所得,辜負和尚不少。」師點首,沖禮拜。

    鵲噪客至,小參:「鵲噪不知客來,客來不知鵲噪,彼彼不知,偶爾恰好,若會兩箇,不知頭頭,自然合道。」驀拈拄杖云:「鵲噪客來無別意。」擲拄杖云:「水流花謝兩無情。」

    示眾:「豁開頂門眼,照徹大千界;既作法中王,於法得自在。」下座。

    七夕示眾:「今朝七月七,處處開筵席,天街牛女暗相期,世人盡不知消息。大眾且道,有箇甚麼消息?」遂展臂作摟抱勢云:「這箇老婆心切。」

    師同金居士步月於范蠡湖邊,沖適至。師曰:「明月與清風,水天同一色;人人在箇中,秪是出不得。」沖曰:「打草驚蛇做甚麼?」師曰:「汝又作麼生?」沖曰:「看腳下。」師呵呵大笑曰:「將謂赤胡鬚,更有胡鬚赤。」

    俞居真至,師問云:「老漢聞居士在天心書院悟得些子氣息,是否?」真曰:「是。」師云:「氣息聻?」真曰:「在和尚開口處。」師曰:「非干汝事」。真上前抉手,師曰:「這箇是書院裡學來底?」真退後就位。師曰:「乃見一斑。」真曰:「某甲日用不忘這箇如何?」師曰:「且得途中受用。」真作「滿空雲水是生涯」句呈師,師曰:「雲散水枯時,生涯在甚麼處?」真擬議,師即彈指曰:「在這裡。」真有省作禮。師示以頌云:「儒林一豪傑,書讀萬卷徹;時來參我禪,我禪離言說。秪有一把鋸,念起當頭截;截到意根枯,秤鎚流出血。若不流出血,持來與你打做鐵。」

    客送藕至,師云:「悟得塵中心,恰是池底藕;通身在污泥,瑕玷何曾有?天生渠不生,劫朽渠不朽;這般奇特物,人還肯信否?若是信不及,問取趙州狗。」

    硯山居士書至,示眾云:「方一數之始,不二數即止。」遂拈起書云:「秪有這一箇,能為萬象主。」放下書云:「即這方一是。」

    師與沖經行次,聞風撼槎槤樹聲。師曰:「此樹風來獅子吼,風寂便涅槃。」沖曰:「樹倒風息時,獅子在甚麼處吼?」師良久。沖曰:「大好,吼即不是獅子。」師便掌,沖禮拜。

    除夜眾集,偶聞爆竹聲,師問眾曰:「是甚麼?」眾曰:「爆竹聲。」師曰:「破了也!」眾乃有省。

    元旦示眾:「今日是三十六旬第一日,家家戶戶慶新年;皇皇春令行天下,合國群臣祝聖延。大明九重殿上,八方司府堂前,錦袍簇簇、玉珮便便,恭前鞠後,俯仰周旋,揚塵舞蹈,萬歲聲喧,威儀三百,禮儀三千,一時頓現。若作國禮商量,不唯背了如來,此外更無佛法;若作佛法領會,不唯背了天子,此外更無國禮。畢竟作麼生,始得禮法併致一道流通?」遂舉拂子鞠躬云:「皇圖鞏固,帝道遐昌。」以拂子打一圓相云:「佛日增輝,仁風永扇。」

    佛涅槃日示眾:「釋迦老漢做了一生好漢,末後對眾寐語:『若謂我滅度,非吾弟子;若謂我不滅度,亦非吾弟子。』汝等諸人作麼生?道得一轉語,便見雙林樹二、枯木生枝,敬畏庵前冰消瓦解。」有僧出,曰:「和尚亦寐語。」師轉耳作聽勢,僧無▆。師曰:「這漆桶。」

    二月十九日示眾:「三月春光一半過,園林花發鳥賡歌;分明遍界觀音現,試問禪流會也麼?」豎起拂子召大眾云:「菩薩降生了,也還見麼?」又擊拂子云:「家家觀世音,汝等上來下去何不會取?」擲下拂子云:「不是普陀巖下客,徒使潮聲撼海門。」

    示眾:舉徑山在雲居作首座,一僧來參禮曰:「某甲看首座女子出定頌,有箇省悟處,特來證據。」座曰:「不是。去!」僧曰:「某甲未說,何得便道不是?」座再三搖手云:「不是,不是。」僧懡?而退。老漢敢問諸人:「徑山見甚麼便道不是?這僧因甚麼便懡?而退?若是檢點得出,許你具隻眼;要見徑山麼?三十年後。」

    小參眾集,師良久,喝一喝云:「禍出私門。」便歸方丈。

    沖至,師曰:「性沖來也!」沖作展具勢,師厲聲曰:「如法禮拜著。」沖作收具勢而出。師曰:「莫道無事好。」

    四月八日小參:「呱聲未絕便橫行,手指乾坤眼四瞠;赤骨小兒開巨口,通身現出大人形。」

    初秋示眾:「夏末秋新,即佛即心;秋新夏末,即心即佛。」擲下拄杖云:「會麼?不知寒暑催人老。」

    僧古林參,師問曰:「大德何來?」僧曰:「某甲初機,乞示修行門路?」師豎起拂子云:「會麼?」僧云:「不會。」師示以頌曰:「若問門路,須明這箇;這箇不明,舉足便錯。」僧云:「如何是這箇?」師云:「你問我荅。」

    師問沖曰:「徑山頌三玄三要云:『徹骨徹髓道一句,三要三玄絕遮護。』此二句中我欲取一句為法,汝便道取那一句好?」沖曰:「和尚適來道那一句?」師瞋目叱曰:「汝得恁麼無記性?」沖曰:「秪為和尚徹骨徹髓。」師笑曰:「不然,為子一人即得,爭柰大眾何?」沖曰:「取即不辭孤負先代、喪我後人。」師曰:「如是如是!」

