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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一串激励对话过后，又陷入了安静。
书念强行放下心。
“是尤克里里。”
书念想了想：“那得先吃点东西填肚子。”
谢如鹤懒懒道：“我让他过来。”
等康复医师来了，谢如鹤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因为她的语气，谢如鹤的表情似是有些不自然：“也没有。”
“好快啊。”书念有点开心，“那我们都差不多认识十年了。”
听谢如鹤提起他妈妈，书念顿了顿，没再说这个：“方助理在哪？我们过去找他吗？”
“……”谢如鹤没吭声。
谢如鹤的心情看上去不错：“那就吃面。”
“哦。”书念说，“那你等一下，一会儿吃蛋糕。”
书念还是重逢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完全站起来的样子。她走了过去，觉得有些神奇：“我之前看你坐着的时候，就觉得你挺高的，你是不是有——”她想了想，猜测道：“一米八？”
思考过后，谢如鹤摇了摇头，声音清冷淡淡。
“没关系。”谢如鹤不太在意，“我不吃方便面，都是方文承的。”
“应该没有。”
厨房的空间很大，风格现代简约，流理台呈直角形，边上留了个空间放冰箱。物品摆放整齐有秩序，台面干净的反光。
等书念吃完之后，方文承帮着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插上蜡烛。他还有些不适应这样场景，往年谢如鹤对蛋糕这种东西完全没有兴趣，更别说吹蜡烛了。
书念利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个香菇肉丝面，还给谢如鹤的那碗加了个鸡蛋。她不太确定好不好吃，心情还有些紧张。
两人坐到餐桌前的时候，方文承也恰好回来了。
“你如果想要人陪，你可以找方助理。”书念觉得他可能是不想做什么都是一个人，认真给他建议，“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谢如鹤嗯了声，认真道：“你不知道东西放哪。”
书念点头，想了想，对他说：“我平时要去录音棚，没法经常过去陪你。但我有时间会过去的。”
书念纠结着放多少：“方助理吃吗？”
书念一顿：“什么？”
“嗯。”
“……”方文承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吃过什……”
闻言，谢如鹤抬头：“已经十年了。”
“不说就会灵吗？”
最后书念还是没接受他提出的建议，她上网查了下，按照别人说的做法，认认真真地调着汤底。
书念啊了一声：“说出来就不灵了。”
“就是类似方便面里的那种。”书念跟他比划了下，“可以单买的。”
大概是因为谢如鹤不常在客厅呆着的缘故，大体干净整齐。但茶几上只剩半杯的咖啡，随手放在电视柜上的剪刀，沙发上横七竖八的抱枕，明显能看出今天阿姨没有过来。
书念没听清他的话，以为他是认为她不同意。她觉得他这个愿望是一个很小的事情，很容易实现，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就这个吗？”
谢如鹤顺从道：“我知道。”
谢如鹤听着她的话，低低地应了一声。从他认识她开始，她一直都是积极向上的，给人带来的都是正面的能量。
方文承把他们送到莱茵河畔花园之后，没跟他们一起下车，又重新发动了车子，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他的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袋子，闻到香味，他看了过来：“你们吃面啊？”
“你平时在哪复健？去医院吗？”
谢如鹤立刻抬头看向她：“你会做吗？”
谢如鹤跟在她后面，平静地问：“桌上没有吗？”
方文承附和道：“反正比说出来灵。”
谢如鹤的动作一顿，抬头：“吃完蛋糕。”
书念推着谢如鹤上了楼。
康复医师按照计划和谢如鹤的恢复进程给他做训练。
书念没再问，琢磨了下，放了两人的分量。她看着摆在一旁的调味料，陷入了苦恼之中：“我一般都是直接买调味包放进去的，没自己弄过汤底。”
“我自己一个人住，当然得会。”书念挠了挠头，“炒菜什么的不怎么会，但我可以给你煮个面……不过肯定没阿姨做的那么好吃。”
书念陪着谢如鹤去复健。
书念弯起唇，露出一个小酒窝，刚刚的那点情绪似乎只是谢如鹤的错觉。而后，她用力地吸了下鼻子：“我感冒了。”
谢如鹤面不改色地说：“家里。”
等谢如鹤被固定着，直立站起来之后。
这个站立练习时循循渐进的，从30度开始，每隔几周升10度，直到完全垂直位。谢如鹤今天做的就是垂直的站立练习。
谢如鹤气息平稳地说：“一八五。”
“……”
生日那天也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在房子里静静地等到零点的到来。
“哦，他不回来了是吗？”
“谢如鹤，你是不是二十……”书念算了算，“二十三岁了？”
谢如鹤舔了舔唇，面不改色道：“我打个电话问问。”
书念就着光，换了拖鞋，把客厅的灯打开。她接过谢如鹤手里的蛋糕盒，看着他把鞋子换好，问：“你今晚什么时候开始做复健？”
“那可能是被阿姨放别的柜子去了，你找找。”
听到这话，谢如鹤上下扫视着她，没说话。
书念打开柜子，看着里面的一排的盘子，迟疑道：“好像不在这。”
书念站在他旁边，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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