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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书念皱起眉：“我觉得我的脾气已经很好了。”
书念一时没懂他的话：“别喜欢谁？”
谢如鹤清咳了一声，不自然地垂下眼。像是装满空气的气球，在一瞬间被人戳了个洞，勇气一下子散去。
谢如鹤没搭理他。
不远处，停在路边的一辆车。
方文承大概能认出那个男人是近期挺火的歌手徐泽元。
谢如鹤没看她，微不可闻地说了句。
谢如鹤问：“什么时候。”
过去了的事情，她可以不再回想。
书念很诚实：“我以前跟他在一起过。”
别人的嘴她管不了。
书念突然冒了火，用指甲用力掐住自己掌心的肉，毫不客气地，一字一顿地复述着当初听到或者看到的话。
只觉得他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以为时间久了，当初发生的事情就变成了另外一件事情。从他的表情看来，他似乎觉得事实就是如此，问题完全在她自己身上。
像是过了一段时间，又像是一眨眼的事情，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来的声音。
这话像是一巴掌打在徐泽元的脸上，让他刚刚说的所有的人都像是笑话一样。他哑口无言，退了一步，自嘲般地笑了一声。
“你看到了？”
可他最后却把责任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听到这话，方文承也顺着车窗往那边看。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徐泽元的背影，以及书念的小半张脸，距离不算近，他完全看不到书念的表情。
但徐泽元却并不想当成没事情发生。他捏紧拳头，僵着声音提醒她：“书念，你还没回应我刚刚说的话。”
谢如鹤轻声问：“我能跟你要个生日愿望吗？”
车内，方文承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也不知道谢如鹤是哪来的坏毛病，有事没事就让他开车到书念家附近遛一圈。
而且就算是那么巧遇见了书念，谢如鹤也不会下车去见她。但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傻乎乎地让方文承开车跟着她，只会在旁边看她一会儿就离开。
徐泽元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看着她的电话问：“阿鹤？”
在书念说完那话之后，徐泽元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喉结滚动了下，艰难地道了声歉：“对不起，我不是……”
谢如鹤垂下眼，没吭声。
徐泽元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也没听到徐泽元再追上来的声音。
书念很好脾气：“可以。”
“嗯，你认识他？”
挂了电话之后，他还面无表情地报着数。声音压得很低，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方文承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
书念是真的被徐泽元气到了。
让书念活在其他人同情的目光之中，伤疤因为他们的行为一次又一次的被揭开。让她在最需要其他人陪伴的日子里，只能依靠自己。
书念的心虚感散去了些，说：“那我一会儿带给你。”
谢如鹤改口道：“那我换一个。”
谢如鹤的声音明显亮了一些：“好。”
在此安静的氛围中，谢如鹤忽地用手把轮椅停下。他单手一转，将轮椅转了方向，模样正对着书念。
书念没再多说：“再见。”
昏黄色的路灯，街边卖烤红薯的阿姨，被风吹得哗啦响的树枝，耳边还有轮子在水泥地上滑行的声音。
书念没听清：“什么？”
从看到这一幕开始，车内的气压就变得极低，方文承完全不敢说话。没过多久，谢如鹤还控制不住自己，给书念打了个电话，语气硬邦邦的，似是极其不悦。
徐泽元的脸色一变。
不知惹她生气过多少次的谢如鹤：“……”
书念思考了下，猜测道：“徐泽元？”
挂了电话，书念抬头，突然回想起自己刚刚还在跟徐泽元说话，他似乎还说了一句跟“想复合”意思相同的话。
方文承愣了，连忙下了车：“少爷，要不要我跟你一块过去？”
她抬脚往蛋糕店的方向走。
谢如鹤心不在焉地说：“方文承在附近。”
就算是再次见面，他当作没事情发生，在自己面前找存在感，书念也从来没有想要指责他的意思。
书念的心脏重重一跳。
想了想，书念决定在这边买了蛋糕，再坐地铁到谢如鹤家。
谢如鹤也抬了头，刘海遮住眉梢，眼窝深邃，五官的轮廓立体分明。神情略微阴沉，安静地坐在那，像个模样艳俊的少年。
谢如鹤没回答这个问题，犹豫着说：“我刚刚好像看到你和，”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也随之沉了下来：“你和徐泽元在说话。”
“三分半。”
过了一会儿，谢如鹤没再继续报数，喃喃道：“她是不是不开心。”
下一刻，书念抿了抿唇，又道：“但是，并不代表我不会介意。”
闻言，谢如鹤的眼睫动了动，喃喃低语：“也不算浪费。”
“是你没那么喜欢我。”
很快就决定下来。
走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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