    始祖像前示眾:「廓然無聖,知音未在;直言不識,猶欠投機。從此大梁殿上,折了兩遭老本;少林室中,受了九載清灰。末後要做好漢,不顧骨肉髓皮;通身分付與人,杖擔隻履西歸。熊耳峰前了些宿債;蔥嶺頭上弄箇大奇。卻被宋雲覷破,踏步不知高低。要識造佛造祖之宗匠,即此儱侗顢頇之鬍鬚。盡道祖師昔年去了。」以拂子指像云:「現今這箇聻且道是誰?」乃說偈曰:「廓然無聖顯真機,不識重將正令提;兩度赤心功不奏,秋江踏葦去悽悽。」

    示眾:「今日佳節七月七,通身收拾巧來喫;絕妙奇能一併吞,淨盡勿留些影跡。向來弄巧喪天真,從今抱拙守愚直;騰雲駕霧總成空,百巧不如一老實。如何是老實?一句二便二、一便一。」豎拂子云:「這箇不曾花巧。」

    示眾:「今日七月十五,家家齋佛享祖,且道佛與祖還來麼?若來,經云『無所從來』;若不來,空勞設供。」豎拂子云:「無所從來亦無所去。」

    颂古

    世尊降生指天指地

    嬰兒纔出阿娘胎,賣弄家風逞本懷;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世尊說法文殊白槌

    伯牙方擬解琴囊,鍾子連忙便卷藏;早是半條弦不動,遺音猶是遍諸方。

    世尊拈花迦葉微笑

    靈嶽峰頭一大事,承言著相已傳差;破顏皺臉何曾笑?拈出分明不是花。

    世尊臨滅摩胸示眾

    摩胸運手口喃喃,無縫金襴在此傳;四十九年成浪藉,慇懃末後又重宣。

    世尊睹明星悟道

    未出胎胞成佛了,指天指地已重過;六年雪嶺緣何事?猶道觀星意若何?

    傅大士講《金剛經》揮案一下

    三十二分義無涯,一揮案上沒些些;誌公只為梁天子,也是重添眼裏沙。

    城東老母見佛來,以兩手掩面,見指指中皆佛。

    婆婆家裡獨稱尊,但見如來亦是塵;兩手欲遮遮不得,始知十指盡連心。

    帝釋被七賢女索三寶

    莫謂根無樹便無,黃鶯聲裡綠陰多;撥開枝葉舒高眼,偪塞虛空見也麼(無根樹一株)?

    博厚無彊祖代留,群生分有莫馳求;平平坦坦四時外,號段分明在口頭(無陰陽地一片)。

    山谷何曾喚得聽,自呼元是自家應;上天無臭無聲理,但向人間聲臭明(叫不嚮山谷一所)。

    女子出定

    神力運窮開不得,輕輕一擊便通行;箇中奇特無多子,只在文殊與罔明。

    馬祖離四句絕百非

    笙歌雜沓陰陽調,吹落曇花香滿林;欲與同筵共歡賞,那知當席少知音。

    馬祖荅院主日面佛月面佛

    尊候如何問處親,面如日月荅猶真;今時劫外同相會,雪調陽春一曲琴。

    百丈野狐

    一字牢關實嶮巇,千賢到此盡攢眉;野狐百丈爭名相,惱亂叢林鼓是非。

    三墮

    閒來撞入皮毛隊,頭角崢嶸不覆藏;一任青郊芳草際,洒然何處不風光(披毛帶角隨類自在)。

    後夜鶴聲和月淚,上林花朵帶春開;重重紫陌紅塵裡,物物頭頭自偶諧(聞聲見色隨處自在)。

    琉璃殿上主賓忘,密運威音宴八荒;白玉階前人影斷,垂衣終日坐堂堂(禮絕百僚尊貴自在)。

    昨日高峰乘駿馬,今朝平陸駕籃輿;大千覽遍無餘剩,一步何曾得動移(總結)?

    南泉斬貓二首

    爭非爭是口嗷嗷,平地無風起浪濤;不是願師獅子吼,至今天下滿堂貓。

    拈起分明告眾知,兩堂僧眾失躊躕;趙州頂履雖能道,要救貓兒已是遲。

    陸大夫問南泉甕裏鵝

    譬喻拈來問祖翁,祖翁劈面便施功;直呼直要親相見,出得依前在甕中。

    國師三喚侍者

    頻頻呼喚探如何?應口聲聲欲甚麼?縱是國師心用切,也從平地起風波。

    趙州喫茶去

    曾到未到喫茶去,院主來參也一甌;雨前香味無多子,管取人情箇箇周。

    趙州參二庵主

    江北江南總帝畿,一輪化日照華夷;胡笳曲調東風外,石女聽來笑滿眉。

    趙州四佛

    言言撤去莊嚴幻,句句披陳本體真;風送落花隨水去,分明流出洞中春。

    庭前柏子

    西來祖意庭前柏,親手栽來恰對門;重指示人人不見,依然階外翠成林。

    東司喚侍者

    呼一聲而應一聲,東司佛法甚分明;更云不得與君說,韻腳聲明在八庚。

    青州布衫

    七觔衫子出青州,信口拈來當話詶;較短量長穿不得,提來提去幾時休?

    趙州勘臺山婆子

    驀直去兮曲太多,為伊勘破轉糢糊;無端平地相饒舌,惱亂行人失坦途。

    趙州問投子:「大死底人,卻活時如何?」子云:「不許夜行,投明須到。」

    千年枯木忽春回,觸目曇花?地開;十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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