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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念偷偷地往后看了一眼。
“……”
书念摇头:“不用。”
那是很不好的回忆。
两人到收银台的其中一条队伍,一前一后排着。
书念愣了:“给我吗?”
陈翰正说这话的时候,嘴里还叼着支笔,带了讥笑:“命运对他可真是不薄啊,省来的钱全花在医院里,还他妈得倒贴。我倒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有这种爱好,喜欢花钱受罪。”
随着每张专辑的出版,他的名气越来越大。
谢如鹤的眼垂着,似乎在思索些什么,良久没有动静。随后,他突然提起手中的袋子,递给她:“给你。”
谢如鹤没跟她僵持下去:“知道。”
谢如鹤单手挪动着轮椅,另一只手抱着糖。一个不稳,就掉了一包到地上。
“为什么给我?”书念茫然,但注意到那个袋子是透明的,他拿着似乎是挺尴尬,只好说,“那我把这个拿出来吧。”
她喘着气,一直喃喃的低语在此刻发出声来:“不要被别人欺负。”
虽然他在电话里骗了她,还那么理直气壮。
书念睁着圆眼,想着那个“最美初中生”的模样,问他:“你知道我们学校长得最好看的男生叫什么名字吗?不知道是哪个年级。”
过了好半晌,书念突然注意到操场上奔跑的一群少年,他们身上穿着的蓝白色条纹校服。她突然抬眼看向陈翰正,神情若有所思。
一看,就知道是不快乐的。
前奏不算漫长,风格抒情致郁,能听到各种杂音,不知是由什么发出的。很快,一片喧嚣瞬间静谧下来。在此安静中,阿鹤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跟你不同路。”
在这样致郁的歌的环绕下,书念的心情却好了起来。
“渐渐变好……”谢如鹤的喉结滚了滚,眼神黯淡下来,像是认清了现实,声音变得低沉又哑,“书念,我跟你不同路。”
听到这个回答,谢如鹤的神情一顿,眸色加深,情绪明显变差。他握紧手中的袋子,声音很轻,带着点凉意:“为什么。”
谢如鹤掀起薄薄的眼睑,看向她,沉默着接了过来。
陈翰正:“……”
书念没看他,伸手指了指他手里的那包卫生巾,小声强调:“我没觉得你要用那个。”
很快就按照平时的习惯做事,检查门窗,煮速冻饺子,洗澡,洗衣服,对着电视练口型,看剧本……等书念折腾完了,已经快到第二天凌晨了。
“我说的是长得好看的。”
等他从收银员手里接过袋子,两人往电动扶梯的方向走。书念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很快就想明白了:“噢,你给你女朋友买的吗?”
书念没听清:“什么?”
觉得有些莫名,心情也因此觉得有些压抑而不开心。书念不知道自己的不开心从何而来,明明他的话没有带任何的恶意。
她不会想再重温一遍。
书念沉默着。
谢如鹤顿了下,点头。
“……”
可谢如鹤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书念。”
书念的眼睫动了动。
听到这话,谢如鹤挪动着轮椅的手顿住,停在了原地。
书念莫名又想起了谢如鹤说的那句话。
“什么。”
书念抿了抿唇,播放了那首《难以自控》。
这次他不再等书念的反应,直接把袋子塞进她的手里。指尖触碰到她的掌心,微微一颤,又迅速收回,而后自顾自地走到前面。
他的神色暗沉:“你觉得我帮不了你吗。”
书念闲着没事,一路上一直按着他那个口型说话。
谢如鹤迟疑了下,还是说:“要的。”
距离李宏进医院的事情过了好几天。
书念停下脚步,疑惑道:“怎么了。”
近两年开始,自己基本不再唱歌。转幕后,专心创作。名字大多出现在其他人的专辑里,是里边的作曲人,编曲人,偶尔还会填词。
注意到收银员拿起那包卫生巾,准备扫条形码。书念突然反应过来,帮他对收银员说:“你好,这个不要了。”
书念在他的声音中渐渐有了困意。
书念还想问。
书念提着一大袋东西,到旁边借了辆共享单车,一路骑到地铁站。从这个站坐到她家附近的地铁站,大概十五分钟。
谢如鹤背着光,整张脸埋在暗色之中,那双眼却是亮澄的。他勾起唇,声音晦涩:“你为什么不问我,我的腿为什么变成这样。”
从五年前开始在网络平台发表自己的作品。
“骂我啊大佬!”陈翰正大吼起来,“你怎么不骂我了!你是不是变心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他妈不听!!!”
书念也不介意:“有人来接你是吗?”
“……”
书念走到他的面前,先他一步把糖捡了起来,递给他。
书念没理他,趴在桌面上,看向窗外。
陷入深睡之前。
书念发了会儿呆。
但洗脑还没成功,这话就被同班的陈翰正打破。
说完,书念没管他是什么反应。她垂下脑袋,绕过他,往收银台的方向走。虽说是撒了气,但情绪却没有半点舒畅。
再走回家,也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
良久,他因为无言以对,扯着嘴角直乐:“果真是他们说的,十三岁女老头。我真心长见识了。”
谢如鹤没再保持沉默,不同于从前清润的少年音,声音沙哑略沉。
书念想了想,提议道:“那我们一起去付款?”
此时这么一想,谢如鹤应该说了七个字。
走了好一段路。
大风哗哗吹,融进夜色里,穿梭在人群之中。
谢如鹤避开她的视线,不太自然地嗯了一声。
书念站得笔直,但也没比他坐在轮椅上高多少。她低下头,还是先道了歉:“对不起,我刚刚胡说八道的。”
“知道。”
书念抬头:“?”
但他说的真的太含糊了,唇齿张合很不明显。书念不懂唇语,实在不知道他说的是个什么东西。
他还说了一句什么,声音压得很低,书念没有听清。
这还是重新见面之后,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书念突然想到谢如鹤的腿,脚步顿住,握着把手的力道收紧,然后又放开。她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很不好,明明还是因为他的怪异举动生气,但一想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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